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辈子不管是北狄人、大殷人,还是男人,女人,做个坚韧、自立的人吧。皇后命女官将她的尸身收敛了,有心想将她尸身送回故土北狄,交给北狄王,但想到她之前所说,她在北狄的处境,又道:“算了,埋在北坡那处亭子旁边吧!立碑不立坟,若有过路的闲人,也为她祭祀一二吧!”女官称是,领命去将玛斯雅好好安葬了。此时,行宫之中也安静下来,沿着荷渠潜入的北狄乱匪还没上岸,就被控制在水渠中,负隅顽抗者就地格杀,连荷渠都几乎染红了。北狄那几个使臣缩在院子里,发觉玛斯雅公主不见了,隐隐约约猜测到什么,越发的瑟瑟发抖。怕起来睡不着,就摸了一点咸菜出来喝酒,几个人抱头饮泣。其中一个道:“今晚,殷朝皇帝陛下说过,要去夜猎,都已经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另一个蜷成一团,酒品十分不好,喝醉了就开始抱着别人的大腿哭:“要是……要是真被他们得手了,那我们肯定是活不成了!”再有一个已经醉的不成人样了,一句真心话脱口而出:“他们可千万不要得手啊!”一时间,三个使臣居然开始真心实意的祈祷起来,希望玛斯雅勾结的北狄乱匪不要成功,千万不要伤到殷朝皇帝一根头发。“他们若是得手,殷朝会不会对北狄用兵我是不知道,但我们这几个,是死定了!要是打起战来,首先肯定要拿我们祭旗!呜呜呜……我们的命好苦啊!”“呜呜呜,太惨了!”索琪琪推门而入,就听见他们的哭嚎声,沉默的坐在了一旁的几案边。她心中在想什么,无人知晓。黎明将至时,终于,有内侍拖着轻柔的语调来宣,说陛下请使臣前往大殿。几个使臣松了口气,紧接着又吊起了心。“内侍大人,陛下平安无事?”内侍道:“陛下自然无事。”使臣还不放心:“大殷皇帝陛下可还高兴?”内侍一甩拂尘,娇羞的哼了一声:“你们家里进了强盗,高兴的起来吗?”使臣的脸一下就垮了。内侍突然笑了,翘着指尖道:“但若是这伙总是盯着自己家门的强盗被杀了,那就高兴了。使臣大人,您说是吗?”使臣们:…………一进大殿,陛下歪歪斜斜的坐在正中,大概是在补眠。其余的几位,萧融、万古铜将军,万年郡主还有常山大长公主也在,都一一赐座,虽然都端坐着,但万年郡主也在闭目养神。常山咳了一声:“北狄使臣原来长这个样子。”使臣们齐齐跪下,给大殷皇帝行礼。陛下端正坐好,长驱直入发问:“几位使臣既然被北狄国主钦点出使我朝,想必都深受国主重用。几位可曾听说过玉虺,贵国国主与玉虺如何联络,玉虺首领为何如此信任贵国国主,为他卖命?玉虺与北狄国主是否关系匪浅?”几个使臣刚站起身,腿一软,差点又跪下了。为首的使臣大布装糊涂:“大殷皇帝陛下,下臣是国主的右都尉,从未听说过这玉虺之名啊!”陛下有点烦躁,万古铜更凶恶,上前一拱手:“陛下!这几个混蛋不说真话,不如直接杀了!把人头送进北狄王庭,叫他们的什么国主和玉虺的狗屁首领都看看,总是惦记别人东西的强盗的下场!”使臣大惊,胆小的那个就要开口,被为首的大布拉住:“大殷皇帝陛下,这实在冤枉,我们大王感激陛下在荒年时赠送的粮草和粮食,一直铭记在心,怎么会有这种心思?”萧融拍了拍手:“带上来。”魁斗被拖了上来。他在狱中没有受什么折磨,只不过怕他寻死,看管的严一点,昨晚还让人送去了好酒好菜。他全都吃了。对于今日的审讯来说,这绝对是一个好现象。能贪恋口腹之欲的人,怎么舍得去死?使臣大布一知道他的身份,就大喊否认:“陛下,我们大王从没见过什么玉虺,这人我们也不认识!”魁斗趴在地上,朝大布的方向爬了几步,咧嘴一笑,吓得柔弱大布花容失色,魁斗很清楚,大殷皇帝不杀他,就是为了用他。“都尉大人不认得我?我却认得都尉,我几次潜入王庭,去找大王,都见到都尉大人跪在旁边服侍大王饮酒。”大布大喊:“这不可能!我们大王怎么会接见你这种低贱的奴仆?”魁斗舔了舔嘴唇,又改口道:“可我是偷偷潜进去的,大王根本不知道我是谁。”他注意到,殷朝皇帝身旁的文书停笔了,看向皇帝。他得意的笑了:“狗皇帝,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能告诉你,你想知道的。我要你用殷朝的国祚发誓,一定会放了我,还,还要让这个小美人,陪我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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