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若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在泥水中打滑,刚站起来,又滑了一个嘴啃泥。“大姑子,我没病,我就站在你正对面,你都没有看见我。我看,是你瞎了。”温之灵抓着柳树站稳:“呸,你才瞎。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不是都说了,我在清修,要过几天才回去。”珈若嗤笑道:“清修?清修到满面含春,连人到了眼面前都还在出神?若是落在别人眼中,还以为,你在这庄严庙宇之中,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温之灵心虚不已,色厉内荏的喊起来:“你少胡说。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我让我弟弟休了你。”珈若笑眯眯:“姐姐才是,一大把年纪了,还是争取早日嫁人吧。”温之灵气的不断用手指拍着胸口,气呼呼的往前走,打算回去换身衣服。珈若带着秦鸾、竞秀不紧不慢的跟着,温之灵想找珈若的麻烦,可看着竞秀,又有些不敢。温之灵心里骂骂咧咧的走进林子,珈若突然清凌凌的喊了她一声:“温之灵,停下。”温之灵下意识的停下,发现自己居然这么听珈若的话,恼怒的叫道:“严氏,你算老几?你一个不会下蛋的鸡,在我们温家,连老婆子都不如!你叫我停下,我就停下?”竞秀取出一块男子玉佩,递给了珈若。珈若很是嫌弃,一根手指提起玉佩上拴着的红绳,晃了晃:“温之灵,你可认得这个?”温之灵脸色霎时变的惨白。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亲们,今天事情实在太多啦,更新晚了,明天赶早!(信我!温之灵下意识的捏了捏衣袖,嘴硬道:“我没见过,谁知道你从哪里摸来的!这可是一块男子玉佩……”她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凶巴巴的责问:“你不守妇道!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弟弟的事?”珈若冷笑,温之灵一如当初,活的稀里糊涂,到死,也死的稀里糊涂。她懒得和温之灵耍嘴皮子功夫,使了个眼色。竞秀两步过去,一把抓过温之灵的手腕。温之灵不断尖叫,对珈若叫骂不断:“严氏女,你这个丧门星,当初仗着自己是功勋贵胄之后,强抢了我弟弟,在家不孝婆母,现在还要欺负我,活该你生不出孩子。等我回去,就叫我弟弟休了你!叫你做个没人要的弃妇……臭丫头,放手,疼死啦!”扭扯间,温之灵下意识的捂住了肚子。竞秀使劲一扭,上下一搜,便从她腰间的荷包里,摸出来一块玉佩。珈若将两块玉佩一合,正是一对。珈若冷声问:“温之灵,你还有什么话说?”温之灵仍然在嘴硬:“这玉佩是我娘送给我的!我怎么知道,你手中那块,是从哪里来的?你要不信,跟我回去,问我娘啊。”“还不肯说?怪不得,别人都说,不见棺材不掉泪。”珈若道,“过来!”竞秀一路扯着温之灵,她跌跌撞撞跟着,看着熟悉的小径,脸色越来越白。一路不断发出声音,想要引起旁人注意。走了半路,她发觉这个时间,并没有什么人在,又故态复萌,开始叫骂起来。珈若不以为意,将人撵到了角落边的一间木屋里。温之灵一个趔趄,捂着肚子站起来:“严氏,你做什么?你是不是真的疯了?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告诉我娘,告诉我弟弟……”珈若上前,突然伸手,狠狠的打了她一个耳光。温之灵尖叫一声,正要叫骂,被秦鸾和竞秀一人一边胳膊反剪制住。珈若揉了揉细白的手腕,小手翻飞,片刻就打了她十余个耳光。温之灵脸都肿了,血迹从嘴角渗出来。竞秀刚放开她,她就瘫坐在地上,用手轻轻碰了碰麻木的脸,含糊不清的哭起来:“严氏,你这贱女人,呜呜呜,我弟弟只是好看些,到底有什么错,要娶你这个丧门星进门……”珈若微微垂眸:“我是丧门星?若没有我,你以为,凭温谯的出身和资历,他能这么轻易,就能在京城立足,能在大理寺立足?”温家母子三人,珈若是看透了,可仍旧有些难以避免的不甘心。她最后一次问:“温之灵,我进门之前,你们温家是什么光景?温谯身无长物,将祖传玉佩当了,才买了一个几近荒芜的小院子,你们几个,才在京中有了安身之地。自我进门之后,才将临近的府邸,都买了下来,才有了如今的温家。”“你母亲刻薄古怪,我多番容忍,从不与她忤逆,不令温谯为难。至于你,早二年我也曾应温谯之请,为你的婚事操心一二。只不过,你眼高于顶,并不领情。我对你,对你母亲,对温谯,究竟有什么对不起的?你张口闭口,就是丧门星。为何我对你们这样好,你却始终没有什么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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