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弥不觉如何,他不知道先前发生的事,要是换作玄梧子,恐怕要担心余意提剑乱舞了,“啊,余意在这儿,那小深……殿下应该就在附近。”他习惯了喊小深哥,改口总是不大流畅,几次停顿。白沧年和余意对视一眼,大约之前两人过了一招,看着总有些不太自然,不过余意更多一些茫然,它并不认得白沧年。数息后,白沧年微微颔首,与它擦身而过。小深正和商积羽坐在一处,争执些什么。商积羽抱臂道:“你总觉得他是天下最好的,我不过当年随口说了几句,就成坏人了,也不想想是谁一直不行不行的,连那一点要求也不满足你。你是不是朱紫难辩?”小深怒道:“我只是分不清你们俩,红色和紫色我当然分得清!”商积羽:“……”商积羽:“我是说,朱紫难辩。”不是那意思么,小深愣了愣,一挥手:“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商积羽:“……这倒是。”小深:“……”居然认了!道弥又看了一下白沧年,觉得他看上去不大好的样子。“白先生?你还好吧?”道弥小声道,“你宽心吧,小深殿下也是刚学人话,前些时候还会用成语了。”白沧年疲惫地摆摆手,不语。这和刚学不刚学没关系,有的人,就算新学一门语言,做派也截然不同……“你们来了啊。”小深也懒得理商积羽了,看向那两人,“过来坐罢。”“多谢殿下。”白沧年规矩地行礼,入座。道弥本来想直接就坐,一看白沧年,也照猫画虎,行了个礼再坐下来。商积羽则大摇大摆地往椅背一靠,斜睨白沧年,“那我呢?”白沧年动作一顿,去看商积羽,眉头微蹙,似乎不解其意。商积羽笑道:“金钱子——就是现在的龙宫丞相,也称我为殿下啊。”白沧年沉默了一会儿,才站起来,再次行礼,“王妃殿下。”道弥无措地也跟着站起来,挠挠头,“我……”也要喊王妃殿下?商积羽立刻道:“你什么你,你又没当上龙宫丞相,想跟着谁叫?”“好累啊。”道弥想起自己一轮落选丞相的伤心事,终于绷不住了,“称呼换来换去的,有时候宗主叫小深,有时候也叫殿下……白先生还这么认真,我都不敢叫小深哥了。师叔祖,那我就真的一直叫您师叔祖了?有时您一不开心,我都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叫殿下或者小深嫂了。”商积羽:“…………”商积羽本是端着范儿,他有时提什么正室、王妃,都是为了调戏小深,只有这八哥,居然认认真真考虑叫他小深嫂。这称呼太难听了。小深还嫌弃呢:“不要不要,不许叫他嫂子!”白沧年嘴角一抽,有些怀疑的样子,“史官真记载过,二位殿下夫妻情深么?”小深唉声叹气道:“都是捡错了,我老捡错。”白沧年的笑意又有点僵了。道弥估摸着,是觉得刚才给师叔祖行礼亏了吧,毕竟师叔祖在羽陵辈分高,但白鼋却是活了几千岁的。至于师叔祖对白先生也不是很友好,这也不奇怪,师叔祖本来脾气就不好……商积羽不屑地笑了一声,捡错了也是捡了,退是永远不可能退的。“壳壳脱下来给我看看。”小深忽然对白沧年道。白沧年一怔,随即将外衫脱了下来,递给小深。小深托着墨字淋漓的长衫,“这都是你抄写的吧,字不错。我见过你父亲的字,他爱写大字,你倒是不大一样。对了,你现在可以开始记我的诗文了。”“……”白沧年一时怀疑小深是故意把他的壳抢过去,好逼他记载。顶着小深灼灼的目光,还有碍于他牢牢抓着外衫的手,白沧年不得不在衣角添了一行很小很小的字,小到和苍蝇一般大,正是小深的诗文。小深倒是不挑拣,抖了抖那史衣壳壳,又道:“壳儿好像比你爹轻多了。”“没有龙族庇护,这万年也不是平安顺遂的,遇着斗法总有磨损,好在史册都保留着。”白沧年轻描淡写地道,表示自己的壳是同人斗法才薄的。道弥唏嘘,也是,指不定就有人打白鼋的主意呢,鼋虽是介物之祖,但代代单传,修真界强者又多。难怪这些年,白鼋销声匿迹。“我还好,倒是您。”白沧年也关切地看小深,“兰聿泽只剩这么一点了,我听说还未找到?现时记史,是不是要记为‘王家深’殿下,才准确?”小深:“……”……白沧年不提这个名字他都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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