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将床板震的吱呀直响,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在为刚刚经历过大战的西凉创造人口财富,然而事实上这只是一次纯洁的亲吻,用来聊表心意互通情思。
至少苏与洱是这么认为的。
当祁清巫的手顺着略有凌乱的衣襟滑进去,轻轻的贴在苏与洱滚烫的心口时,他才发现是他想的太过简单了。祁清巫感觉相贴的身躯一滞,下意识停了动作,她抚着苏与洱泛红的耳垂,觉得他这样子可爱又纯情,便故意调戏道:“不行?”
苏与洱俯首在她耳边,克制至极的挤出一句:“等你伤好了再……先忍一忍。”
“也是,身上有伤不尽兴是吧?”
“……”
几日不见,祁清巫的黄腔已经到达一种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他不会也接不了,以前还能板着脸故作生气的吓唬她,现如今他的心思,她都知道了,这些把戏也就不起作用了,顶多换她个笑。
他泄了气,将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脸埋在她颈项里闷闷的应了一声。
“接下来我问什么,你答是或不是就好,成吗?”
他没出声。祁清巫却开心的不得了。
“看过我压箱底的信了?”
“是。”
“特地回来帮我的?”
“是。”
“现在心里有我了?”
“……是。”
祁清巫满意的笑笑,趁他不备撩起他的袖袍,不出所料,血养的玉镯子扣住了他的手腕,白与红交相辉映,格外好看。
“你自己戴的?”
“……”
苏与洱不愿回答了,但他的心意祁清巫收到了。她背上有伤不好侧身,只能揽着他的脖子,同他交颈厮磨:“我明白。”
烛火高燃、共枕而眠,是花好月圆的一晚。
苏与洱以为他回来的那晚已是祁清巫最张扬不羁的样子,可是接下来足不出户养伤的日子,祁清巫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什么叫没有最流氓只有更流氓。
一月之后,她伤口愈合,苏与洱没表示。
两月之后,她身体大好,苏与洱仍只字不提。
从第三个月开始,祁清巫便按不住自己了。
你不说没关系,我来啊!反正都是夫妻,谁主动又有什么所谓。
于是乎就出现了,两人正喝着茶,苏与洱暗叹岁月静好,祁清巫突然将一块杏花酥搁在海棠糕的上头,朝着他笑道:“你说是这酥在上头好,还是这糕在上头好?”
苏与洱:“……”
亦或是,大雪飞扬的时节里,庭院红梅初绽,正是一派好风景,祁清巫面露忧愁的感叹:“这冷冰冰的天,不知又要冻死多少人了,宫中的救灾银子也该拨下去了吧。”
他刚要赞赏祁清巫心系百姓,她就回首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天冷啦,我听说两人赤身裸体着相拥时,取暖效果最佳,不知苏少主怎么看?”
苏与洱:“……”
还有更甚者,突然抱着书念起歌颂春天的诗句,什么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什么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什么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念着念着那语气就变了味。他想夸可又不知该说什么,结果就听得她一句:“春天是好季节啊,暖和又富有生机,连那燕儿鱼儿都知道相对象育新生了,也不知道人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苏与洱:“……”
最终,他还是屈服于祁清巫的淫威之下,某天晚上乖乖的沐浴更衣进了她的清水雅居。
褪了衣服,坦诚相见,吻着吻着,情动深处顺理成章。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两人面上看不出什么,可心里到底激动的,但谁都没想到他们竟会因为谁上谁下的问题吵了整晚……没得出结果而后不欢而散。正巧当时大国主频繁召见她入宫,这一去便互相冷了许久。也是给了祁清巫结清恩怨的时间。
距夺嫡之战已过去了许久,祁清巫再见到祁凉玥的时候,她已成了阶下囚。阴暗潮湿的天牢里,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人就被关在最深处。战役胜了之后她就一直忙着养伤,咳……大概算是吧,也就没顾得上这些人。现下也算得了空了。
祁凉玥本性骄傲,身为大皇主的时候就看不得祁清巫比她好,如今失了安富尊荣,也没了体面,每天残羹剩饭、踢打辱骂的已是将她逼到了绝境,那里还看的得祁清巫华服隆装的,不等她开口便骂开了。
“想来看我笑话?没门!我告诉你,母亲不过是一时糊涂,信了你的鬼话罢了,风水轮流转,没准哪天你就完了!”
“我是母亲的嫡长女,她断不会对我如此绝情……只是外面言官逼的紧,等这阵子风声过去了,母亲自会放我出来,你可给我等着吧!你等着!!等我出来……我一出来,定要取你狗命!!等你死了,我必日日鞭挞你的尸身,让你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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