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觉得吧,就是因为你这个主子总是不着调,所以身边的侍从才这么随意,说溜出去就溜出去,连个信儿都没有。”
刚安稳没几分钟,两个人就又因为戚竹偷跑出玩的事了掐起来,可斗了半晌也没分出个输赢,最后却是一支掺血的飞箭做了结尾。
“呦!皇姐,自家随从不见了,还有心情在这玩呢?猎场的猛禽可不少,别是给叼走了。”
“三皇妹,你要真闲的没事就去多猎几只小鸡小鸟小兔子什么的,别动不动就冲我这来,多看看你大姐姐,人年年夺魁,一父之女咋差这么大,哎咦~”
“你嘲讽我?你居然敢嘲讽我?论爵位我可是侯爵,比你生生大两个位分。侯爷有大量,今天没兴致和你吵,不如你先看看……这是谁。”
披头散发、面色苍白、浑身是血的女子被祁聂儿的手下从麻袋里拽出来,此人还特地将那女子的乱发拨开,好让二皇主看的更清楚些。河堤边的祁清巫和祝柒涟抬眼望去,笑意瞬间凝在了脸上,这不就是她们刚刚在讨论溜那玩去了的戚竹么!
“三皇主!围猎场内、天子脚下,你敢动用私刑!你不怕二皇主一纸诉状将你告到国主那去!”
“你让她去啊!你看她有没有这个胆、你看她的诉状能不能交到国主那去、你看国主是会信我还是信她!”
“三皇主你……你,这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谁受母亲亲赖,谁就是王法,祁清巫注定只能是被支配的那个,等我大姐承了天恩,我是亲王,而你是禁脔,一个天一个地啊,哈哈哈!”
禁脔?皇宫之内有禁脔?不知内幕的祝柒涟茫然的望向了祁清巫,许久没说话的人突然开口,语气轻轻的,却没来由的让人心底发凉:“我自问这些年没碍着你们姐妹俩一点路,什么责骂受刑背黑锅我都忍了,可你为什么要动我身边的人,所谓打蛇打七寸、一击即软肋吗?那你赢了,恭喜你。”
说到最后,祁清巫笑了,挥手取出了别在腰间的羽扇,别人还没看清她的身形,她人就已经落在了祁聂儿的面前,出手就是直冲命脉,平时看着挺好欺负的一个人,现如今手劲大的吓人,宛若根麻绳死勒在脖颈间,等祝柒涟赶到时,祁聂儿已经张着嘴开始翻白眼了,可祁清巫居然还没有松手,那目光凶狠的确是狠了心要置人于死地,看见她手上的铁扇就要开了,祝柒涟当即不管不顾的扑上去扯住她的手臂,一边紧张兮兮的嚎着让她冷静,冷静,一边眼神示意有些神志不清的戚竹,盼着她赶紧说两句让皇主回了魂。五年前的那场屠杀,她至今还历历在目。
当初她以清府门客的身份跟着祁清巫一起陪大国主南巡,离开了凉都,没了大皇主三皇主的眼线,祁清巫像变了个人似的,看上去更轻松洒脱些,一路说说笑笑的,气氛难得和谐,大国主都温和了不少,还赐了果子吃,甚至连她都以为这趟玩玩闹闹,开开心心的就过去了,纯粹是来促进母女关系的。谁知暮夜之中、杀意四起,她刚准备提着剑出屋与人缠斗,就见满园子血流成河、尸首各异,而祁清巫就背着手站在房顶上,听到响动,才转过身来,手上还摇着一把她从未见过的玄铁扇,园子里有人没死透,又挣扎要起来,被她一扇子旋过去,齐头砍下。那是祁清巫第一次外露身手,她沐着银辉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院子的横尸,轻声细语的说着:“小涟儿,这世上唯有死人不会通风报信,叫下人们把场地清干净吧,小声些,别让母亲看出端倪。”
“皇主!皇主,松手啊!!!再不松手她真的要死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就成了!!再忍忍。”
“主子……属下没事,主子……你快放手啊!!!三皇主的侍卫快要来了,到时候一切可都说不清了……”
关键时刻,还好戚竹提起神来,用三皇主的随从遗留下的佩剑将绳子磨断,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把人拉开。祁聂儿突然获得空气,按着胸膛拼命咳嗽,整张脸涨的通红,还不忘指挥匆匆而来的侍卫射杀二皇主。
“杀了她!给我杀了她!!!放箭啊!谁杀了她,我给她封爵、全族抬级!!”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果然,有力的羽箭连着射出,让人应接不暇,被祝柒涟搀扶着的祁清巫扯着嘴角笑得张狂肆意:“祁聂儿,绝境之际,我必以命相博,你可等好了!”
夕阳西下、万里霞云,从金到橙、由橙至红,最终竟将天边染成了一片血色。几乎所有的皇女官女都回来了,只剩祁清巫和祁聂儿,中区内的不安感越加强烈,逐渐影响到了每个人的情绪,三皇主的皇夫已然小声啜泣起来,要不是有下人扶着,估计是得晕过去。苏与洱也起了身,数着时间,若是她再不回来,他就打算找个由头离席,亲自去寻。气氛凝重的宛若被吹到极致的气球,临崩之际,不远处突然飞扬起尘土,众人才堪堪松了口气,各自回位,唯有苏与洱还眉头紧蹙的站着,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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