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十七年,宁耳还从没过过圣诞节。这种洋节日和他从没关系,宁爸爸宁妈妈也压根不在意这种节日。宁耳有点心动,最近正巧又没什么考试,比较轻松。他问道:“你们要去哪儿玩?”江晨说:“学校附近有个清吧,小萌闺蜜的亲戚开的。”“清吧?”“就是那种比较安静的酒吧。”宁耳吓得赶紧摇头:“我不去酒吧。”江晨给他解释了一下什么叫清吧。宁耳还是有点犹豫:“但我不喝酒……”“谁要你喝酒?”一道低沉的声音从宁耳的身后响起。宁耳转头看去,邵柏翰靠在教室窗户边上,从教室里看着他和江晨。江晨立即解释:“嗨,不是那么回事。是这样的,邵柏翰,我和小萌还有几个朋友打算圣诞节一起去清吧过平安夜。我这不是想到宁耳了么,就想着邀请他也一起去玩玩。咱们以后玩的日子就越来越少了,哪里还有时间玩,当然不能错过这次机会。”宁耳:“我不想去的……”“那就去吧。”宁耳转过头,惊讶地看着邵柏翰。邵柏翰朝他笑了笑,眨了一下眼睛:“咱们出去放松一下。”宁耳真正纠结的其实不是过圣诞节,也不是喝不喝酒,而是如何说服宁妈妈。他其实也想去见识一下酒吧是什么样的(小耳不知道清吧和酒吧不是一回事),可宁妈妈怎么可能允许他去过圣诞节,还去酒吧。然而邵柏翰淡定地说:“包在我身上。”宁耳迷迷糊糊地回到家,没过多久,邵柏翰来敲门。宁耳紧张极了,就怕他说“阿姨我要戴小耳去酒吧”,谁知道邵柏翰是这么说的:“阿姨,过两天就圣诞节了,正好是周六,我想带小耳出去放松一下。我以前在海城的时候大家都会一起过圣诞节。”他开门见山地说明白了,不给宁妈妈一个反应的机会:“啊?圣诞节?”邵柏翰笑着点头:“是,现在年轻人都会过圣诞节的,您不知道吗?”宁妈妈当然知道圣诞节是什么,但她注意到了一件事:“你们海城的人都过圣诞节吗?”“我们海中还有专门的圣诞节舞会。”宁妈妈:“这样啊……”邵柏翰悄悄地朝宁耳眨了眨眼,宁耳还懵逼着呢,就听宁妈妈说:“那也不是不行。”宁耳睁大了眼。周六傍晚,邵柏翰敲开了宁家的门。江晨约的是晚上六点在学校碰头,宁耳刚准备换衣服,邵柏翰就进屋子了。宁耳下身已经换好了一条牛仔裤,上身的睡衣才解开三颗扣子。邵柏翰突然进来,他吓得赶紧把衣服拉拉紧,邵柏翰却已经不小心瞥见了两点粉嫩的红色。他吞了口口水,目不转睛地盯着宁耳胸口露出来的大片皮肤。宁耳赶紧说:“你先出去,我换衣服……”邵柏翰的喉结动了一下,他的视线往下移动,慢慢的,就移到了那条浅色牛仔裤上。“小耳,你该不会又穿秋裤了吧……”邵柏翰的声音有点沙哑。宁耳急得头上冒汗,这个人在房间里,他该怎么换衣服。“对,我穿秋裤了。”邵柏翰认真地说:“大家出去玩,还是去清吧,你怎么还穿秋裤?”宁耳愣愣地看着他,不明白穿秋裤和出去玩有什么联系。邵柏翰吞咽口水,轻轻地说:“小耳,别穿秋裤了,秋裤多累赘啊。你把秋裤脱了呗……”“那……那你先出去……”邵柏翰也不知道从哪儿鼓起了勇气,很不要脸地说:“出去干什么,我不是都看过了么……”宁耳彻底红了脸,这下子连眼睛都红了。“那次……那次是意外!”邵柏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但他也意识到,自己根本不该羞涩啊。他有什么好羞涩的,他都看过小耳那里了,也摸过了,小耳还倒在他的怀里出来过。他们是恋人啊,看一眼换裤子又怎么了?宁耳又说:“你转过去。”看到宁耳红透了的眼睛和脸颊,邵柏翰有点心软,还是转了过去:“那你赶紧把秋裤换了吧。”邵柏翰听到身后传来脱裤子的声音。过了几秒,他悄悄地转过去。余光里瞧见一双直直的腿,很瘦又很长。邵柏翰看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宁耳穿衣服的速度却太快了,邵柏翰还没看到上面、没看到内裤,他就把裤子穿好了,系上拉链。宁耳瞪圆了眼睛:“你说好不转过来的!”被发现了,邵柏翰直接转过身了:“我刚才没转过来……”声音猛地停止。宁耳的睡衣往一边倾斜,四个纽扣被解开后,不可避免地露出了大片的皮肤,还有右侧的一点粉色。因为睡衣往一侧滑落,右边的那个粉色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灯光下。触碰着冰凉的空气,它挺立着微微轻颤。邵柏翰看得眼睛都红了。宁耳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没拉好。他赶忙把衣服拉正,邵柏翰却猛地扑了过来。宁耳站在床边,被这样一扑,他坐在了床上,邵柏翰跪坐在床的边缘。宁耳声音颤抖:“邵柏翰……”邵柏翰幽黑的双眼紧紧凝视在宁耳的身上,他深深地看了宁耳一眼,哄骗一样地说:“小耳,我帮你穿衣服……好不好?”房门外,是宁妈妈烧菜做饭的声音。作者有话要说:邵柏翰:我原来和小耳早就干过很直接的事啊!那我还害羞什么!、宁耳:qaq我……我害羞……哒哒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宁妈妈从厨房走到了客厅,打开电视。电视剧里男女主角的对白听得清晰响亮,房间里,宁耳眼睛瞪得圆圆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被邵柏翰按在床上,上身的睡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电视剧放到有趣的地方,宁妈妈笑了起来。宁耳好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大气不敢喘,害怕地看着眼前的人,声音也小小的。“邵柏翰……”邵柏翰吞了口口水,手指颤抖地抬了起来。“我帮你,小耳……”宁耳已经吓得不敢再说话了。邵柏翰进来的时候根本没有锁门,就在这扇门外,宁妈妈正在看电视。可现在邵柏翰居然把他压在床上,还摸上了他的睡衣。宁耳抿紧了嘴唇,看着这个人的手伸到了自己的睡衣纽扣上。“我帮你换衣服,换衣服……”这个人一边做,还一边说,好像是要为自己壮胆。啪嗒一声。一颗纽扣解开了。宁耳的脸更红了一点。邵柏翰专心致志地做这件事,似乎在做一道非常难的数学题,无比仔细。他一开始还有点发颤,后来不知怎的,可能是脸皮厚起来了,非常熟练地解开了三颗扣子。当最后一颗扣子解开,这碍事的睡衣向两边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邵柏翰看得目不转睛。他看到这睡衣朝着两侧滑落,彻彻底底地露出了两点浅浅的粉色。世界彻底静下来了,邵柏翰眼也不眨地盯着眼前的美景,直到宁耳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邵柏翰。”邵柏翰抬起头。宁耳红着眼睛,脸颊通红,又是害羞又是委屈,都快哭了。邵柏翰一下子清醒。门外的电视机声没有停止过,邵柏翰喉结明显地动了一下,故作镇定地说:“我帮你穿衣服。”宁耳哪里想让他帮自己穿衣服。刚才邵柏翰的眼神好可怕,睡衣往两边划开的时候,宁耳就特别想把衣服拉起来,可这个人赤裸裸的目光让他不知怎么就停了手,造成了现在这样奇怪的情景。宁耳满脸臊红,他低着头,看这个人给自己……穿衣服。宁耳上身准备穿一件普通的衬衫,再搭一件厚点的外套。邵柏翰在给他脱衣服的时候,动作迅速,几乎一眨眼就把衣服扒了个光。可给他穿衣服的时候,就像得了帕金森的病人,双手抖抖索索的,一会儿摸摸宁耳的锁骨,一会儿摸摸宁耳的肩膀。宁耳被他折腾得咬紧牙齿,一个字都不敢坑出声。邵柏翰越摸还越往不该摸的地方摸了。当他给宁耳系上衬衫纽扣时,咸猪手一点点地爬向宁耳的胸口,最后甚至直接摸到了!“邵柏翰!”宁耳再也忍不住地喊出声,声音响亮,压制喉咙里的颤音。门外,宁妈妈问:“怎么了,小耳?”宁耳这才注意到自己惹了祸,他急中生智,赶紧说:“没……没什么,妈,我和邵柏翰聊天呢。”宁妈妈的脚步声停在卧室房门外一米的地方,没再走近。“哦,你们不是要出去过圣诞节么,赶紧出门啊,别弄迟到了。”邵柏翰高声道:“我知道的,阿姨。”宁妈妈又去看电视了。房间里,宁耳又气又恼。衣服已经几乎穿好了,他自个儿系上了最后两个扣子,把身上这个人用力推开。邵柏翰也知道自己刚才确实做得过分了点,咳嗽两声求原谅:“小耳?”宁耳根本不理他,再把外套穿上。邵柏翰十分诚恳地举起手:“我错了,我真没想到会真的摸到那里,我就这么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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