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锦润被带走没多久,延年堂又出事了,请了一批又一批的太医,说是惠庄夫人被大火惊到,昏死了过去,命悬一线。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谁也不知道,只听延年堂的宫女说,惠庄夫人用过午膳后便瞌睡,到内室睡下,却迟迟没有醒来。
宫女们不放心,上前查看的时候,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春棠听说这个事情,直奔内务府,她恨不得直接杀了祝锦润。
内务府的人都认识她,见她进来也没挡着,祝锦润被扣留在内务府,还没往慎刑司送。
春棠一进门看到她完好无损,面色红润,只是被掌事公公盘问,一点皮肉之苦都没有受。
春棠火气大,冲了上去,大声呵斥道。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不会审问吗!”
掌事公公有些为难,看看祝锦润又看看春棠,小声凑到春棠面前说道。
“春棠姑娘,您不知道吧,这宫婢跟咱们皇上”
原来是她把皇上搬出来了,怪不得内务府的这帮奴才们不敢动他。
春棠怎会不知,但她不怕,应该说她现在已经气的顾不上其他的了,母亲被面前的这个女人害的昏死过去,连太医都束手无策,她一定要杀了她。
“我来就是传皇上口谕的,祝锦润谋害惠庄夫人,当赐毒酒。”
这话一出,不仅祝锦润,就连一旁的掌事公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白的吓人。
“这这可不归咱内务府管啊,赐毒酒的事情,该是慎刑司的人来。”
他哪儿有胆子处死宫人,平日里就是给各种分发物资和月钱的,再伺候着皇上的衣食起居。
祝锦润看向春棠,知道她是在假传圣旨,语气平淡的说道。
“春棠姑娘就如此认定是我要加害惠庄夫人?”
“我与惠庄夫人从未见过,素日无恩怨,何况我如果真想要金丝炭,为何不直接去找皇上要,还要从惠庄夫人那里偷?”
春棠被她逼问的哑口无言,她说的对,但信她的这番话?
“你骗人,你不就是嫉妒我同皇上的情谊,所以才谋害惠庄夫人的。”
祝锦润冷笑了一声,也不必同她装模做样,语气平淡的说道。
“情谊,春棠姑娘说这话的时候,就一点都不违心吗?”
“那些人参鹿茸,也是你同皇上的情谊?”
春棠吓了一跳,她何时见过祝锦润这般样子,她的气场太过于强大,明明只是一个宫婢,连宫女都算不上的低贱东西。
“你你都知道?”
她抬手指着她,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我好歹曾经也是徐州刺史的嫡女,十四岁入宫,不知春棠姑娘为何会觉得我连基本的药材都不认识?”
祝锦润绷着脸,她就穿着一身最为普通的宫女服,却给人一种清冷高贵的感觉,白色的衣服,墨色的长发,头上只戴着一点素雅的海棠珠花。
如同山巅之上的白莲花,不容任何人玷污,不带一点瑕疵。
“你果然不是表面上的样子,你接近皇上究竟是什么意图,来人!给我把她按在地上!”
春棠瞪大眼睛,呵斥一旁的小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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