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汤面放在一旁,还没有动一口。珈若一进去,他就醒了。珈若问:“怎么不吃?”萧融笑:“这么热的天,你做的这么辛苦,怎么也要等你来。”珈若挑了一筷子,面都已经软烂了。“都不劲道了。”萧融尝了一口,面不改色,用尽毕生热情,夸!“鲜!”珈若也尝了一口,脸色突然一变:“好像忘记放盐了。”二人真把这碗没什么咸味的面吃了。珈若慨然道:“只怪唐濡锅子看的不好。我走之前,分明嘱咐他好好看着锅。”萧融附和:“有理!该罚他去做火头军,以后就知道如何认真看锅了。”正在给竞秀摘荷叶的唐濡,突然打了个喷嚏。谁惦记(害)他(背锅)呢?荆拂安很快就被带了上来。暗室中呆了几日,他瘦了不少,原本英俊的脸庞棱角分明。常山缓缓坐下,让人给他拿饭上来。荆拂安摇头不吃。常山问:“你祖母近来身体如何?”荆拂安道:“自我父亲走后,她老人家哭瞎了双眼,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常山叹口气:“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怪她伤心。不过,她有五个孩子呢,不是还有你二叔三叔和姑姑们吗?”荆拂安抬眼,没有什么情绪的望了一眼常山,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常山轻笑一声:“你是不是想说,她虽然有五个孩子,可却只有你父亲,是贞沐的孩子?”不等荆拂安回答,常山继续道:“你不喜我,利用我,甚至暗害贞惠,难道就是因为,你父亲没能认祖归宗?”荆拂安哑声道:“我没有害贞惠。我害了他对我有什么好处?”“不必有好处,能叫我伤心,就够了。”常山冷冷道,“毒蛇害人,要什么刻骨的缘由吗?能叫人不顺心,对你来说,就够了。你荆拂安,对外爽朗开阔,实际不过是个阴险毒辣的小人!”荆拂安:“不是!他凭什么能过的这么……”常山凉凉的看了他一眼:“你有没有问过你祖母,当年回到京城,虽然她已经另嫁,可我主动提出,让你父亲认祖归宗。她又为什么不让他回来?”荆拂安放弃了伪装,阴冷的眼神胶着在常山身上:“我祖母怎么会把自己的儿子,交到你手上。”“你父亲当时已经二十余岁了,我能把他如何?他回贞沐身边,只有好处。她为什么不肯?我告诉你,她是不敢!”“贞沐和她新婚当晚,就被征兵走了,二人根本都没来得及圆房!”荆拂安惊乱过后,冷笑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可以去问你祖母。当然,她不会承认。你只要问问她,她和你家中的祖父荆和是不是早就认识。荆和原先是不是她的小跟班?”荆拂安咬牙,依然冷笑:“既然没有圆房,我父亲也不是贞沐的儿子,那他为什么不说?”“贞沐没有公之于众,却告诉了我。因为我和他是夫妻,他不会有任何一桩事隐瞒我。你祖母年幼时,就被人撞见,和男子在树林里头,衣裳不整,在当地名声早就坏透了!至于这男子,是不是荆和,我也不知。但贞沐受过你祖母家的恩惠,帮他出钱医治母亲的病,后头还帮忙安葬。”“贞沐因此才同意迎娶你祖母。不料,后来你祖母见他做了将军,又千里迢迢找到了京城。你自己想想,你们荆氏一家在京城的房子、院子,哪一样不是贞沐出的钱?”“只是出钱,不算什么。就算还了当初对贞沐母亲的续命之恩。可你祖母,敢把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塞进贞家族谱吗?你若不信,尽管去问!”说完,常山就命人将荆拂安给放了。荆拂安一声不吭的解开自己身上的绳子,一言不发的往外走。“你害贞惠,不过是想,同样是贞沐的孙子,他一出生就衔着金汤匙,你却要在那个家里,尴尬生存。可你知道的一切,全都是你祖母告诉你的,如果她骗了你呢?你的怨恨还有什么来路?”常山叫住他:“听说你前次,在御花园救驾有功?那就难怪了,皇后娘娘这次常叫你在御前露面,大概是想帮你做媒。没想到,你这时候出了事。”常山果真不叫人阻挠,荆拂安连夜就出了行宫,回到了京城。剩下来的事,常山就不管了,只不过派人又给荆氏写了一封信。其中,将荆氏为何下嫁贞沐,贞沐从军之后,荆氏又如何相中了别人,假死搬家,飞快另嫁,后头又如何上京,向贞沐讹诈钱财,说的一清二楚。原先,贞沐因为荆氏父亲的恩情,花些银钱常山也就罢了。没想到荆氏人心不足,还闹出这么多幺蛾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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