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内,萧辰则端正的坐在龙椅上,单手拿着一本奏折,一边静静地听着李公公回禀,一边批阅奏折。
“赵宰相今日来了咸福宫,坐了没一会儿就走了,也怪了,他这一走,咸福宫的宫人后脚就去采买锦缎和玉石去了,流水的银子往宫外去了……”
李公公站在一旁,拿着浮尘小心伺候着,慢慢回禀,略觉不安,抬头瞥了一眼皇上。
萧辰则目不斜视地在奏折上落下朱批,淡淡地嗯了一声,又道:“赵如臣以为朕不知道,徐州和楼兰的私盐贸易,徐州缴给国库一成税,再暗中缴一成给赵氏。”
李公公听着都心头发恨,痛心疾首道:“皇上,他这是窃国啊。”
“窃国?赵氏还用得着窃国了?”
萧辰则手上一顿,轻笑一声,又说道。
“等赵芳华诞下嫡子,这天下不就理所当然是赵氏的?”
“皇上!”李公公吓得浑身冷汗直冒,连忙跪下,“您还不动手吗?”
他并不知道,淑贵妃直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又怎会诞下皇嗣。
萧辰则安静了好一会儿,并未说什么。
殿内白玉圆柱高高耸立,巨龙缠绕而上,好似要冲破这禁锢的藩篱。
赵氏是开国功臣,先皇在世的时候许了他们无数荣华富贵,还有免死金牌。
赵宰相又在朝中经营多年,盘根错节,前朝幕僚喉舌众多,他当然要动手,却不能贪快冒进,已经钻入骨肉的毒刺,得一根一根拔除。
怕是现在赵宰相还做着美梦,幻想着赵芳华有朝一日能怀上皇嗣吧。
皇子降生,外戚当政,这才是他想要的,区区私盐的抽成,根本满足不了他的胃口。
萧辰则放下手中的笔,状似随意地整了整袖口,咳两声,看向李公公:“除了凤藻宫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自然有的。
见皇上的神色轻松下来,李公公也起身,拍了拍膝,笑道:“祝姑娘一切安好,安顿在乾清宫偏殿,顶着宫女的名头,安排得海又去伺候着了。”
萧辰则撑着太阳穴仔细地听着,李公公讲了一句就不再讲了,他不由抬头,微微愠怒。
“什么叫顶着宫女的名头,她本来就是乾清宫的宫人,这话不许再说了。”
李公公慌张,结结巴巴:“是,是皇上……”
皇上真是别扭,明明是他没把祝姑娘当宫人,放在心尖上,偏偏旁人说就不行。
萧辰则撇了他一眼,又问道。
“还有其他的事吗?”
他没去的这几日她竟没哭哭啼啼茶饭不思以泪洗面?
萧辰则不信,又见李公公笑得灿烂,更是恼怒,抓起毛笔就摔在地上。
李公公闪开,又忙道:“还有!还有!奴才想起来了!”
萧辰则磨磨牙,瞪着李公公:“胆敢戏弄朕,以后就去辛者库当差!快说!”
皇上这威胁人的话他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李公公斟酌着说道。
“那个……咸福宫的玉柳姑娘来找过祝姑娘,但走的时候很生气,想来是没谈妥的。”
萧辰则恨不得狠狠拎着李公公的耳朵大吼一声。
“怎么不早跟朕说?”。
他忍了忍,转动着手腕,沉声问道。
“以后不是乾清宫的宫人不准再到乾清宫来,你传朕的旨意到各宫。”
李公公见皇上真有些生气了,忙字正腔圆地说道。
“是,皇上,奴才着就传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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