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说是有据可依的,并且以上两种情况都在大师身上发生过并被我亲眼目睹过。众众周知,大师打小玩世不恭,游手好闲,奢赌如命,尽管他在经历了“黑厂事件”后洗心革面了,却洗革得不够彻底,也就是说,他的那些坏毛病没有根除。我们两人经营拉面馆,合作的过程中,他时不时地会跟我赌这个赌那个。当然,在大师口里,赌这个字是不被允许说出来的,他发过誓,今生再说一个“赌”字,全家死光光,生出的儿子没皮眼。他自作聪明地把“赌”改成了“猜”。试举几例。馆子开张前一天,他对我说:“吕树,我猜我们这次一定能引起轰动。”开张后一天,他对我说:“吕树,我猜明天的来吃面的人一定会更多。”小丁姑娘大驾光临的那天,他对我说:“哼,以我猜哪,那个小丁姑娘一定长得不怎么样。”可以这么说,大师嘴里的“猜”,基本没有一次是猜对了的。因此我要说,大师只对“猜”感兴趣,或者说只对金钱和姑娘感兴趣,他是不会对朋友之间的情份感兴趣的。总之,大师那天不可能如他所说的那样为我奋不顾身。不是我打击他,他尚没修炼到那种级别。我想那天的情形应该是这样的。我因为看到了小丁姑娘和眼镜男亲昵的画面而心酸不已,换一种说法就是吃了醋,于是内心十分郁闷,一心想出去走走。如你所知,那天风大雨急,而我事先不知。或者说,明知天下雨,偏向雨中行。后来风越来越大,雨越来越密,而我又猛灌了两瓶啤酒,于是就倒下来了,醉卧在某段马路中间,也可能是马路牙子上,我都不记得了。不久我醒了过来,我看到一辆警车停在我面前。一个警察对我行了礼,说:“先生,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几个早就完蛋了。”“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好奇地问。“我们在追捕一伙逃犯,逃犯有枪,我们正在交火,一时打得难纷难解。你过来了,大声冲那帮逃犯们喊了几句话,不曾想,他们全束手就擒了。”“我对他们说了些什么?”“我们怎么知道。”警察们异口同声。“麻烦你们把逃犯叫来,我要问问他们咋回事。”“都被打死了。”我应该很伤心,居然忘记自己说过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我看天黑沉沉的,于是就求他们把我送回去,警察们二话不说,乖乖地把我送回来了。想到这里,我自己哈哈大笑。我还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条左臂,小正在帮我换药水。我凝视着小的脸,居然发现有些地方酷似小丁姑娘,比如鼻子,和小丁姑娘一样小巧;还有,单眼皮,小丁姑娘也是单眼皮。再仔细地寻找,发现小也留着跟小丁姑娘一样的马尾辫。其实把头发束成马尾现在看来是个很老土的发型,现在年轻的女孩子都把头发弄成两种样式,一种是长发披肩,男人们基本上都喜欢这种;另一种就是爆炸型,简称“爆头”,跟鸡窝似的,假扮时尚,彰显另类,还名之曰:张扬个性。我偏爱小丁姑娘的那种“土”,我觉得并不土,只是看上去很土罢了。其实那是一种朴素的美,自然的美。真是太巧了,小怎么能和小丁姑娘留着一样的发型呢?小帮我换好了药水,重新挂上了吊瓶,然后走到卫生间里,拿了一块湿毛巾出来,整齐地对折了几下,轻轻盖住我的额头。我觉得小对我真好,不光是小,大师对我也不错。我不禁为我对大师的误解深感惭愧。我想没准真是大师把我送回家来的也说不定。“小,我可以叫你小吗?”“你都叫了两天了,还有什么可不可以的。”“大师走了多久了?”我问。“刚走不久,他说过两天还会来看你。”“店里的情况怎么样?”“有大师在,”小拍拍我的肩膀,“你就专心养病吧。”“你怎么会在我家里?”“这句话你都问了七遍了,你的记忆性也太差了。”我不说话了,盯着小看,一直盯到她脸红为止。我见证了她由脸不红到脸红的过程,然后觉得她很可爱。我的印象里,小是这样的一个人。她是个湖北女孩,相貌平平,如果打扮得好一些,可能情况会好一些。小不太爱讲话,可是嗓门很大,以前在店里,都是我对着食客们喊“欢迎”,她来了之后,这事就交给了她。她身材还可以,如果再发育得好一些,可能情况会更好一些。平时工作的时候,小比另外一个湖北妹要卖力得多,这一点大师也看出来了。大师在□□难耐的时刻没有选择她而选择了她的同伴,这说明大师看重的不是谁工作务实,而是谁长得好看。小身上只有一点是我讨厌的,她的快要遮住半张脸的蓝边眼镜,跟胖妞有得一拼。她说她高度近视,并进一步给我解释了原因,是因为念书的时候太刻苦而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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