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锦闭眼,磕头在地:“娘娘,这帕子早已不见,奴才也不知为什么会掉落在朝夕殿附近,还望娘娘明查。”常笑殿。徐嬷嬷不知发生了何事,急匆匆进门:“公主。”将她神色有异,傅烟雨问:“嬷嬷,发生了何事?”“皇后娘娘似乎叫人将宋公公带走了。”徐嬷嬷道。傅烟雨蹙眉不解:“宋七不过是个太监,皇后娘娘见她作甚?”想起傅缙的嘱托,她问:“去了多久。”徐嬷嬷大概推算了时辰:“差不多有半个时辰了。”“半个时辰。”傅烟雨有些古怪,还是站起了身:“你派人去通知太子,我去皇后那走一趟。”到底是太子拜托的,宋七若在眼皮子底下出事又如何向太子交差。急匆匆前往,去在门口被人拦下。徐嬷嬷怒声:“大胆,竟敢对公主不敬!”那侍卫急忙跪在了地上:“公主恕罪,只是皇后娘娘吩咐不得任何人入内。”傅烟雨瞧着那紧闭的大门:“本公主只是来探望娘娘,这也不行?”“这……”侍卫有些难办,最终还是摇头:“望公主体恤,娘娘的命令实在不敢违背。”“那罢了。”傅烟雨道:“只是本公主的奴才似乎被皇后娘娘叫了来。我向来用惯了他的,不知你可能传话?”侍卫已经再三阻挠了公主,如今只是一个传话的事情他若还是不干那可是当真不要脑袋了。点了点头,恭敬道:“属下这就去。”门外来人禀告,香儿走进凑近皇后身边开口:“公主来要人了。”皇后闻言一笑,看着宋安锦神色颇有深意:“向来不理烦事的大公主居然会为了一个奴才兴师动众,本宫该觉得这是巧合呢?还是你手段过人?”宋安锦低着脑袋,不敢说话。皇后靠在了软椅背上:“你既然想自证清白,那本宫就给你个机会。”见宋安锦看向她,道:“把衣服脱了。”宋安锦瞪大了眼睛,似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脱……衣服?“近来本宫听了传言,说着宫里混进了不该混的,本宫是后宫之主,虽只是听闻,但为了避免有些人秽乱宫闱,就委屈宋公公了。”皇后开口道。“娘……娘娘。”宋安锦一惊,忍不住拉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怎么,不脱?”皇后问。宋安锦摇头,她知道自己这衣服是不能脱得,如果脱了真的一切都完了。皇后眯起了眼睛,看了眼蒋彦:“那本宫就帮帮你。”蒋彦浑身僵硬,没有上前。皇后冷声:“蒋公公,你愣着做什么?”蒋彦走上前去,宋安锦看向她,没说话,眼神却在说:“不要,不行。”蒋彦两手颤抖,一点点的伸出。当指尖碰上她的肩膀,宋安锦喊了他一句:“蒋彦。”那一瞬间,蒋彦红了眼眶。宋安锦咬着唇,只看着他。“蒋公公!”皇后开口。蒋彦深吸了一口气,掌心用力。只褪了外衣肩膀一角,门猛的被人踹开,听闻那声,蒋彦总算松了口气。“我倒不知娘娘还有此等癖好!”傅缙神色冰冷,垂眸看了宋安锦一眼,冷冷看向了皇后。皇后怒的站起了身:“太子殿下好大的胆子,我凤阳殿岂是你随便便能闯的嘛!”傅缙冷笑:“那娘娘私自带走我政和殿的奴才可是应该?”“本宫身为后宫之主,自然有权审问一个奴才!”皇后眯眼冷道。傅缙看着宋安锦,问:“不知这奴才犯了什么过错?用得着娘娘如此?”“什么过错,你等会儿便知道了。”皇后道:“既然太子也在,那便一起做个见状,给我脱!”她便要看看,证据确凿,他还如何抵赖。傅缙却拦住了蒋彦,皇后不悦:“太子这是什么意思?”傅缙笑道:“自然无什么意思。只不过我可是为了娘娘好。”“为本宫好?”皇后好笑。世人皆知太子恨极了皇后。“自然。”傅缙挑眉淡淡一笑:“皇后娘娘既然身为后宫之主,那自然得以身作则。堂堂皇后如今竟要剥一个太监的衣服,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再则,娘娘该不会以为剥一个太监的衣裳没什么事吧?”皇后闻言,气急反笑:“太子倒是巧舌如簧。”被他如此一说,若当真剥了这太监的衣服,不管她的身份如何,她着一国之母的地位在百姓心中必然大打折扣,更有甚者会成为百姓口中茶余饭后的谈资也说不定。傅缙拉起了宋安锦,将她护在了身后,行了一礼:“那儿臣便告退了。”皇后冷眼看着太子大大方方的将宋七带离,掌心紧紧按住桌边一角,力道之大,险些扭断。她看向了蒋彦:“这宋七究竟是男是女你去给本宫查个清楚。”“是。”蒋彦低下头,手心尚还冒着汗。想起去常笑殿前他先给太子传了消息,如今只盼太子可以保她平安了。宋安锦没被带去常笑殿,而是直接回了政和殿。她还心有余悸着,看着傅缙:“殿下……”傅缙转身却抱住了她,宋安锦听见了他的心跳,快的厉害。“对不起。”他说:“本以为送你去皇姐那至少是安全的,如今看来只有在我眼皮子底下才是最安全。”“所以,我现在是回来了吗?”宋安锦抬头看他。傅缙点头,却无奈有些好笑,松开了她问:“吓到了没?”宋安锦点头,老实道:“吓死了。”傅缙失笑,拍了拍她的脑袋。“谢谢你,救了我。”宋安锦有些怅然道:“我好像给你惹了不少麻烦,救了我很多次。”傅缙点头,挑了挑眉:“所以,宋公公可是要以身相许?”“啊?”宋安锦一呆,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时,这人嘴角已然挂笑,嘲笑道:“看来宋公公似乎还很期待,罢了,本太子便勉为其难,收了吧。”宋安锦皱眉,撇嘴:“收我?经验值为零的家伙。”傅缙没听清楚:“你说什么?”宋安锦急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殿下你当真不曾怀疑过我吗?”一个身为太监的女人,怎么看应该都是有问题的吧。“该怀疑你什么?无论做什么都笨手笨脚,偏就一张嘴最是厉害可也不是什么谄媚奸诈的主。这样个笨人,还能指望她有什么目的呢?”傅缙指尖弹了弹她的额头:“成天也不想些该想的,若是听话些,这一辈子本太子还能多活几年。”宋安锦揉了揉额头,笑了。笑什么?只觉得一辈子似乎也不差,一辈子那么长,还好遇见了一个他。“居然又给躲了过去,倒是命大。”棋盘上,一人方才落下黑子又手持了白子。纵观棋局,黑子已然退无可退,只待他手中这枚白棋落下,满盘皆输。“主子,为何不自己拆穿呢?”一黑衣男子侧身而立,不解询问。傅盛淡淡一笑,挥手落下白子,棋局已定,再无退路。“步步紧逼,逼得她再无后路,鹬蚌相争,方能渔翁得利。”烛光之下,傅盛的面庞忽隐忽现。棋盘之上,他收了黑子,剩下的也不过是些残兵败将。“三皇子,娘娘来了。”门口宫女通报。傅盛站起身来,迎上前去:“母妃怎么过来了。”“过来看看你。”盈妃笑了笑:“皇宫之中,四处凉薄,我为你担惊受怕了十年,总改不了这习惯,睡得总不踏实。”傅盛扶着盈妃坐下,见丫鬟上茶,他挥手道:“不用上了,母妃本就睡得不好,晚上哪还能喝茶。”盈妃淡笑,将他拉在身旁坐下,开口道:“如今这后宫人已安插的差不多了,你打算何时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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