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若徒劳辩解:“真的没有过。”老黄:“天啦!”聂藏戎:“就是她了。你听说的不仔细,我听说,她真哭了一路,眼泪糊了陛下满脸。”珈若:“…………”聂藏戎促狭道:“老黄,你莫生分了,你不记得了,还亲手教过她长·枪呢!说起来,你也是她半个师傅。”老黄连连摆手:“不敢不敢,当不起当不起。就我那祖传的几招枪法,我在你手底下,十招都过不到。这丫头——呸,县主学了去,能把你裤子都挑破了!”这回轮到聂藏戎了:“老黄,不要胡说了!”老黄的娘子在附近开了一家成衣铺,吃过饭,又兴高采烈的说了不少军中旧事,才带着囡囡回去了。难得旬休,要给娘子照应生意。珈若也是一脸笑意,手中捏着囡囡送给自己的彩球,一路走一路说。聂藏戎和她并肩而行,透过披风上雪白的绒毛,去看她细致的小脸:“我就知道,你见了老黄一定会高兴。”珈若猛点头。自然高兴,军中旧事,永生难忘。可她也不会去问,当年同在一处的老洪老吕老程又在哪里。不必问了,活着的人,前程都只在眼前。珈若又问巡防营之事如何。聂藏戎做这个自然得心应手,还得意洋洋的说给珈若,自己排查户籍时,抓出来两个北狄细作。说到这里,他意犹未尽的打住了。珈若一想就通,北狄人自然不会只把人藏在军中。换言之,去巡防营,一定别有目的。这条路行不通,一定会换一条路。而细作的目的,也不过那么几个。聂藏戎只要推断精准,再守株待兔,就连抓出一串儿鱼来。年前要是把国书拍在北狄王的案前,来年的上贡又要翻一番。对贪婪嗜杀的北狄,珈若可不会心软。聂藏戎不经意间,碰到珈若的肩膀,脸红了一坨。他别别扭扭的:“你累不累?”阳光不错,珈若说不累。聂藏戎突然就笑了:“你还记得吗?有一回巡逻,你一脚踩空,从雪堆上摔下来,摔懵了,半天都没声音。我背着你,深一脚浅一脚,在雪地里探路。”“你趴在我背上,缓了两炷香时间,才清醒过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还没死。”没文化的小聂脑中突然冒出了两个词,“轻若鸿羽……”美若天仙。呸!他怎么能这么想?这不是大色狼吗?珈若撇撇嘴:“我那么说,是因为你哭了。”聂藏戎:“并没有!”珈若道:“眼泪都滴在我手上了,难不成还是口水?”二人正斗嘴,突然听见后面传来一声女子尖叫,聂藏戎即刻将珈若护在身后,拔·出腰间长剑。被抓住的女子,竟然是姚溪。竞秀暗暗道:“方才姚乡君从车上下来,跟着追赶您二位,甩开了护卫。这男子突然冲出来,挟持了落单的姚乡君。”正说着,姚溪又是一声尖叫:“放开我!我母亲是公主,你要什么,只管提!”“公主的女儿,正好!”刀疤男手中捏着剃刀,抵在姚溪脖子上,眼睛却直直的盯着聂藏戎。“你是什么人?把剑放下,不然,我杀了公主的女儿,那也是你害的!公主饶不了你!”聂藏戎和珈若对视了一眼。珈若微微侧身,站在聂藏戎身旁照应,竞秀和秋池跟上。眼看刀疤男越来越激动,聂藏戎放下剑,稳住他:“不要激动。你是什么人?你想要什么?不要伤人,这里是烟羽堤,人来人往,附近就有巡防,一炷香时间(五分钟),就能赶到。你不要伤她,还有的谈。”“谈什么?我也活不下去了!”刀疤男抓着姚溪,挥舞了一下刀,看起来好像更狂躁了。“狗皇帝非要弄什么茶山,我也不会种茶,害得我连水都喝不饱,还喝什么茶?”人群中突然有人问:“那你是胡建人?那你吃土笋咯?”刀疤男:“我吃笋……”“啪”的不知从哪飞来一只鞋子,正咂在刀疤男头上:“你连土笋都不晓得,还敢冒充茶山人?还敢骂陛下?我看你多半是个细作!”这人一说,人群中七嘴八舌的,都吵嚷起来:“肯定是北狄探子,你看他贼眉鼠眼!太丑了!”“就是就是,那脸长的像个烤排!”“你别提烤排,被你这么一说,我以后还吃烤排吗?”“呸!在边境闹事就算了,打了败战还有脸混进京城?”“呸呸!肯定又有什么阴谋诡计,狗东西!”要不是他手里还捏着个“人质”,百姓们一人一口唾沫,就得淹死他。刀疤脸都想不到,就一个什么笋,自己怎么就暴露了:“都别过来!我就是茶山人!是狗皇帝逼的我活不下去,快,给我一百两银子,不然我就把她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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