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芷澜笑容僵在脸上,过了一会,忍俊不禁又笑了。
傅以宁跟着微微而笑。
尘埃落定。
奔波一夜焦灼一夜懊恨一夜,这一刻,方见他真正笑了。
龙芷澜不由得被这雨后彩虹般稀世的笑容惊艳和取悦,她望着他:“傅以宁,谢谢你。”
他又弯了弯唇角,没再说话,低下头继续帮她处理伤口。
这个时候,他正年轻,头发乌黑浓密,额头光洁而满,挺拔高直的鼻梁从上往下看令人怦然心动地好看。
灯光照在他低垂的眉眼上,专注而温柔。
他有一双天生当医生的手,修长干净,灵巧犹如艺术家,能把任何高难度的手术完成得犹如弹钢琴般从容优雅。更妙的是这双手如有魔力,手指滑过她的肌肤就象带了电流般引起阵阵酥麻愉悦,似有根根细线连着神经,连带着她的呼吸和心脏都抽紧了。
他忽垂眸轻轻说了句:“对不起,我来晚了。”
“什么?”
龙芷澜还沉迷在奇妙的余韵里,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不怪你,事发突然,你也没想到我会在医院。”
傅以宁抬起眸,异常认真地看着她:“龙芷澜,不要总是无所畏惧,不要因为总是胜利就以为男人很安全,你不了解男人真正的危险,你越漂亮越骄傲,那些得不到你的男人就会越恨你,他们会恨得毁掉你。”
她怔住,过了许久,轻声道:“我知道了。”
傅以宁站起身,“今天伤口不要沾水,你就在这里休息,我去外面去睡,夜里不要关门,这房里没有空调,会有些热。”
说完,他替她倒了杯水放在床头,转身走了出去。
这个房间里确实没有空调,只有一台老旧的台式电扇。
龙芷澜没开电扇,房间的门敞开着,外间的冷气飘进来,她依旧感到一阵难耐的奥热。
他就在外面,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在这样一个安静的、隐秘的、彼此只有一墙之隔的夜里,他睡着了吗?
那洞开的房门是否是一种诱惑?
抑或是一种温柔的承诺?
她不知自己是否希望他走进来,就如不知自己是否依旧还爱他,不知自己是否真正爱过他?只知道,前世今生,唯有他,一举一动皆能引起她痛苦而又眩晕的情|欲。
哪怕只是呼吸。
“傅以宁……”她心里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
“你越漂亮越骄傲,那些得不到你的男人就会越恨你,他们会恨得毁掉你。”
……是的,是的,我知道的。
这一次,让我毁掉你好不好?
让我看一看你会不会爬着跪到我面前?
第二天一觉醒来,傅以宁已经出门了,床头放着一个保温盒,还有一条全新的牛仔裤,商标都还没有剪。龙芷澜试穿一下,挺合适。
打开保温盒,里面是一份黑豆豆浆和一份糯米包油条。触手还是温热的,白白胖胖的糯米裹着鲜脆新炸的油条,内外各粘一层黄豆粉,上面洒着白砂糖和黑芝麻,饿了一夜,一口咬下去香酥绵软又脆又糯,从口到腹都是满足。
龙芷澜吃饱了饭,来到卫生间,卫生间很小,只有两、三平米的样子,但是很干净,洗漱台上放着大宝、口杯、中华牙膏、以及一支没有开封的牙刷,粉红色的。
她刷了牙、洗把脸,然后开了店门。
不一会,有买彩票的老彩民进来,看见龙芷澜顿时眼前一亮,“哎呦,阿澜回来了,好久不见啊。”
她也笑起来:“张哥好久不见,是不是还打10块钱的机选?”
张庆不由一愣,这个小丫头人长得顶漂亮,不过从来都是冷冰冰的,即便笑也整个人通着股疏离冷淡,背后哥们都喊她冰美人。没想到,今天她会在这满室的阳光里对着他灿然一笑,简直明亮得人头晕目眩。他还愣着神口里已经忙不迭道:“是、是,就十块钱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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