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时,温谯刚伸出手要扶,却被珈若避开了。温谯觉得有几分不对,见珈若冷淡,但仍然上了车,给她倒了一点温茶。“你今日起的早,用了早膳没有?”珈若打了个秀气的呵欠,道:“昨夜没睡着。”温谯问:“怎么了?”珈若像孩子一样,用一根手指挑开一条缝,看着京城中早起的人们。她声音轻轻的,刺进温谯心里:“她哭的太惨了。我睡不着。她不可怜吗?温谯,你听见她凄厉的哭声,难道还能睡得着?”温谯猛地握紧了双拳。珈若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水光。温谯心头涌出几分戾气:“你哭了?”“你哭什么?难道是舍不得我姐姐受苦?”珈若很不喜欢他这个蠢笨自大的姐姐。温谯都知道的,不过,和母亲为难珈若一样,温之灵故意找茬,温谯都当做不知道。珈若淡淡叹气:“我和温之灵,也没什么区别。”温谯一愣:“你说什么?”“周景玉不喜欢她,却为了设局,骗得她好苦。温之灵固然蠢笨,周景玉更是可恶。若没有他,她虽然愚笨了些,但若嫁得好夫婿,未必不能安稳过一生。可惜,她被男人骗了。”严珈若直直的看着温谯幽深的双眼,认真的说道:“你也一样,你也不喜欢我。温谯,你也在骗我,利用我。我只怕我将来也和她一样,不能有好下场。”前世可不是如此?温谯勉强一笑:“珈若,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不要胡思乱想……”马车突然停下,外面一阵喧哗声,妇人尖利的骂声闯进人耳膜,搅得人昏昏沉沉,几乎全无理智。“好啊,你这小贱蹄子!学什么不好,你学勾栏里那些贱货勾男人?离不开男人是吧?你连别人的男人都惦记!你不要脸是吧?老娘今天就扒了你的衣服,撕下你的脸皮,让全京城的男人都看看,你到底有多贱!”“住手,你是谁啊?我根本不认识你……”温谯一惊,猛地看向对面的严珈若。这是严素榴的声音。那骂人的女子,他也听出来了,是堂兄之妻,柳氏,彪悍善妒的武夫之女。他掀开车帘,这才发现,马车什么时候,绕进了巷子里,严素榴的住处附近。柳氏意气风发的叫骂:“你不认识我?你当然不认识我,可你认识我男人啊!你明明晓得他早就成亲了,还敢勾搭他,让他给你花钱,置办了这么好的宅子。你瞧瞧,头上戴的是金钗,花的都是老娘的钱!还有这衣服,丝绸的!你给我脱了!”“刺啦”一声,严素榴又哭又求:“这位大姐,我真的不认识你夫君。我是有夫君的人,我夫君姓温……”柳氏:“嘿,巧了!我夫君也姓温!”温谯闭了闭眼,耳边听到的,都是严素榴的哭声,还有裂帛之声。柳氏乃悍妇,严素榴虽然会几招剑式,但却远不如她彪悍,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而且,柳氏全无廉耻,当街撕衣折辱这种事,她真的做得出来。温谯忍无可忍,正要阻拦,就听严素榴哭着喊出声:“我夫君是温谯!”人群中,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呸!”作者有话要说:县主:大招一个接一个……温渣:被打的措手不及温谯向来谨慎,安置严素榴时,用的是堂兄温歧山名下的一处宅院。珈若查的明白,让人在温歧山的悍妻柳氏面前透露一二,柳氏立刻就顺着腥味,找了过来。柳氏可是个悍妇之中的能手,就算是个壮年男子,都未必是她的对手。何况,严素榴这个娇滴滴的小女子?严素榴拽住衣裳,紧紧捂住胸口,可这个不知道从里窜出来的疯婆子,凶悍撒泼,外裳都撕破了。严素榴哭着喊起来,路人都只是幸灾乐祸,女人们吐着口水唾骂,男人们色眯眯兴致勃勃的围拢过来看热闹,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大姐,我真的没有勾搭你夫君……”柳氏脱下绣鞋,啪啪扇了她两耳光:“呸!谁是你大姐!你想和我攀姐妹,做梦!”严素榴胡乱抓着一个人求救:“救命,她要打死人了,求求你把这个疯婆子拉开……”跟出来的小丫头早就不知道被挤到哪里去了,严素榴恨死这个泼妇了,眼看她都拽到自己的肚兜了,尖声大叫起来:“你敢!我夫君是温谯!”柳氏一愣,紧接着又骂了一声:“呸,狗屁!”柳氏气乐了:“这全京城,满大街上,谁不知道温谯是镇北侯府的女婿?是人严县主的夫君?你谁啊?哪里来的小娼货,乱攀咬也要有点数!你瞧瞧你长的这模样,比得上人严县主一半吗?温谯是瞎了?好好的严县主不要,能看的上你这个小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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