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当头砸了一下:“滚吧!”聂藏戎利落完事,手中那盒透花糍,仍然完好无损。连中间殷红的莲花纹,都依旧如初。珈若从对面过来见礼,含山公主实在情难,叫阿福随郡主去玩,便匆匆走了。珈若笑问:“聂哥,你怎么正好在这?”聂藏戎把透花糍递给秦鸾:“什么正好?我从前街就看见了你的马车,知道你过来了。正好我也要来这边,过来随意瞧瞧。”还顺手带了一盒点心。珈若道:“今日茶楼之上,也能再见聂哥当年一夫当关的神勇了。”聂藏戎一挑眉:“这拿话讽我呢?现如今我也管这京畿保卫,茶楼里要真出了乱子,我得负责,还得给福寿乡君赔罪,叫这种畜生兄惊扰了。”阿福脸上一热,明知他故意打趣,也缓解了几分尴尬。她道了声谢,道:“只怕给聂世子添麻烦。”聂藏戎一挑眉:“几个不成器的,既没有才学,也没有品德的蛀虫,值当什么?若不是不愿闹大,今日我让他出不了这个门。”毕竟涉及到女子闺誉,搅合大了,难免被人当成什么风流韵事,传的八怪七喇。他方才拦住珈若,不让她动手,也是因为如此。阿福这才知道,这人原来还有后手,聂藏戎记下了几人服饰上绣的书院名字,让人去打听,都是些什么人。“你放心,不会给他们乱说话的机会。再者,这几人品德着实败坏,我这个人嘛,实诚,也不会添油加醋,与山长(书院校长)如实一说就成。”阿福道:“聂将军真不必费心到如此地步,我能自己解决。”聂藏戎一笑:“知道你们厉害,如今的小姑娘可是惹不起的。只不过,你好好的小姑娘,和男子搅合,总有点吃亏。”阿福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反正我名声也不好,我怕他?”聂藏戎便又笑,很是爽朗:“又浑说,珠玉何必撞石头?”聂藏戎走后,珈若带着阿福去看过杂戏,才叫她回家。阿福倒是没放在心上,回去时还想着,怎么去劝慰含山公主。秦鸾忍不住道:“你若想含山公主快点恢复如常,都不需怎么哄,只要告诉她,有靠谱之人为你引见一位极好的公子,就够了。”阿福一拍手:“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我阿娘现如今,唯一记挂的就是我的婚事,失败不打紧,她可是越挫越勇。”珈若回府之后,又让竞秀出去了一趟。竞秀是凌晨回来的,一早便告诉珈若,她猜的不错。“这次为含山公主牵线的,是福寿乡君新近请的女先生。”阿福最近又在念书,她每年都要下定决心好好念书,一年大概要念上五六次吧,每次都不到半个月,就又荒废了。这位女先生就是半个月前进府的。她本是官家没落,给大姓女学做了二十余年的女先生,被请到公主府后,被富贵迷花了眼,才刻意穿针引线,将魏楚生送到了含山公主面前。含山公主果然满意非常,再加上这几人都错误的估计了含山公主和阿福的战斗力,这才惹出了今天的这一出。不过也幸好聂藏戎赶到,处置的更为利落。“女先生连夜跑了,被我抓回去,直接扔到京畿府了,她可真能,怕自己死的不够透,还偷了公主府不少财物。这下连罪名都有了。另外,府中和她相好的婆子丫头名单,我也暗中交给福寿乡君了。”珈若笑道:“秀儿如今越发能干了。”又让竞秀快去吃了饭,好好睡一觉。这日阿福又送了帖子来,想请珈若过府,为上次的事,好好谢谢她。珈若刚收下阿福的帖子,含山公主又自己过来了,小坐了一会儿,说是感激聂世子,想当面道谢,不知什么地方合适。珈若也不好替人应下,就说先去问上一问。含山公主若有所思,又不好太直白了,遂拉着珈若的手,让她一定向聂世子转达自己的诚意,这才走了。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学了个新词,以色侍疾珈…………哈哈哈,你们这些大宝贝,评论笑死我了阿福后来才知道,她娘还转托珈若给聂世子下了帖子,既然还有男宾,就不方便在家中招待了。阿福挑了大阳居中视线最好的酒楼,在二楼雅间,楼下的杂戏、曲儿、相扑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就连远处宫中金殿那流光璀璨的穹顶,都能清晰可见。故而,这雅间也不便宜,幸好阿福还有点私房钱,这才肉痛的定下了。秦鸾一上楼,就笑道:“往常乡君出门,都挑最便宜的,今日怎么选了这么个地方。”阿福笑着给竞秀斟茶:“多谢秀姑娘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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