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航费力地照要求摆出姿势,脸热得直冒气。对方把脚拿开,围着他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他头顶处,把一只脚往前伸了伸,说:“闻。”
韦航这下彻底傻了,他从没想过自己能不能接受闻鞋之类的项目,眼下突然被如此要求,他很是挣扎,感觉好不容易放下的自尊心又提起来了。对方见他半晌没反应,提脚拿鞋边拍了拍他的脸,“你不是说对做狗奴感兴趣么?有不闻鞋舔脚的狗么?”
“…………”韦航无言以对。
对方索性转个方向坐到他背上,两只脚往前,一只踩到他手上,一只放到他脸下方,吐出口的依旧是刚才那个简单的指令:“闻。”
韦航被压得动弹不得,可这么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他试探着低了低头,鼻尖轻轻蹭到对方的脚踝嗅了嗅,倒没有什么怪味,就是普通的汗味混着一点洗衣液的味道。他心理负担小了些,又闻了几口,渐渐把口鼻都贴了上去。
“做狗就有个狗的样子,少矫情。”对方探下一只手摸上韦航的阴茎,忽然戏谑地笑了一声,“刚才上面没掉出来的眼泪都从下面挤出来了是么?”撸了撸,又把手探去韦航眼前,“抬头,舔干净。”
韦航把头抬起来些,伸出舌尖刚要去舔,那手却躲开了,他再去够,结果怎么也够不着,他觉得对方可能是在逼他说话,只好开了口:“……主人,我够不着。”
“你跟我说话这态度是么?”对方的另一只手从后面拍了他一巴掌,“求我,不懂?”
韦航咬了咬嘴,说:“求主人把手挪近一点儿,我够不着。”
“你是谁?”对方问。
韦航愣住了,这怎么回答?对方这时从他身上起来,让他跪直,说:“你是跪在主人脚下的贱狗。”
这话让韦航的呼吸空了一拍,在他听到对方继续说:“现在该怎么求我?”时,越发不稳起来。
“……求主人把手挪近一点儿……”话说到这儿又顿住了,半晌才挤出后半句,“贱……狗够不着。”这个自称让韦航羞耻极了,可他垂着眼看到自己的阴茎真真地跳了两下。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喜欢被羞辱。
“抬头,”对方给了他一巴掌,“大点儿声再重复一遍。”
“求主人把手挪近一点儿,贱狗够不着。”韦航这次再说顺溜了一些。
“够不着什么?”对方又问。
“够不着……”韦航顿了顿,知道对方不会是想听他说够不着手,咬了下嘴说,“贱狗的……骚水。”
其实这么半天手指上那点液体早干了,但对方还是把手指探进韦航的口中,搅了搅又捏住他的舌头,“骚货,我玩你的时候别矫情,越发骚犯贱我越喜欢,懂么?”
韦航点头,“嗯嗯”了两声。
之后对方也没再让他做什么,就着跪姿给他撸射了。
“爽完该说什么?”
“……谢谢主人。”
“谢恩不磕头?”对方居高临下地踢了他一脚,他赶忙磕了个头,又说了遍:“谢谢主人。”
“好了,去洗个澡吧。”对方恢复了先前聊天时的语调。
韦航却傻乎乎地还跪着往浴室挪,对方笑道:“你还跪上瘾了?”他这才转过弯来,游戏结束了。
洗澡的工夫他琢磨了很多,出来以后有些欲言又止,对方问他:“有话想说?”
韦航不知道现在这种状态该用什么称呼叫对方,索性没叫,抬手略指了下对方的裤子,“不需要我帮……”
对方调侃了句:“你现在根本就不会伺候人。”
韦航闻言有些尴尬,没接话。过了会儿,他问:“我是不是特别差劲?”
“第一次难免,”对方说,“不过总体还算听话。”
“那……”
对方等了会儿,不见他说下文,不过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说:“怎么,以后还想玩?”
韦航点了下头,刚才的过程虽然很短,他的表现也很糟糕,但他确实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想象再多次也不如实践一次,他总算明白之前对方为什么在微博私信里重复了两次这句话。
这之后韦航又跟对方约过一次,调教的内容丰富很多,那次他正式认了主。但在半年之后,他得知主人有个相恋七年的恋人在欧洲读书,他们聚少离多。他有些接受不了,他可以接受主人有别的奴,但接受不了主人有爱人,当时他认为这是一种背叛。正是这件事的不愉快,他被主人冷落了两个半月。最后他妥协了,渐渐明白主人的事绝不是奴能干涉的。
当时的主人让他养成了很多习惯,也逐步了解到自己究竟喜欢怎样的调教方式。刚跟景铭认识的时候,韦航曾偷偷在心里比较过他们,那时得出的结论是:两个主调教风格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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