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非闭上眼,灯光悠悠晃动,照不清他的表情。“巴不得一饮即醉至少不必恐怕进睡为一个你难承受痛苦是我的不对”音乐流淌,毛非渐渐唱不下去,声音带着哭腔的颤抖,台下有人为他叫好,鼓励他,赞美他,大喊着“小哥哥还有我们爱你”。音符落下,湿吻也暂歇。两人抵着额头,鼻尖相蹭,苏呈音喃喃:“留着我。”陈祈意犹未尽,鼻音轻哼:“嗯?”“我不会再对你说谎了,留着我,”苏呈音对接下来要说的话失笑起来,“留着我过年。”陈祈好爱他,不是酒精作祟放大了感觉,就是好爱他:“留着,你就陪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许去。”毛非把苏呈音抢走了,他咳咳两声,抱着麦克风叫唤:“音音!你上来陪我唱情歌好不好?”陈祈无奈地叹息:“他就是这样,你要是不想上去就不管他。”苏呈音摇摇头,有些不胜酒力和不胜温柔的晕:“这里没人认识我,不怕被笑话。”他站起身,走了两步又回过头:“你看着我。”陈祈答应他:“嗯。”舞台中央仅有两把高脚椅,苏呈音坐到毛非旁边去,低声道:“johnlennon的《ohylove》会唱吗?”毛非点点头:“你先。”一首久远、简单而深情的情歌,苏呈音不紧张,他的目光只望着陈祈,开口不顾大家唏嘘好奇的疑问声,把歌词咬得缠绵悱恻。第一段结束了,苏呈音抚着心跳朝毛非看去,示意他接,却被毛非哭湿的脸惊到了,毛非嗡声道:“太好听了,你唱你唱,不管我。”心里柔软成一片,苏呈音抬手给他擦擦脸蛋。“ohyloveforthefirsttiylifeydiswideopenohyloverforthefirsttiylifeydcanfeel”没人再去疑惑这个青春少年为何会有一把沙哑的嗓音,他们享受着沉浸在这一首温柔里。陈祈比他们多一份感受,温柔,还有浓郁的爱意。他有些神魂颠倒,他想把苏呈音扛回家了。小雪不知何时飞扬成磅礴的大雪,走出酒吧街,有成排的空的等着载客。先送毛非回家,他从下了舞台就一直霸占着苏呈音,拽着他胳膊哭唧唧地嚷着要双人出道不画画了,这会儿闹腾累了,窝在后座位里扒着苏呈音的耳朵讲小话。“音音,我好羡慕你,羡慕到都有点嫉妒了。”“你也会有的。”鸡尾酒的后劲儿没有散去,苏呈音还微醺着,他把毛非的围巾再往上拽拽:“回去了洗个热水澡,睡一觉,明天一起去滑雪泡温泉。”毛非挤在他颈窝里,还是那句话:“音音,我好嫉妒你啊。”苏呈音想,我若是旁观者,我也会嫉妒我自己的。毛非回家了,陈祈没有从副驾坐过来,车厢里安安静静,只有车载电台的广播声。到酒店,下了车,一路没有讲过话的两人站在旋转门前,望进对方眼里的尽是欲望。苏呈音在电梯里就忍不住发情了。“叮---”不知道是到了几层,电梯里最后一个碍事儿的人也走出去,门还未重新合拢,苏呈音就点起脚勾住陈祈的脖子,热情地拥着他肆意接吻。“我好想你呜我想你”翻来覆去就是“想你”,苏呈音气喘吁吁,含着急切的哭意一遍遍喃喃,“想得受不了”陈祈几乎用尽全力把人扣在怀里,他咬住他柔软的唇瓣吮舔,含糊着表白:“我也一样。”电梯缓缓停稳,两个人拥抱在一起谁也不肯放手,陈祈控制不住力道,把苏呈音的下唇咬破了一处小口,他疼惜地轻啄,再一弯身将他抱起来。走廊在迫不及待的心情里显得很长,陈祈垂眸看他:“又哭。”“太开心了。”苏呈音抓着他的围巾,“我们,我们要做了,是吗?”“想做吗?”“想。”房卡都没能来得及插进卡槽里,房门在身后自动闭合,长街上的霓虹灯映不到这么高的地方来,落地窗只能透进灰暗的夜色,窗外大雪蒙蒙。外套散在地毯上,苏呈音陷在沙发里,一条光裸的腿从裤管里伸出来勾在陈祈的大腿上,空气很冷,皮肤上浮起一层小鸡皮疙瘩,很快又消下去,被一只缠着纱布的手揉捏抚摸,热度层层攀升,鼻息交叠,喘息也乱成一团,那条躁动不安的腿倏然绷紧,连脚尖也微微勾起,变成一副被情欲击垮的模样。似乎有些太快了,苏呈音错开唇瓣急促地呼吸,陈祈还没停手,两人的性器都被他握在手里撸动,湿漉漉冒着汁液,他沿着他红肿的唇啄吻到下巴,再埋首到热烘烘的颈窝里去深嗅,毛衣的高领掩住了脖子,他不满地拱来拱去,一张口咬在颤动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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