某个悠闲的夜晚,林降和姜辞正在客厅看电视,顶普通的一部家庭伦理剧,没什么实质性的情节,都是些家长里短的牵扯。
冬天的京市有市政供暖,在家里单穿睡衣也不会觉得冷。原则上讲,壁炉是用不上的。可林降喜欢那种两人围坐,闲话家常的感觉。火光摇曳,噼里啪啦间,世界仿佛成为一个孤岛,她和姜辞相互依偎,互诉心事。
这种与世隔绝,却又浪漫温馨的感觉,林降常常分外迷恋。
电视剧里的男女主角正在讨论孩子的兴趣爱好问题,林降受到启发,忽地朝身旁的姜辞开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姜辞愣了一下,他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拥有林降,他已经觉得自己的人生足够圆满了,至于其他,他没考虑太多。
“都不太喜欢。”
“嗯?”林降侧眸看他,明显没明白他的意思。
姜辞将她揽进怀里,在她眼皮落下一吻,细心解释:“因为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你都会很辛苦,所以,我对这件事情并不期待。”
“……姜辞,”林降虽感动,却依旧得纠正他,“这是每个女孩成为母亲都会经历的事情。虽然过程是很辛苦,但如果我愿意的话,其实也没什么的。”
“那你想吗?”姜辞把玩着她的手指,明显对这事情兴趣还是不大。
“想啊,当然想,”林降回握住他的手指,“虽然不一定是现在,当我很清楚,我是愿意的,而且对这件事情也很期待。你想想,生一个你和我的宝宝,这件事情多幸福啊。”
听闻这句,姜辞的情绪才好了些许。他之前或多或少对女性生产有过了解,其中的疼痛和折磨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怀孕生子虽说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一想到林降也会经历这些,他就心痛得窒息。
可反过来想,拥有一个留着他们二人血脉的孩子,倒是也不错,当然一切需得以林降的意愿为基础。
“那老婆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我吗?”林降想了想,“我都好,男孩女孩各有各的好处。”
“可我喜欢女孩。”
“为什么?”
“女孩乖,到时候在你肚子里的时候闹腾少,你就少受点罪。而且,长大以后也好管教。”
“不一定的,”林降笑了,“你这些理论都没有科学依据的。”
“反正我就是喜欢女孩。”
“好好。”林降推了推他,因为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身上有了某种昭彰的意图,“今天不了,我想早点休息。”
姜辞看一眼墙上的挂钟,“才九点半,保证你在十二点前睡觉。”
林降还想躲,被姜辞一把拦腰抱起朝卧室走去,边走,边孟浪地开口:“老婆你不是喜欢孩子吗,那我们就抓紧时间造一个。”
“我是喜欢,但不是现在啊!”林降欲哭无泪……
林降真正开始有怀孕的症状是在次年的春天。
因为两人对这件事情并不抵触,主要是林降,况且她也想早点生小孩,所以在情事方面,他们有几次就没做措施。
察觉到不对劲是在一个周末下午,除却月经没有按时来之外,林降还有恶心呕吐的症状。
她平日里饮食很注意,很少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姜辞在卧室听到声响,很是担心。
他靸着拖鞋,快步来到卫生间门外:“老婆,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别进来。”许是因为吐得很了,林降的声音有些虚弱。
姜辞没应她,指尖握上门把手,用力一按,就走了进去。
林降有些急,更多的是囧,这满屋子消化液的味道,她闻着都难受。在他进来时,一把将马桶盖盖下来,皱眉推着他朝外走:“我没事,你先出去。”
姜辞却丝毫不在乎,反身将她搂住,伸手探了探她的腹部:“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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