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了,钟情,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令你改变。”沈暮的话带着几许抱怨和疑惑,站在窗前的人耸了耸肩,“有人不喜欢我喷别人没哪怕只是靠近。”如果他变了,那是有人令他改变。思念他这话的意思是……沈暮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钟情居然会为了某个人而改变?!为了那个人和其他人保持距离?“是男是女?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我一点都不知道?你靠近了别人会怎样?你担心那个人会生气?还是会难过?”在他不省人事的这段时候,没有其他特别,而在此之前,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足够特别,沈暮想不明白,为什么钟情已醒来,竟有了这样的转变。“他不是女人,也不在这个世上,但如果他知道我碰了别人……他应该会生气吧,会微笑着让那个人生不如死……”钟情一派悠然,想到龙梵可能的反应,朝沈暮一挑眉,“所以,我可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这就是龙梵,时时都在提醒着,要他不可靠近了别人,如今他可是做到了。轻笑着,他慵懒的倚靠在窗边,开始想念起总是在他身边的温热身躯,那具他很是垂涎的完美身形。但他说起了那人,连笑意都有所不同,沈暮看着他笑着说的轻松,心里却是一沉,听他这话,那个人在他心里确实与众不同了?而且是什么生不如死……“那人的身份难道和钟翰霄一样,也是黑道上的?还有你说他不再这个世上,又是什么意思?”沈暮忍不住又邹起来眉,难道钟情偏爱那样的男人?混迹黑道,手段毒辣,看重权利而把感情视作附庸,这样的人……钟情唇边勾起了笑,并不回答,想着那人一心要独占他的男人,毫不在意沈暮惊疑不定的反应,望向了窗外。半空中隐没在云层了的玄月露出了些许,虽然有些光良,但天色仍是深沉的,已经是深夜了,不知在那个世界里,现在是白天还是黄昏,他的祭司是不是正在设法进他接回……没有任何事能难倒那个男人,不论是因为私情,还是因为其他,他就是这么相信着,也许,只是因为那个人是龙梵。“沈暮,我不会留在这里太久,这里已经没有我想要的东西了。”半靠在窗前,说着这句话的人漫不经心,像是玩笑,却说得很是肯定,褐色的长发到了肩头,不知是否因为月光洒下,那浅褐的发色似乎正在泛着银光,看着眼前的钟情,沈暮只觉得近在身前的人好像变得不真实起来。银色的月光洒在倚着窗台的男人身上,姿态随意,就那么站在那里的他似乎蒙上了一层迷蒙的光华,原本就是万众瞩目,散发着他人不可及的耀眼光芒,现在看来,虽然还站在他眼前,却令人觉得更为遥远了。这一点倒是和以前一样,他沈暮只能是他的经纪人,跟在他身后,走不进他的世界里。“算了,我算是知道了,这一年你是修炼去了,尽说些听不懂的,这些你还是留着说给记者听吧。”叹了口气,沈暮指了指一旁的几个纸袋,“我是给你送衣服来的,虽然这里是医院,但也不能总穿睡衣吧,等你恢复了,还有一堆通告等着你呢。”“形象?难倒我这样不好?”张开手,钟情示意自己身上的一身睡袍,“我还是病人,在休息中,不要和我说什么通告。”那些采访和各种媒体,距离他已经太遥远了,虽然他离开这里才一年,但他已经觉得那个世界才是属于他的地方,而原因,自然是因为某个人的存在。“难倒你打算退居幕后?你已经是奇迹了,钟情,如果以前你被称为大众情人,那么现在,你就是神话,你明白吗?在直播节目里巨星陨落,幻术大师消失,沉睡一年之后,你又奇迹复苏,没有人能够解释,因为这一切,所有人现在都在为你而疯狂。”“所有人都在为我疯狂?”钟情轻笑,走到了床边。穿着睡袍,那份存在感仍然强烈,半长的发有些凌乱,让他本就出色的容貌更多了些诱惑,似乎还多了些凌厉的意味,沈暮只能看着他站在床边,缓缓张开了手,往后倒去,仰头发出一阵带着轻嘲的笑声。他仰躺在床上,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肆意而张狂,冷淡的语音好像对已经拥有的这一切毫不在乎,“那么现在该是让他们冷静的时候了,让他们忘了我吧,游戏结束。”“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复出了?”沈暮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你要放弃你的事业?你是不是疯了?!”钟情拥有的这一切,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多少人为此甘愿付出一切,肉体乃至灵魂,即使成为恶魔也要抢夺到手中,金钱名利,荣耀追捧,这些他权得到了,却要放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之前就说了,我在这里不会太久,这里已经没有我想要的东西了,你还没听明白?现在我对那些名利没有兴趣,我只要一个人为我疯狂就够了……”躺在床上,他合上眼,喃喃自语似的说道:“应该不会太久吧……”他已经开始想念那身白袍,想念白袍之下与他交缠的身躯,龙梵应该和他一样。语声很轻,沈暮却听的很清楚,他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能让钟情这样牵挂,心里有些不适职位,也不知道怎么劝说他打消这种想法,正在烦恼着,房里忽然多了一个声音。“不会太久,那个男人已经疯了,为了你他不惜耗费半数灵力把你送回来,只为了早百年和你相聚,为了不让你将他忘记……”房里并不见多了一个人,那个话音却清晰的就在耳边似的,沈暮惊愕的在周围寻找,却见床上的钟情突然坐了起来,“衣翼!?”“要知道,百年对他而言不算太过长久的时日,但他半数的灵力确实旁人修炼术百年都未必能得的,那是无法以时日来计算的庞大之力啊,我的主人。”随着略带感叹的话音,一团黑影在房里凝聚。沈暮目瞪口呆的看着,只看到那团黑雾逐渐聚成了一只像鹰那样大小的……乌鸦?刚才说话的,是一只乌鸦?漆黑的翅翼透着诡异的光芒,银白的眼似乎流转着血红,在这个午夜时分看来尤其的骇人,沈暮听到了它的话,却半个字都没听懂,眼睁睁的看着它落到了钟情的手臂上。“你竟然同为一起来了?”这时他才想起,衣翼曾和他的魂魄融合了部分,他的魂魄回来了,衣翼自然也在。“前些天怎么不见你出现?”转头瞧了眼沈暮,钟情当做没看见他惊愕诧异的表情,对臂上的衣翼这么问道。“这个世上的自然之力太过微弱,几乎感受不到,若非你的魂魄与身体融合好了,我无法现在。”衣翼这么回答,也随着他转头去看沈暮。“可以吃吗?”在这个世界上似乎像它这样的存在不该被人知晓,看到了不该看的,便该解决了才是,虽然那只是寻常的魂魄,但它勉强还能够接受。“不必了,让他活着,他不会成为麻烦。”明白衣翼的问话是什么意思,钟情接着朝沈暮抬首示意,“关于我的一切,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这几天我不见任何人,所以的采访替我回绝,电台,电视,报刊杂志,所以,任何,明白吗?”臂上立着黑鸦,微乱的发垂在额前,那双看着他的眼眸里仿佛在瞬间透出一道锐利的光芒,像是火焰升起,也像是利刃划过,语声听来说随意,可说话之间,却更像是不容反驳的命令,叫人忐忑,不敢违逆。沈暮愣愣的点头,眼前的这个人是钟情,却又不是他所熟悉的钟情,那张如同天使般俊美耀眼的脸上此刻流露的是摄人的威仪……这么说或许有些奇怪,但那确实是威仪,那种压迫感,那种凌厉的气势,就好象在片场之时,穿上一身华丽的长袍,站在所有人生前,扮演着号令天下的角色,那时的钟情就是像眼前这样,不,眼前的他比那时候更凌厉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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