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他查不明白,想不透彻,而她也解释不清,便只能先自欺欺人,权当是他不曾了解过她,如今才识得真面目。
“我不会弹,无聊随便听听,要不然还能干什么呢?”梁辛下意识地退后一步,保持必要的安全距离。
“今日要祭祖,我不可缺席。早点走吧,若舍不得这里,他日可找机会回来小住,又不是不回了。”秦商见其抗拒亲密,不再勉强,背着双手侧开了身。
若非女儿还未断奶,他都不信这女人替他生过孩子,说是避他如蛇蝎也不为过。
“说得好听罢了,机会哪有这么好找?”
梁辛轻声嘀咕着,只觉胸口闷闷的,怕这次去秦家就肉包子打狗了。
她要地位没地位,要靠山没靠山,姿色不太过人,头脑不算太灵,脾气不是太好,耐心也很缺乏……就这些条件,革命道路会一片漆黑啊!
真的要慎重再慎重。
“何时回来我不能确定,但机会总会有的。不过回府后让老四过去给你弹琴是不难,他性子虽怪,还能听得进我的话。先走吧,路上再与你细说。”秦商又忍不住伸手去拽,回府已不能再拖。
“老四?”
梁辛不知为何扯到他四弟,但一想那是秦夫人的老公之一,就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不用不用,我不是非听不可,你那些兄弟能躲远点还是远点吧。”
不是她鄙视轻视蔑视,秦家几兄弟的雷人行径,当个故事听她能接受,但若要太接近,心理素质还不够强。
尽量把他们当成狗血情节中的人物吧。
“老四自幼体弱,并未……”
秦商看她一副见鬼的表情,顿时明白态度由来,想为老四解释又觉此事并不宜拿到明面上谈论,又将那半未出口的话吞了下去。
罢了,随她吧。
“喂,秦冷面,”
梁辛被拖着被迫前行,浑身力气作用于腿上,恨不得把自己粘在地上,哀求的目光飘向身旁的男人,“我觉得我和小猴子还是留在这里过年比较合适。你们一家人开开心心过个新年多和谐,何必非要我们去搅和……你能不能年后再来接我们?”
秦商手上加重力道,拽她是轻而易举,又恐闹得众人皆知有事体统,想了想只得停下脚步。
“听说你将□□的采花贼都吓跑了,怎么关你几年就连个门都不敢出了?”他握着她冰凉的手掌,能清楚地感到她的恐惧。
“我真的害怕啊!”
突如其来奋力吼了出来,梁辛才泄了气,“这几天你老说老说,逼我背这个背那个,我知道得越多就越觉得你们家很不靠谱,怕一不小心就被毒死害死了……”
虽然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来的,也想过万一断气撞上大运,没准还能回去。
可真要面对危险,哪个能不怕死?
“我只想让你防范于未然。”
秦商不禁再度叹气,深沉目光闪过一丝怜惜,看多了她的张牙舞爪,此时有些不习惯她的脆弱。
“我在一日,定能护你们一日。倘若哪天……我撑不住了,会安排好你们娘俩的去处,不会将你们留在秦家。”
若真到了那一日,他怎舍得这好不容易留下的孩子被秦家如同下人般打发?
那精雕细琢般可人的孩子,在失去护佑她的父母后,会被随意婚配,或送回老家。而这般被送回去的,哪个不看轻?
他绝不允许。
若护不了,宁愿她长在安全之地,哪怕不识他这个父亲。
“等等,你的意思是……你……会死啊?”
梁辛眨巴着双眼,忽觉这货有点伤感与无助,大概想起了苦逼的身世,而自己似乎就是那罪魁祸首,便有意缓解气氛,“你死了我可不守寡啊,要死可以,得先给我找个长得好脾气好家世好家风更好的男人,还得是忠贞不二的那种。”
她本来就是个妾,守寡表贞洁的一般都是大老婆。不过秦家的女人要是守了寡,另外几个男人咋办?
想想都欢乐,绝对会比戏剧精彩。
“如此说来,我怕是今生都死不成了。”
秦商斜眼瞪她,这女人总有本事把他气笑。明目张胆地跟他索要下一个男人,这具皮肉里大概除了一个大胆再无其他了。
是他太克制了,以至于敢骑到他头上撒野。
“先别急着生气,看在你是猴子爹的份上,我免费给你讲个道理。自古以来革命这件事,成功了才算是伟人。我建议你不成功就算了,牵扯祖训的大事,不是非得你独自完成这个使命的。你不成功也会有下一个看不惯的人继续革命之路。逞强的结果往往都不会好,你要是认真豁出命去干,别人不就没成为伟人的机会了?也多少给后人留条路,咱们努力努力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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