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我就是安国公!”班主抱头就跪,苦着脸道:“那,那我是胡编乱造了,可我这话本子……那是聂世子叫我写的!真的!”聂夫人气道:“胡说八道!他叫你说我像个恶毒婆婆?”安国公:“就是,我是那种棒打鸳鸯的老古板?”班主心虚的摸摸脑袋:“这倒没有,聂世子就一点要求,要说明是他对乡君穷追不舍。哦,还有一点,要把乡君的人像弄好看点。昨日,聂世子还找我要了一对小人呢!给了我一张银票,让我务必要把乡君剪的漂亮些。”安国公琢磨了一下,倒估摸出点意味来了。“果真是他来的?”班主道:“可不是,生的人中龙凤模样,坐在轮椅上,客客气气的。”聂夫人确信是自己儿子干的事:“他这几个意思?这作风倒有点像他十四五岁的时候,天下第一,胡作非为!闹这么一出,为的是什么……”她猛然间明白过来,一脸喜气,温柔的对班主道:“那就这么演!演上个十天十夜!”班主:“……?啊?”珈若上了马车,才憋不住笑了:“还有这样的!难为他还去找戏班子搭这么个台子!”竞秀小声道:“聂世子怪好的,总算开窍了,总比有人送芫荽好得多了。”萧融:…………次日,珈若刚起身,竞秀就来回禀,昨日那个“不开眼的小子”,已经被免职在家了。“他叫宋必文,本来就不是正经科举上的,而是青州举孝廉推上京的。今年年初就进了京,两个月前,好不容易进了礼部,因为其……”竞秀诡异的扯了扯嘴角:“礼部老尚书那是一位大孝子,就因为宋必文孝顺,‘躬亲侍母’,因此对他十分有好感。昨日也巧了,是宋必文生辰,老尚书看他一个人在京中,因此就找了个名义,出去饮酒,消消乡愁。”没想到,老尚书一片好心,给自己惹了个□□烦。今日一早,老尚书便递上奏折,告老还乡了。原本的礼部右侍郎便是内定的尚书人选,今早已经意外的,提前走马上任了。陛下也听说了此事,臣子之间意见不合,也是常有的事,还赏了老尚书不少东西。但这个宋必文言辞粗俗,恶形恶状,就大不一样了。珈若道:“这样的人,也能称之为孝廉?青州太守收了多少银子,干的蠢事?”珈若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很快就真的牵连出了青州太守。原本宋必文丢了官,灰溜溜返乡就是了,偏偏还要在京中逗留,喝醉了酒就大放厥词,说长宁王仗势欺人。话传到萧融耳中,百忙之中,让人去青州查了他的底细,还真被查出来些了不起的东西。宋必文的孝廉根本就是假的,他母亲卧病在床,日夜被其辱骂,左邻右舍都有耳闻。再之后,顺藤摸瓜,查出来他母亲的死因还有可疑,只可惜日久之下,已无确实证据,但有家中的两名侍女口供为证。这样一来二去,就摸到了青州太守的头上,原来收了宋必文家传的一件宝物,这才举了这位“孝廉”。很快,宋必文就被发回原籍,永不录用,着令当地官员查明案件实情。且不出一月,青州太守也出事倒霉,因为多起案子被押解进京了。竞秀回来以后,面色古怪,掀帘子进来便道:“这回好了,出去一趟,满京城都传,千万别惹长宁王妃,谁惹谁倒霉。”珈若正吃一盏南瓜羹,才含了一口,就吐了出来,漱漱口。“怎么觉得今日的南瓜味道怪怪的?”秦鸾笑道:“郡主有孕,味口就会时常变化,常常小馄饨吧。”秦鸾这才问:“没头没脑的说什么呢?谁敢惹我们郡主?我们郡主也不惹别人。”竞秀将青州的事原原本本说了:“宋必文回去之后,惹出来青州太守,他也饶不了宋必文,趁夜黑风高,把醉酒发牢骚的宋必文直接推进沟里,伪装成落水溺亡。”但陛下已经开始查了,前日,青州太守就被下进大理寺大牢了。“说来说去,还是他那日惹了我们郡主,顺藤摸瓜,连青州太守都被他坑了。”珈若吃了七八个馄饨:“明明是他们自身不正,这才被人看出端倪来了。你以为弹劾青州太守的折子是谁写的?是礼部老尚书递上去的。”礼部老尚书恨死这个青州太守了,举荐的什么“孝廉”,害得他晚节不保。辞官返乡前的最后一道折子,就是把他给弹劾了。几人说说笑笑,珈若忽然慢慢放下碗筷,静静的扶住了桌面。秦鸾觉出不对:“郡主,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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