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弟看向我,那眼神看起来很受伤,仿佛我对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姐,他怎么在楼上?”我弟问我。
“我怎么知道?”我心虚的揉了揉脖子,恨不得将那块皮搓下来。
就在我尴尬之际,赵容城那厮走了过来。
他头发湿漉漉的,身上好闻的香味是我惯用的洗发水。这混蛋竟在我的浴室里洗澡,还用了我的个人物品!
我眯着眼看他,发现他已经换了套衣服。我心想着他从哪偷来这身衣服,他穿起来还挺人模狗样。
赵容城盯着我搁在脖子上的手,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那笑容如烂漫山花,晃花了我们的眼。
我不自觉地看向秦斌,他脸色很不好。我想他可能不喜欢赵容城这么对别人笑,毕竟在他小姨家时,他们两个,咳咳,秦斌不可描述的地方有了动静。
“我衣服湿了,刚才借你们家浴室换衣服,索性洗了个澡。没经你们的同意,实在抱歉。”赵容城说。他嘴里说着抱歉,可脸上并没有道歉该有的诚意。
想到他衣服湿的原因,我老脸不自觉的红起来。
我弟一脸懵逼的看着赵容城,好一会才恍然悟出他在回复自己的问话。我弟摆了摆手,大方的说,“没事,不必客气。”
赵容城又笑了笑,迈着大长腿走了。我觉得他心情十分愉悦。
赵容城这个插曲并没有对我们造成过多的影响,我们继续回到刚才讨论的话题,只是这下秦斌兴致阑珊,不大在状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快就到了外婆盖棺的时辰。我站在外婆的棺木前看外婆最后一眼,我很难过,我想为外婆报仇,可是我办不到。
赵旭生,他是我爸,尽管这些年他对我态度冷漠,甚至做出一些毁灭我的行为,但他还是我爸。我就是再怎么将书读进了狗肚子里,我也做不出亲手杀他的行为。我翻阅《刑法》《民法》,发现根本发现不能定我爸的罪,他的过错连过失杀人都算不上。
眼泪簌簌留下,我向外婆做了道别,我祝愿她在另一个世界过得自在快乐。其实没有我们拖累她,她应该能自在快乐!
“小满,不论今后发生什么事,你要记得过好自己的日子,这比什么都重要。”当日外婆说的话犹在耳旁,我握紧拳头默默的点头。
第二天,我们扶着棺木将外婆送到后山墓穴。一步三磕头,这是我报答外婆所能做的最后一件事,剩下的就是好好活着,以告慰外婆的在天之灵。
赵庄里的人将棺木放进墓穴,用大石和黄土垒成一个小土包。做完这些事,我爸就领着他们回去吃酒。领居家已经做好了酒宴等着他们,待会回去我该去账房先生算账结款。
下山后,我第一件事就去找账房先生。我向他说明了来意,账房先生一副很吃惊的样子。我猜他可能没想到外婆去后,我爸依旧没能握住周家的财政大权。
赵庄的习俗不论红白喜事,吃酒都得去礼金。往常外婆出手大方,赵庄里谁家有点难处找上她,她二话不说就帮忙。她走后,大家都惦记着她,纷纷过来帮衬。所以这场白事酒我们并没有亏损多少,反而结余了好几千。
我将钱摊放在账房先生的面前,“这钱我们周家就不收了。这段时间辛苦大家,请将这些钱分下去,就当是我们周家对各位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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