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周景风,还有周家几个旁支,原本官职不大,这次也被揪了出来,不论官职大小,只要查到错处,一律罢免了。倒霉的除了周家,还有姚家大姑的丈夫,原本就要升迁,铁板钉钉的,也不成了。姚溪兄长姚江本来就在军中领了个库房闲职,也被一查到底。好家伙,这官职不大,姚江竟然贪了数千两军饷!自然是官职被撤,责令三日内将所有银两补齐。“昨夜才出的事,今日一早,和这桩事相关的几家,全都倒了霉。”秦鸾心里清楚的很,这自然又是那位的手笔了。至于军中办事的姚江,多半是聂世子的手段。正说着,长宁王府的管事又来了。这管事来的多了,轻车熟路,奉上自家王爷的礼:“王爷今日领了任命,整顿宫中禁军,因而不得闲。不过,特意吩咐了小人,给县主送来这点小玩意儿,解闷消闲。”珈若打开礼盒一瞧,原来是一套玉叶做的叶子牌。另外还真是些小玩意,握槊、双陆等等,时兴的棋盘棋子都有。皆是制作精美,颇费心思。此外,还有一套傀儡戏的木偶娃娃。竞秀噗呲一笑:“长宁王可真有意思,不过,这些玩意儿,做的可真好看。”管事苦口婆心,道:“虽然都是些不值钱的小东西,不过,也是我们王爷一片心,怕县主烦心,特意遣我送来,供您戏耍开怀。”珈若抓了一把冰凉的玉石棋子,心头又有那种甜滋滋的意味。姚溪暗中谋划,完全瞒着家里人,她母亲江都公主竟然是半点也不知情。等事情败露,把人领回家,还在惊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和你何长湄那废物搅合在一起?”姚溪回过神来,本来就在气恼,听到这句话,将茶盏一把掀翻,尽数倾洒在了服侍婆母用茶的嫂子许氏身上。茶水是滚烫的,许氏惊呼一声,捂着手腕,眼泪一下就包在了眼眶里。姚溪本来就在气头上,看她流泪,猛地推了一把:“你哭什么哭?天天一副丧气苦瓜样!滚啊!”她兄长姚江见了,朝媳妇招了招手:“得了得了,快去找大夫瞧瞧吧,别哭了。真哭丧呢?”姚江也烦,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前段时间,天天说要嫁聂世子,你嫁不成聂世子也不用这么将就,和何长湄那个矮冬瓜搅合啊!”姚溪把自己的计划,包括和聂藏戎一起“被捉奸”,以及让何长湄欺辱严珈若,原原本本说了:“谁要嫁给那个矮冬瓜?母亲,你是不是疯了,居然认了下来!你不能说,是何长湄早就有色心,欺辱于我吗?”江都被女儿怼的一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你这么跟我说话?我要不是替你圆着,你再胡说八道,何长湄那小废物当场反咬你一口,还不知道要牵扯出多大的事来呢!”姚溪想到自己原先跟何长湄说的,这才不说话了。可还是觉得她母亲太过胆小,当场就认了。“总之,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那个废物!”“你敢死吗?你连掉一根头发,都要哭哭啼啼半天!你敢怎么死?”江都公主也被女儿这白眼狼的模样,气的来了真火。说完这句,母女两面对面坐着生气。过了片刻,江都见女儿憔悴模样,先服了软:“宫闱之内,你们闹出这种事,太后大怒,皇后问责,你父亲偏又不在家,你哥哥……一贯立不起来。我除了认下来,保住你的命,又有什么法子?”姚溪想到太后,若不是太后出人又出力,她哪有这样大的能耐,在宫中闹出这么大的事?姚溪对太后又恨又怕,再想想她的确有把柄在何长湄手中,便不吭声了。“你放心,阿娘不会委屈你。如今在势头上,你就算嫁过去,过两年,再设法和离,便无人在意了。到那时,阿娘必定为你再挑一门好夫婿。”姚江平时拿不出一点主意,这时候开口了:“就姑母,还有矮冬瓜那色坯样,怎么可能和离?”江都公主和姚溪异口同声:“那就索性当个寡妇,再二嫁也罢!”姚溪看似被她母亲说服了,可江都还是暗中让人看着姚溪。这日姚溪借口出去看衣料,一转眼就跑到了巡防营,在营门口堵上了聂藏戎。聂藏戎见她没什么好脸色,只当看不见。姚溪本身着窄袖男装,见他要进营内,拆了头发就追上来:“聂表哥,求求你听我说一句话,我只求你能听我说完,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来纠缠你。”她一个女孩,在大营外吵吵闹闹,实在不像话。聂藏戎冷面出来,带她到拐角处,遮挡住来往的视线:“说!说了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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