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棠反应了一下,才意识道对方是指的上次那番“红杏出墙”言论,无奈地想张口说点什么,又被李嫣云用眼神控制住。“别的不说,就你俩职业,爱好,那种浑身上下一股超脱俗世金钱的理想主义者的劲儿,我就觉得该试试,这是我这么多年恋爱经验,不要不信。”她说的滔滔不绝,一副颇为有理的样子。这边坐着的喻棠本来要从善如流的接话,却仿佛被其中一点重点击中,愣了一下。……“……我本人是理想主义者,但我的胃做不到,也没办法,yu”有人说过的话语调调笑,声线清朗。喻棠眨了下眼,脑子里很快浮现出费城曾经的公寓岁月,那时候刚刚出国,吃久了西餐后终究烦厌,最终还是走上了自己认命烹饪的道路,甚至还因为担心被投诉,并不敢怎么做油烟大的菜点。刚才那句话正是那段时间里还算有些特别的记忆。她越想的深了,免不了喃喃道:“alex?”薛泽齐,alex?难道是那个时候的……不会吧。不过如果要是真是她所想的,那之前那位小提琴家很熟稔的态度就不是没有原由了。“咚咚。”打破这阵怔愣的是些微的桌面敲击声。“……我这可是在很严肃地跟你分析利弊,喻棠小姐。”面对好友亲昵的抱怨,喻棠很快回过神,坦诚道歉,目光诚恳,只寻求一个坦白从宽的待遇。这时,后面传来一声微低的女声。“喻棠?”像是熟人。她回过头,只见难得休闲模样打扮的薄杉走过来,弯了眼睛很是悠闲。简单的t恤牛仔裤,偏偏也没有店员敢忽视,毕恭毕敬。倒是从喻棠的角度看来有些好奇,骨子里就透着刚强的女强人,这时候才通过这样的装扮终于收敛了气势,相当亲民。喻棠还是如往常一样,跟从了薄越的嘱咐称呼,笑着起身:“大姐。”李嫣云也露出甜甜的一笑:“薄杉姐。”李家也和薄家有些生意上的来往,她和对方也算是交换过联系方式,社交媒体上的好友,大小姐一向擅长社交场合的功夫,为了存着自由自在的资本,不会给自家添乱,左右一瞥,又挑了件衣服告退往试衣间去。喻棠接受到了对方的眼神暗示,知道对方这是在避嫌,留个空间给她们二人说话。李嫣云落落大方,一点没有自己刚才还在试图挖来人弟弟未婚妻墙角的不从容,噔噔地踩着高跟鞋退场,人精属性发挥得淋漓尽致。兴许是有什么事。喻棠其实和自家好友一个想法,因而也照旧端正姿态,坐得稳妥。薄杉在她的左侧落座,和薄越一样,细节关照到方方面面。只因为喻棠今天出门耳朵空空荡荡,显然什么都没带。两个人闲扯了一会儿,薄杉才喝了口店内上的红茶,对着她显得很温和,斟酌了一下才开口:“我最近有位好友的女儿想走专业的音乐路子,只是那个小孩子不是坐得住的性格,朋友就有些不大放心。那时候我同她提了几句你,想来征求一下建议。”这也算是喻棠本身从事职业相关,加上正好有类似问题的学生,略做思索便给出了相关建议。薄杉听得若有所思,频频点头,待李嫣云磨磨蹭蹭半天从试衣间出来后,又跟着挑了一会儿,才起身告辞,说是和人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整个过程没有一个地方能挑出错,只像是路过偶遇打个招呼。喻棠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盯着那杯红茶似有所感。没想错的话,对方这是在,有意识给面子亲近她?第三十笔喻棠在费城一个人生活时,没有什么来往特别密切的朋友,但曾经有一个饭友。不过说是饭友也不太恰当,追溯过程,大体能算是阴差阳错的因为练习室相识,发现彼此都是科蒂斯的学生,又恰巧公寓住在上下层。后来她注意到对方因为陷入练习瓶颈期而开始陷入不正常的禁食状态,才有了饭友这个说法——过程算是喻棠做了饭,会顺手多一份带给对方。对方会帮忙替她做一些女生难办的重活,为了算得清楚,还主动提出要付钱给她。也就是这样的交情,在学校里或者公寓门口碰面了聊聊天,话题是纯粹的音乐层面。近似于那种交往不深的知己,更多的注意力都是放在自己所走的道路上,有种同道中人一般的同志情谊。那位饭友也是黄种人的面孔,叫alex,是很常见的名字。头发留成一束马尾,极具艺术风格特色,皮肤苍白,有着好听嗓音和优雅简练的日常作风,待人接物并不自傲孤高,风度有点接近老一辈的艺术家,比如为她启蒙的那位钢琴教授,非常近似于完美融入世俗生活的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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