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可以叫你温行,显不出我的特殊性。”
温行有些不好意思,他垂下眼睫“那你想叫什么?”
叶酌诡异的迟疑了一下。
他看着温行鼻峰俊挺的侧脸,睫毛在灯光之下带着融融的暖光,暗暗搓搓手,老老实实的交代,“我,我想叫你大美人。”
似乎自觉有些轻浮,他慌忙补充“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我爹就是这么叫我娘亲的。”
温行眼睛睁大。
叶酌笑笑,自顾自的往下说“是这样的,我小时候觉着,我长大一定是个盖世英雄,必须配大美人才行,所以我叫过很多人美人,但是大美人,我想叫我喜欢的人。”
这实在是耿直的不行的一场表白了,估摸着最平庸的话本都不屑描写,很难想象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情话会从叶酌的口中说出来,但是温行偏偏就如过电一般,仓促道“随你。”
于是到现在,他们又不约而同的以一种正襟危坐的姿势,严肃认真的表情,开始看戏台上的清婉,仿佛看的不是小黄曲,而是什么凄惨壮烈的战争现场。
叶酌在一盏茶后找回了听觉,他摸了摸耳朵“这清婉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他一魔域的魔修,这么唱戏是京城那边的口音?”
温行“京城?”
叶酌道“人间界的王都,当时我说调儒门门主陈可真的档案,本是打算去一趟京城的。”
温行道:“陈可真和京城也有关系?”
叶酌道“陈可真官至礼部尚书,领太傅衔,我要查他必定要去京城。”
他叹气“虽说仙凡有别,但这一回京都的水还是挺深的。”
恰在此时,侍者探出来,道“两位老爷,婉儿唱完了,他已经收了钱,说愿意服侍两位老爷,我现在给您宣……”
他话说道一半,忽然诡异的停顿了下来。
叶酌像是得了肌肤**症,没一会儿就想撩拨一下温行,就和他蹭一张椅子。
那小二进来的时候,衣冠楚楚的某位老爷正把仙风道骨的某位老爷圈在椅子中央,椅子上那位头扭在一边,耳朵尖红彤彤的,像是受了什么可怕的蹂躏,听见开门声,衣冠楚楚的那位立马回头,对着侍者侧目而视。
侍者受到了惊吓,同手同脚的走出去关上门,鞠躬道“对不起打扰了。”
“回来,”叶酌直起身子,“把那位婉……婉那什么喊来吧。”
清婉这名已经奇葩到难以言喻,不想他还有‘婉儿’这个如此温婉秀丽的花名,叶酌在唇舌边念了一下,牙都要酸掉了。
清婉昨日见温行的时候,显然料到他们会来,进来以后微微伏身,甚至干脆利落的行了个女子的礼节,问道”两位叫我作陪,是要陪着做什么?”
他面容秀美,行起礼来却自有一股凛然杀气,硬生生将广袖挥出了阴寒恐怖的气势。
叶酌道“坐。”
清婉道“不必坐,坐不了几分钟。我昨儿说对联是家师写的,想必两位特别好奇。我报我师尊的名号,也没什么虚的,我师尊乃长舟渡月阁创道祖师,广玉元君是也。”
天下提起广玉元君,无不敬佩称赞,然而清婉语气平平,全然不像提及了某位名震四海的大人物,嘴里说着师尊创立了长舟渡月阁,神色却活像在夸邻居王二麻子新买了把利索的杀猪刀。
叶酌冷笑一声“阁下莫不是觉着,我很好骗?”
“你是个魔修,你师傅是当代魔君,广玉元君要是魔君,我们人族早就该手牵手跳海自尽给他老人家让道了,我们还能在这里蹦跶?
清婉陪了个笑脸,“我开玩笑的。”
他干了杯中的酒,“广玉元君和我没什么关系。不过家师是谁,我现在没法细说,只知道他老人家异常仰慕崇宁仙君,两位作为仙君门下,家师若得空,会想请两位去坐坐的。”
叶酌一拱手“谢邀。”
清婉看着他笑,又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其实家师呢,除了崇宁仙君,也挺仰慕广玉元君的,元君门下的广渠道人,哦,还有那个叫朱白的,我也想去带个话,只是朱白道人藏的太深了,我见不着他。”
叶酌假笑道“他三日后要连战百场,你只要不退赛,自然见的着。”
对话谈到这里,已经隐隐有火药味了。
清婉却显然不是来和他们打擂台的,他哗啦一下拂袖站起来,若无其事的对着温行两人行了个礼,道“今日……今日与两位聊的十分开心,明日贫道先走一步。”
说罢,他端庄又矜贵的站了起来,步摇晃荡间,还颇有几分高门贵女的奢华气派,叶酌温行也还了半礼,清婉踱到门口,忽然有回头,说了一句
“对了,耽误两位时间来此,没给出任何信息,是贫道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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