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荆楚寒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迟疑道:“阿祈你是说,妖族主要是驮他的伴侣?”
“对,主要是驮伴侣,偶尔也会驮驮未成年的孩子,怎么了?”
“我曾很多次看见言诛哥驮着我哥……”荆楚寒跟白祈面面相觑,半晌荆楚寒才迟疑地开口:“你说,言诛哥和我哥,真的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这个还真是有可能……”认真回忆了一下,白祈也觉得蒋颍谨和言诛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单纯。
“天,我觉得我需要冷静一下。那是我哥啊,我哥和言诛啊!”荆楚寒扑到床上滚了滚,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阿祈,你说我要不要尽早把金雀枝培育出来给我哥备着?”
“八字还没一撇,操那么早的心干嘛?你要是用空就给你哥和言诛送几瓶青精丹,顺便给你几个师兄和师父也送上几瓶,他们帮着宜熙宫操持了那么久,我还没好好谢谢他们。”
“嗯,的确是辛苦师兄们了。不说大师兄帮着处理白凤族的产业,二师兄帮着管理宜熙宫,就是三师兄——小华风和小实火就会挑软柿子捏,三师兄陪着他们玩了几个月,感觉比修炼还累。再这样下去,我都怕师父赶来揍我。”荆楚寒皱了皱鼻头,对几个师兄他是多有歉疚,明明是过来做客的,结果尽帮着干活了。
“没事,以后有我在,不会让你那么辛苦了。”白祈安慰他。
“其实也不太辛苦,都是自家的事,能辛苦到哪里去?”荆楚寒摇摇头轻笑,望着帐顶说道:“我每次一想到我把这些事情得处理得井井有条,然后等你回来之后一切都上了轨道,我就十分开心,在那时,你会发现我并不用站在你后面等你庇护,而是能够直接站在你身旁和比并肩作战,因为这,我才倍有动力。”
“你一直都站在我身边,只不过因为年龄的关系,修为差了些罢了。”
“唔,真会说话。”荆楚寒笑着坐起来去亲白祈,心中一片柔软,他的投入很快就引来某个人反客为主。
白祈眸子变得幽深,托着荆楚寒的后脑勺啃吮着他的唇,仿佛那是这世界上最值得专注的事情般。白祈那雄浑的,独特的,充满魅力的气息猛地朝荆楚寒扑来,荆楚寒唯有接受,投入,交付出同样的热情。
白祈把手伸入荆楚寒的衣底,在荆楚寒猝不及防之下,摸上了他的乳·首,带着别样的热情与粗暴,略显粗糙的有力而修长的手指在荆楚寒逐渐赤·裸的身上四处点火,摸到半勃·起的那处时惹来荆楚寒一声压抑的惊喘。
荆楚寒离上一次体验那种令人疯狂的蚀骨的快感足有十几年之久,身体却食髓知味地记住了这种感觉。
白祈的手在荆楚寒那处滑动,荆楚寒身体发软,在巨大的快感的攻击下只来得及攀附着白祈的脖子,把身体整个挂在他身上。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荆楚寒眼前一阵阵发黑,赤·裸的胸膛贴着胸膛的感觉让两个人的心跳渐渐重叠。
“小寒……”白祈看着自己身·下的青年,某处硬如烙·铁,口干舌燥的却还是忍住了,希冀能看到身下人别样的风采。
荆楚寒被他骤然慢下来的动作逼得眼角发红,闪着水光的幽黑眸子带着别样的妖冶,他的唇被吻成一片嫣红,白玉一样的脸上也浮上欲·望的色彩。
“快一点啊!你……你他妈……是不是……不行?!”被打断了欲·望的荆楚寒烦躁地空出一只手去捉白祈放慢动作的手,气急地说道,面临登顶而不得的空虚感足以把任何一个男人逼疯。
没有哪个男人会承认自己不行,听到这话之后,白祈忍不住狠狠得吻下去,把荆楚寒接下来的话语都淹没在口齿相交的唇间。他一只手揽住荆楚寒瘦削柔韧的腰身箍紧了,另一只手滑过荆楚寒刚吐出精华软了下去的那处,往他的后·穴探去。
“等……等……孩子……”在这种时候荆楚寒还是没有忘记用发软的手握住白祈的手腕,喘息着提示道。
“没关系,门上有相关阵法,声音传不出去的,你可以放声叫。”白祈的声音已经全然沙哑,他说这话是仍不忘沾满一手润滑剂攻略城池。
很快荆楚寒就无暇顾及孩子的问题,他已经被白祈完全拖入了*之海,只能身不由己地在其中沉浮。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才刚刚升起,映照得一地柔和。荆楚寒揉着自己酸痛不已的腰,心中暗骂白祈这个禽兽,他们明明是昨天中午就回来了,吃完午饭把孩子哄睡后,这禽兽就一直拉着自己做做做,直接做到凌晨,期间白祈特么居然还抽空发传音符让侍从把孩子带到蒋颍谨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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