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方子倒是往王府送过两回,连上面的漆印都没拆,就被萧融给退回来了。可巧,竞秀也说起这事:“王爷怎么不干脆收下来算了?”“万合楼原先就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靠的就是这些秘方。和京中别的酒楼客栈不一样,后头都有显贵入股,但万合楼只有万家人自己。原先万合楼是被两个纨绔逼急了,这才抱着白送给别人,也不给他们的心态送到王府的。”萧融自然不稀罕这些蝇头小利,他也不会与民争利,自然把方子退了,还把那两个纨绔送进城外营历练去了。因此,万合楼特意给王府留了最好的阁楼,每次来,都不愿收钱。珈若自然要给钱,这店主又送不少点心,逢年过节都会特意送不少东西去王府。二人正说着,一阵香风从窗外飘进来。竞秀:“闻着是桂子香,可我们在顶楼,这什么桂子,香气这么馥郁?”珈若略一倾身,就见楼下的园子正中,桂花树上开满了花,与京中别的品种不同,这种桂花色泽金黄带彤、花朵也大,远远看下去,像挂着一树星星一样。二人下楼,便去园子里看看,刚下去就碰见管事,殷切的说明,这是特意从外省运来的丹桂,不知馨香扑鼻,而且花朵比寻常的桂子大了许多。珈若看过花,再次上楼,路过一雅间时,突然听见里面传来摔杯之声。“他萧融算个什么东西!”珈若:…………她停下脚步,还笑着示意路过的跑堂,不要出声。竞秀默默的为里面的人,点了根蜡。那人大概喝醉了,说话颠三倒四,语无伦次,另有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怎么劝都劝不住。“你快别说了,仔细隔墙有耳!”“什么隔墙有耳?天子脚下,泱泱大殷,天下人说天下事,难道,连个说真话的地方都没有?我说错了吗?他,萧融!一个武将,管什么礼部的事?他管的明白吗?箩筐大的字,他认识一斗吗?”“呸,说错了,斗大的字,他认识一箩筐吗?”“他以为他娶了一个二嫁的郡主,就深受帝宠了?谁不知道,那区区郡主就是皇后拉拢他的工具。呵,长宁王快三十岁,一把年纪了也没娶妻,没准就有什么毛病!娶了个不能生的郡主,也算合适……还有那什么郡主,自是镇北侯府出来的,可镇北侯府男丁算是英豪,她一个女子算什么?对家国社稷没有半点贡献,占了家族的光罢了,竟然不知道收敛,整日仗着皇后和长宁王的势享乐,劳民伤财,穷奢极欲……”珈若让开了雅间的门。竞秀会意,狠狠一脚,踹开了门。里面的人面面相觑,一个老头站在一旁拉扯,另有一男子站在桌上大放厥词。珈若别的人不认识,这花须老人倒有印象,是礼部尚书陈森密,今年年底也该荣休了。啧啧,真是作孽啊。那男子摇摇晃晃的:“你是何人?”竞秀:“长宁王妃。”礼部老尚书早就趴下了,哪里敢直视珈若。其他人或认识珈若,或不认识,但都认得她腰间佩戴的玉佩,乃是御赐长宁王之物,哪里还猜不出来她的身份。一时间,闹嚷的雅间寂静无声。那男子听得珈若身份,酒气滋溜一下全散了。大热的天,他头上直冒寒气,万万没想到,就唑个小酒,发几句牢骚,还能把正主给召唤来了!而且,方才尚书大人不也对萧融不满吗?他只是顺应上峰的话,多说了几句而已啊!他就拍个马屁而已,怎么就成这样了?珈若似笑非笑:“这位大人,方才不是说的痛快吗?怎么闭嘴了?”男子见躲不过,将脖子一梗,做出一副“威武不能屈”的烈性来:“你本就嚣张跋扈!你看看,你把尚书大人吓成什么样了?”无辜被点名的老尚书:他没有啊!他什么都没说!“嚣张啊……”珈若竟然点点头,“这位大人,不若咱们来打个赌,你若能躲过我这一鞭,我就当自己聋了,什么也没听见。你呢,好不容易混进礼部,做了个京官,便继续当这个官。我必不向王爷和陛下透露半点,如何?”这男子以为自己听错了,猛地抬起头来,眼珠一转,盘算开了。这倒是脱身之计。果真是个不懂事的闺阁女子,也没什么见识,何况,她这模样,能提得动鞭子?他闭着眼睛,也能躲得过去!宋必文趴在地上时,还有些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鞭子没打到他啊?他怎么就倒下了?他只看见那鞭影,像龙蛇一样舞过来,他心知不好,急忙后退,脖子后仰,深怕鞭子抽在了自己脸上。却不知咋的了,鞭子仿佛在半空中猛烈的拐了一道弯,他往后一扭,就摔倒地上,腰疼的厉害,仿佛折断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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