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柏翰眸色微变,淡定地搂住宁耳:“没,在首都的时候出了个小车祸。”车祸和被人打,宁耳能分不清?他急得拉住邵柏翰:“你到底是被谁打了,怎么打成这样了。疼不疼,肯定很疼吧。看上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你刚才怎么不早说,你右腿上那个淤青在膝盖上,你刚才还跪在床上那样……”这时候谁还有心思害羞,宁耳只想着刚才邵柏翰和他在床上做了那几个姿势,肯定都挤压到淤青的地方了。邵柏翰拉住宁耳的手,定定地看着他:“真是车祸。”宁耳都急得快生气了:“为什么不能告诉我?”邵柏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叹气道:“好吧,果然瞒不过你。嗯,不是车祸,我和赵海城打了一架。”宁耳:“……啊?”他没想到是这个答案。邵柏翰解释起来:“我们在首都谈合作,我和他发生了意见分歧。正好晚上大家喝了点酒,就打了一架。他从街头拿了个木棍打我,不过放心,我把他打得更惨。”宁耳不大明白:“赵海城打你?”“小耳,是我和他打架了,不是他打我。他有这个本事单方面殴打我吗?那必须没有。”“可是赵海城他不是整天跟在你屁股后头,我看他连反驳你都不敢……”“好了好了,别管他了,小耳……”邵柏翰突然伸出手指,进入了那个地方。宁耳的声音都变音了,邵柏翰勾起唇角,抱着他走进浴室,“壮阳药……可以以后再买,今天晚上我感觉,我好像又有点力气了?”“邵!柏!翰!”在浴缸里又做了一回,宁耳这次是真的做累了,直接睡了过去。邵柏翰抱着他放到床上,把被子仔细地拉好。做完这一切,邵柏翰自个儿也没力气地躺在床上准备睡觉。还没睡,他拿起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你记得,你拿棍子打了我一顿,我拿酒瓶在你头上开了个洞。对了,你昨天说的那个保健品……咳,给我来十盒。】赵海城正在玩游戏,突然收到这条微信,他吓得手机差点掉在地上。【赵海城:卧槽?!我打你?你还给我脑袋开瓢?什么玩意儿!邵哥,我会打你?不是,那你打我干什么啊。】邵柏翰淡定地回复他:【你别管那么多,宁耳要是问了你就这么说。这两天给你放假,待在家里别去公司了。】【赵海城:……】过了一会儿,【赵海城:发工资么?】【邵柏翰:发!】赵海城:“嘿嘿嘿。”带薪休假美滋滋~宁耳并没有去公司找赵海城,但他确实发微信问了赵海城那天打架的事情。赵海城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很快就说:【啊对,我打了邵哥。邵哥那个王八蛋,他说我单身狗,不像他有你这么好的男朋友。我那个气啊,操起棍子就把他打个半死。】宁耳很奇怪:【你们不是因为公司的问题才打架的么?】赵海城:“……”邵哥,这剧本你没说啊!片刻后,赵海城:【嗯,先是因为公司的问题,后来邵哥又嘲笑我单身狗,我就没忍住。真的抱歉,宁耳,你看邵哥都把我打得脑震荡了,你就别往心里去,我俩现在已经和好了。】宁耳:“!”宁耳立刻转头看邵柏翰:“你把人家打成脑震荡了?”正在削苹果的邵柏翰:“啊?”宁耳:“脑袋不是那么好开玩笑的,你以后打人不能打头啊。虽然目前医学上对脑震荡没有确切的鉴定,也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具体后果,但你要是下次不小心失手,那后果谁也不知道。你怎么能打他头呢?”邵柏翰:“……你当初为什么要学医?”宁耳一时没明白:“我妈想让我当医生,觉得这是铁饭碗。”邵柏翰:“……”很烦,还不能去指责丈母娘,烦!宁耳大五上学期的这半年,是邵柏翰最忙的时间。宁耳从赵海城那里得知邵柏翰的公司发展得特别好,已经获得了大公司的a轮投资,b轮目前也在谈。不过邵柏翰还是很忙,一个月有半个月不在海城,在外面出差。第二年的二月底,宁耳从医院回家,外面的天气冻得他浑身打哆嗦。邵柏翰下午回来了,他给宁耳倒了一杯热水,问:“最近医院就这么忙?”宁耳点头:“嗯,最近寒流从北边下来,好多人感冒去急诊挂水。”“你这两周不是在口腔科实习么。”“但我们实习生一直是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啊。急诊太忙了,我们就都去了。”邵柏翰看着宁耳喝了两大口热水,白白的脸上终于恢复了一点血色。他无奈地笑道:“给你买辆车好不好,你每天挤地铁,还要从地铁那边走过来,又冷又麻烦。”宁耳立刻拒绝:“我还没有驾照呢。”“学啊。”“不要,好浪费时间,我也不想学。”邵柏翰挑起眉头:“小耳,你该不会是怕学车吧?”宁耳瞬间瞪大了眼:“我怕学车?我干什么怕学车!我……我是不要开车。有你在,我开车干什么。你给我开车不好么?”这话说得很有水平,邵柏翰很受用。但他还是摸着下巴说:“看来我赚的钱还不够多。嗯,我得多赚点钱,给我老婆专门聘请一个司机。”宁耳又羞又臊:“邵柏翰!”邵柏翰哈哈大笑。两个人在热乎乎的暖气下吃饭看电视,享受难得的休闲时光。第二天邵柏翰又出差了,这次他只出差了三天就回海城。他回来的时候宁耳正在复习考研,一双有力的臂膀从他的身后环上来,紧紧地抱住了他。宁耳摸着邵柏翰冰冷的手,问他:“你怎么回来了都不换衣服,衣服好冷。这是什么,雪花吗?”“外面在下雪。”邵柏翰将下巴搁在宁耳的肩膀上轻轻说着,“小耳,我好高兴。”宁耳奇怪地看他:“你高兴什么?下雪?咱们燕城虽然雪不多,但是每年也会下那么一两场吧。海城也好像每年都会下一点雪?”邵柏翰搂着他,只笑不说话,轻轻地摇头。宁耳还是好奇怪:“那你高兴什么?”忽然,他想到:“公司谈成了什么大项目了吗?我记得赵海城说有个公司想给你们投资两千万,是谈拢了吗?”邵柏翰笑了:“比那个更好。”宁耳惊讶道:“不止两千万?!”邵柏翰低低的笑声在宁耳的耳边响起,他口里呼出的热气令宁耳敏感的耳垂一点点变烫。宁耳推了推邵柏翰,邵柏翰笑着说:“嗯,差不多,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我为了这个……合约,忙了大半年,吃了不少苦,现在终于成功了。小耳,你要不要奖励我一下?”他说话的时候嘴唇一直时不时地吻着宁耳的耳朵,宁耳被他搞得早就没心思复习,一把推开这个人:“你们公司的事情我干什么要给你奖励,不给不给,你走开,我要复习呢。”邵柏翰抱着他就不给走:“小耳,亲我。”宁耳心里甜甜的,可嘴上却说:“我不亲你。”“你就不想我?好几天不见,不想亲我?”宁耳:“谁想你了,谁想亲你了!”邵柏翰眼里全是笑意。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手快速地往下滑,直接钻进了宁耳的睡裤。冬天暖气开得很足,宁耳只穿了夏天的睡衣裤,一下子就被这个人摸进了内裤里。宁耳不敢置信地睁大眼,这个人已经探了一根手指进去。“那这里……肯定很想我了。”“邵……邵柏翰!唔……”进入的时候,房间的灯是开着的。宁耳眼尖地发现邵柏翰的右腿膝盖上又有一大块青紫。“啊你到底又……又和谁打架了嗯……”邵柏翰坏笑着往里面顶了顶:“赵海城。”“你们干什么……”声音猛然拔高,缓了好一会儿,宁耳才继续说:“你们干什么又嗯……又打架……”邵柏翰没回答这个问题,他翻身让宁耳坐在了自己身上,随口说:“小耳,这么心疼我,要不然……你自己动?”邵柏翰只是开个玩笑,却没想到宁耳一只手扶在他的身上,真的自己动了起来。进入到最深处的时候,两个人都齐齐叹息一声。两个人做爱的时候,基本上都是邵柏翰掌控节奏。这次换宁耳来动,邵柏翰经常会被他牵着鼻子走,这种感觉甚至比快感更吸引人,宁耳努力地乱动了几次,看着邵柏翰倒吸气,就觉得特别爽。做到后来,邵柏翰忍不住,一把将宁耳压在身下,快速地动了起来。“小耳……”两个人一起达到了巅峰,邵柏翰吻着宁耳的嘴唇,看似随意地说:“下个月是你的生日……”宁耳迷迷糊糊地应声。“小耳,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特别好的生日礼物。”“嗯……”“真的特别特别好。”宁耳累得睡着了,这下连回应都没了。邵柏翰无奈地苦笑一声,抱着自家小兔子去清洗,又把兔子抱回床。“小耳……我的小耳……”宁耳记得昨天晚上邵柏翰好像说给自己准备了生日礼物,可他问的时候,邵柏翰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死活不肯说,可把他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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