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她又将情绪一股脑的收拾起来,换上了那副肆意无拘的皮囊,耍着赖的偷亲苏与洱。苏与洱辨不清她的心意,胡思乱想了许多,可最终还是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他想,这是最后一次,真的就最后一次。
清风流韵,红枫盘绕,两人于朗朗月夜下拥吻,唇齿相触惹得双方都一颤栗。祁清巫死皮赖脸的,一得了三分好处就缠着不放。
“我们去放花灯吧,你到上游放,我在下游接,这是我们西凉的习俗,若是我能接到,那你就是我的皇夫了,我要给你戴血玉手镯,给你买好多铺子,让你安安稳稳的过活,不受委屈,不受伤害,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话有些直白,像是要将他金枝玉叶的养起来,苏与洱听得耳朵发红,也不好再冷脸相对,一面扒拉着他身上的祁清巫,一面好脾气哄着:“我已是你的皇夫,何必再去放花灯。”
“我想玩呀,就放一个,我们去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她连拖带拽的将人拉到清河边,一群年轻俊美的面孔早早的守在那,就等着吉时放灯,求个好姻缘。
“记得写上我们的名字,我先去下游了。”
她欢快的叮嘱了句才匆匆离开,刚到接灯的地方,就听见远远的传来了敲锣声,女子们嬉笑怒骂,互相打趣,争说谁能捡到花灯,谁肯定捡不到。不多时,河上灯亮成一条金带子,摇摇晃晃的往这里漂,有些女子性子急,等不到它自己过来,卷了衣裤就下河摸去了;有些女子翘首以盼,明明紧张的不行,还偏要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众人一边寻花灯一边泼水嬉闹,欢声笑语的,着实有趣。祁清巫看着,心里竟无端多出了几分平和,这才是她心中的西凉。
俗话说几家欢喜几家愁,很快,河上灯就不剩几盏了,寻到的,欢欣雀跃,直将人拐走,准备回家定亲了;没寻到的,垂头丧气,搂着自己泪眼汪汪的情郎,不停的说明年还有机会的,明年我们再来试试。
祁清巫也没找到,或许是被扣在哪个枝杈上了吧。她摸出袖子里的血玉手镯,这是他们亲吻时,她偷偷掳下来的,本打算找到了花灯再替他戴上。她望着澄澈清月,故作轻松的笑道:“还能怎么办呢,只能放你自由了。”
说归说,可她还是买了一盏一模一样的花灯,写上了两人的名字,乐呵呵的跑去和苏与洱报喜。
“苏耳朵!!你看你看,我寻到了!”
“开心了?”
“当然开心啊,我要把它带回去放在清海堂里,现在你正式成为我的皇夫了,快叫我妻君,快点!”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她哄骗失败,不满的嘟起嘴巴,气呼呼的说了他一路。苏与洱笑着听,还时不时的附和她两句,让人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没意思。二皇主有气没地出,结果就是俞白连人都没瞧着,就听戚竹说苏少主宿在清水雅居了。
良辰美景,花好月圆,只此一夜。
月夜
看着祁清巫熟睡的侧颜,苏与洱眉心微蹙,他伸出手想去摸摸她的脸可又堪堪放下,沉寂了半响,突然翻了身不再看。
算起来,他来西凉已经快四个月了,不仅没按部就班的走计划,还总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里,帮或不帮、管或不管、相信或不信,诸如此类越积越多,压的他都快喘不过气来。哪怕共眠了,那人就在他手边,他都不知该不该靠近。
到底是她太会蛊惑人心,嬉笑怒骂间,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哄的你晕头转向、不知东西,若是静着不发一言,就更惹人怜惜了,光是撅撅嘴卖个乖便能让他心软。
正这么想着,身后却传来含糊一句:“苏耳朵,你哪去了……过来,躺这。”
他一怔,以为祁清巫醒了,下意识的闷闷叹了口气就打算回身去哄她。没想到她只是做了梦,眼睛都没睁开,却轻拍着身旁的床铺再三要他靠过去。
“过来……”
语气加重了些,可听着还是黏糊的,又带着点鼻音,如那猫儿勾着柔软的小爪子在和你撒娇,苏与洱心底有些动容,微微的笑了,却还是坚守着阵地不动。可能梦里的苏与洱也和现实一样,被动又不听话吧,祁清巫不满的一脚蹬开被子,宽散的中衣随着她的动作被拉开了大半,白嫩的颈项外露,项窝深陷,一截漂亮的锁骨凸出来,恰巧递到苏与洱的嘴边,他忍了忍,本着正人君子的原则替她整好衣衫,可耳垂却热热的泛红。好在今夜屋外的天气温和,既有夏末的暖意又有初秋的凉爽,他披着件外袍出去,迎面浅浅晚风,得享了一时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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