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的话语让景芳不可思议的呆住了,他本以为至少会落个关禁,可皇上再也没多说什么,只笑笑,关照道:“你不要多想,好好休息,调养好身子才是。”
江容远就这么离开了欢宜殿,带着满腹的彷徨、不安、疑虑,但他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显露,他的害怕只能藏在自己的肚子里。
“皇上,您就不怀疑瑾公子了?”玉公公迈着小碎步跟在江容远身边,压低了声音疑惑地问,“这瑾公子从前就有不洁的传闻,您怎么能就这么对他放心了呢?”
“什么传闻?”江容远停下来问他。
玉公公声音压得更低:“就是瑾公子在燕郦有私情的事啊。”
“玉公公,若是没有证据,不要说这种污蔑他人名声的话来。”江容远皱眉,这话他以前有所耳闻,但这宫中中伤他人的话语多得是,是真是假都说不来。
“哎呀,皇上,那帕子里的红花不就是证据吗!”玉公公见皇上不信,也急了,“不是有情人谁会千里迢迢送朵花来?据说那瑾公子在燕郦本已定了亲,不知出了什么缘故,又被送来和亲了,皇上,您可千万不能大意啊!”
花。玉公公的话让江容远的思绪从巫蛊上重又回到最初的那块来历不明的绢帕,既然绢帕是事情的起端,那就从它下手:“玉喜,一日之内朕就要知道那块帕子是从何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妈妈,我出息了,我的文竟然有人盗了
我是在旧文的文档上修改的,因为误删了又没法恢复,就想去网上搜一下旧文
结果旧文没搜到,结果看到有不知名网站搬了我的文
☆、赠小仪
江容远在宫中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到脚发酸也找不到脚踏实地的感觉,晃过神来自己已经停在了栖霞斋的门口。他久久地看着栖霞斋的大门却不敢进去,不想让自己的坏情绪扰乱了别人的好心情,直到流云发现了他。
“你们郎君呢?”江容远笑笑,却也没进去。
“郎君昨天夜里一直担心,听说瑾公子平安诞下皇长子方才安心。这会正在补眠呢。”流云虽疑惑今日的皇上过门而不入,但她不是多话的人,本分回答了江容远的问题。听到说鹤山正在休息,江容远这才只身进了门。
夜里没睡得安稳,又加上孕夫嗜睡,鹤山靠在窗边的榻上睡得正熟,就连江容远的靠近也没有吵醒他。暮春暖洋洋的阳光洒在鹤山的脸上,每一根发丝都镀上了安宁的金色,平素略显冷清的眉眼此刻都柔和起来。只是看着他安然的面容,江容远乱如麻的心都沉静了许多,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停止,这扇窗、这张榻圈出了一个世外桃源。
轻轻地摸摸他散乱在耳侧的乌发,江容远突然想,小鹤这么重视礼节的人,若是知道了他不是真正的皇帝,会怎么样呢?接受他还是抗拒他?他喜欢的是自己还是原来的皇帝?他……想着想着,江容远“嗤”的一声笑了,笑着笑着却什么也不愁了。
他是一个普通人,他本就是一个普通人,有点小自私,胆子也不大,会为感情苦恼,会为未来迷茫,会不知眼下该如何行动。他没有太大的本事,有的不过是一颗想要守好现下安稳静好的心。
事实证明江容远的确不必太过于忧虑,绢帕的事没多久便有了重大突破。玉公公奉上了那日入宫探亲者的花名单,欢宜殿的仆侍被特地圈了出来。
“皇上,您请看这位叫含香的。”在一众与亲人会面的欢宜殿仆侍名录中,玉公公指出一位不起眼的小宫女,江容远往下看去,与含香见面的是她的母亲和一位男子,“就是这位男子有问题,她母亲说是给女儿来相看一下的,但这男子的相貌实在让人难忘。”
“怎么?”江容远的目光从簿册上移开。
“据守卫描述,这男子的相貌不似我大兴子民,倒像是草原上的。”
江容远眉头蹙在一处:“可有审问过那含香?”
“那含香也是个胆小的,一吓便什么都说了。她说人的确是母亲带来的,给了她家重金让她递上这块绢帕。”
“可有说何人?”
“中间有所周转,还在调查。”
“穆察……”江容远缓缓念叨着这个名字,突然记起燕郦的第一勇士似乎名叫穆察科尔汉,他急忙问道,“玉喜,你之前说的传闻中瑾公子曾和谁有过婚约?”
玉公公愣住了,晃过神来脸色一白,莫非这瑾公子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情?他赶忙回报:“具体的名字奴婢不知,只听说是草原第一美人当配草原第一勇士。”
第一勇士可不就是穆察科尔汉吗?江容远细细思考着个中缘由,难道景芳真的是被迫与心上人分离?这个穆察追寻情人至宫城脚下?那为什么时刻两三年才来?又为何会贸贸然递上这么一块帕子?这之间定还有人在牵线搭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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