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时就有四大马车礼品到宁园,中午箫剑他们刚用完午饭时,送礼的小厮就将礼品送到了前厅,箫剑他们一头雾水,以为是年底那个外放的官员刚回京就来贿赂,几人脸色逐渐不好看,直到前厅半间屋子都快放满了最后一个小厮放下手中的匣子后主动解释道:“各位贵人不必惊慌,我们是仁安商会的,我家主子说各位贵人如果疑惑找箫二爷一问便知。”
小厮说罢就沿着来时的路退了下去,留下箫剑永琪尔康几人面面相觑,晴儿看出箫剑面上明显有些担心又有怒意,主动上前握住箫剑的手安慰道:“你和箫晨从小一起长大,他是你弟弟,你们俩相处的时间最长,你难道还怀疑箫晨的为人吗?好了,别担心了,这些东西就先放在这不动,等晚上的时候让箫晨过来说清楚就好了,吃饭前阿山不是来通知了嘛箫晨醉酒现在还起不了床,你现在担心也没用,等晚上你们都回来了我们在叫他过来说清楚就行,别担心了。”
晴儿这番安慰果然让箫剑心中谜团散了不少,此时永琪尔康紫薇小燕子已经在翻看那半间房的礼品了,尔康永琪感叹道:“好大的手笔!”
紫薇小燕子也连连感叹,几人休息一会儿,三个男人准备回自己的官位继续处理事情了,突然御前的太监传口谕来了,说是皇上和蒙古亲王还有西藏土司想找大巫进宫和他们聊天,大巫是百般不愿,无奈皇上蒙古亲王都是长辈,那个西藏土司也不年轻也算的上是长辈了,就随意穿了件常服,任何首饰都没戴,连头发都只是随意的梳了一下,大巫到了前厅和永琪他们会和一起进了宫,一直到傍晚时大家都到了宁园,现在除了大巫还在宫里没回来,所有人都到齐了,连柳青柳红金锁今晚都歇业过来了因着昨晚天香楼掌柜叫箫晨老板的事,天香楼里面有清倌怜人卖艺,所以也算是青楼,去里面消费的都是权贵子弟在北京还是非常出名的,大家都跟箫剑差不多的心情,害怕天香楼真是箫晨开的,那就完蛋了,这事要是传出去了永琪箫剑尔康三人在朝堂上要被参死。
众人都在等着箫晨过来用晚饭,只见派去请人的下人自己回来了,跟箫剑回禀道:“二爷身体不适,不来用晚餐了。”
箫剑有些怒气斥道:“身体哪里不适了,昨晚跑去喝花酒的时候怎么没不适了,大家都饿着肚子等他过来,太没规矩了,我亲自去请他。”
说罢就要动身,晴儿拉住箫剑打圆场道:“你怎么能说自己弟弟喝花酒,箫晨都说了就是跟自己的两个朋友几年不见喝了点酒而已,他应该是酒还没醒,咱们大家先吃吧。”
说罢晴儿又吩咐道:“让厨房把青山院的晚餐送过去,你在去趟青山院,就说我们找他有事相商,让他用了晚餐后务必准时过来。”
小厮领命后转身又去了青山院,小燕子紫薇几人也打着圆场大家一起进餐厅用晚餐,小燕子今晚都不敢多说话,看箫剑还有永琪他们几个的脸色确实不太好,兴致缺缺的用完晚餐后移步到了暖阁,各自坐下后端着茶水正在喝着,箫剑紧紧盯着门口,过了半盏茶时间门口的挡风帘才被掀开,只见箫晨的身影出现,他面色憔悴,眼下还泛着淡淡的乌青,穿着一袭暗色长衫,连腰带都没系就过来了,估计是来的着急随意套了件衣服就走连腰带都忘了系,也没披氅衣就出门肩上还有没化的雪花,小燕子几人见他这个样子有些暗暗心疼,又见箫剑严肃的面孔都不敢开口,箫晨无力的抬头扫了一眼发现人都来齐了,看到箫剑眼神严肃的盯着他,箫晨强打着精神走到箫剑身边躬身行了个礼后低头站在原地,箫晨等着箫剑先开口,箫剑等着箫晨先开口,暖阁里鸦雀无声,箫剑不清楚情况本来就有点生气,一看箫晨现在这副衣冠不整的模样更是火从心头炸开,随即箫剑怒喝一声“跪下”
给大家都吓了一跳,都紧张的盯着他们,小燕子刚开口劝,箫剑对着小燕子就怒道:“你给我安静点,没你的事。”
箫晨被箫剑的怒喝声惊动,掀开衣摆就直直跪了下去,尽管自己在不适没力气腰也挺得直直的,箫剑的怒骂声即刻传来:“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君子正衣冠,你衣冠都不整就跑出来丢人现眼,是不是没人伺候你,你连衣服都不会穿了。”
箫晨听到箫剑的骂声,以为自己穿错衣服了,赶紧低头检查自己服饰,手也不自觉的摸了摸衣服,突然发现自己没系腰带,只见他懊悔的拍了拍额头后叹了口气抬头注视着箫剑恭敬回道:“小弟知错,请兄责罚!”
说罢低着头不再言语,箫剑越看越来气直接喝道:“程叔,把家法请出来!”
众人大惊,看箫剑竟要来真的,小燕子晴儿紫薇永琪尔康几人立即上前说情,程叔万分为难还是把一根一米长的戒尺拿了出来,递给箫剑时劝道:“小风算了吧,小晨也不是故意的,算了吧你看他刚才的样子就是过来的太着急忘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今天又没有外人在,都是大家自己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程叔故意叫了他们的小名箫剑只是平静了一瞬还是怒气上头拿过戒尺指着箫晨骂道:“我们箫家家训你都忘了是不是?你好大的胆子敢在外面开青楼,你掉进钱眼里了是不是?天香楼是不是你开的?”
众人一听才知箫剑是为了这件事大发雷霆的,也不知道怎么劝了,只能挡着不让箫剑动手,跪地的箫晨回道:“天香楼是我跟朋友开的,不是青楼,只是一座酒楼而已,里面的女子都是全国各地过来投奔,寻求庇佑的,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可怜人,楼里也不设客房。”
说罢只见众人稍微放下了心,箫剑怒气顿时消散了大半,晴儿这时过来夺过箫剑手里的戒尺打圆场道:“看吧,我说吧箫晨就不是那样的人,什么青楼,就是一座酒楼没关系的。”
箫剑还是余怒未消继续斥问道:“开了多少年了?开了几家?”
尔康开口道:“天香楼在北京很多年了,紫薇刚到北京那年天香楼在北京就很火了,这几年跟会宾楼并列北京第一酒楼,只是天香楼有雅妓,所以去那里的都是权贵子弟,会宾楼则是平民百姓更多。”
箫晨点点头低声道:“下山那年开的,小燕子当年被送到北方,我当时想着在北京开个酒楼,平时人多正好打听打听小燕子的消息,我也没怎么管过只是定好了规矩,手底下的人一直在管,谁知道最后越开越大了,来投奔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大家一听还是为了小燕子开的也都明白了,箫剑怒气也彻底消散了,叫了声“起来吧”
小燕子永琪连忙扶着箫晨起身,箫剑又问道:“怕不止一家吧,现在到底有多少家?”
箫晨有气无力的闭着眼回想了一下道:“全国各地加起来一共二十多家吧。”
一句话大家惊的下巴都要掉了,小燕子他们忍不住的笑起来,一座天香楼一年就能挣的盆满钵满了,更别说有二十多家了,永琪尔康俩人抢先扶着箫晨走到他跟大巫经常坐的榻子跟前两人讨好的说着:“巨贾哥哥,妹夫以前有得罪的地方,请千万别跟妹夫一般见识,来,您请坐。”
说罢扶着箫晨坐下了,尔泰立即送上一杯新茶水说道:“哥哥,别忘了还有我这个妹夫嗷。”
箫晨接过茶水点点头道:“知道了,以后有需要随时联系我就行。”
说罢抿了口茶放下了杯子靠在榻子边,大家看着这三人的动作有些忍俊不禁,刚回到自己的位子里,挡风帘又被掀开了,只见大巫回来了身后又进来个身影大家一看原来是舒蓝也来了,大巫解了身上的大氅随手扔到了一旁的矮几上,没理其他人静止几步到了箫晨身前蹲下身盯着箫晨的脸色就询问道:“怎么起来了?中午饭吃没?”
箫晨闭着眼从他进来后就没看他一眼,他说话,箫晨也不吭声,其他人有几个正在跟舒蓝说话,有几个关注着他们这,大巫见箫晨不理他也不睁眼看他,立即就握住他的手腕摸了一下箫晨的脉象,立即叫道:“阿香!”
结果进来的是今天一直跟着他的阿山,阿山回禀道:“首领,阿香醉酒还没醒来,还在睡着。”
众人听见都笑了出来,就见大巫瞬间变了脸,肃声问道:“今天下午谁守卧室的。”
阿山恭敬回道:“是丁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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