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柒涟故作不高兴的哼了声,环手于胸前,眼神有意无意的飘向了苏与洱。祁清巫也没反驳,一派坦然:“诶,我心之所系,别傻站啊,给你妻君敷个药先,虽说是皮外伤,也很疼的好不好。”
“我来,我来。”
眼看气氛逐渐转好,祝柒涟和戚竹也很识趣的退出营帐,将空间留给这对需要交流的小夫妻,打来猎场的路上祁清巫突然撩帘出车起,两人就许久没说过话了,虽然各自的主子都没表示,但戚竹和俞白合计过后觉得,那天在车上绝对发生了些惹人不快的事情。
“老榆木头,拿来吧,二两银子。”
“什么二两银子,怎么就二两银子了,明明是你家主子耍赖受了伤,我家殿下看她可怜才去照顾她的,你刚才在里面可听真切了,是皇主先和我家殿下说话的。”
“嘿!要不是你家殿下矫情,走路慢吞吞的,我家主子能受伤吗?还不是为了保护你家殿下,维护你们东陵的面子,忘恩负义。”
“那我家殿下还在里面照顾皇主呢,他可是东陵少国主,亲自上药!亲自!你,皇主的贴身女使,从小陪着长大的,如今都不知道去关心一下自家主子,就想着出来和我要银子,你也是个狼心狗肺的!”
“呵,我……我,哼!”“哼~”
“行了,你俩,要打边打去,别在皇主账前嬉闹。”祝柒涟背着药箱,一手一个,将人拽走。
屋里弥散着药的苦味,祁清巫闻着舒心,懒懒的趴在软垫上,享受的不得了,苏与洱却紧抿着嘴唇,一脸认真,用祝柒涟给的小木棍一点点的清理伤口,好在药性偏凉,涂完就不太能感觉到疼了。
“还生气吗?”冷不丁的一句,语气慵懒散漫。可惜许久都没听到回答,祁清巫又补了句:“去你屋请你的男使是冬时年,他七岁的时候我就将他带去军营,以后他会成为西凉最有威望的大将军,也会成为别人为之骄傲的夫婿,他对我不过是姐弟之情罢了。”
说到这,苏与洱总算有了反应,上药的动作一顿,俯首凉凉的望了她一眼。
“二皇主如何得知人心、人情?”
“冬时年家里弟弟众多,他不受宠,他看你不顺眼,不过是因为你抢走了疼爱他的姐姐。”
解释归解释,祁清巫也不忘借此调戏他两句。
“晓彻虽和我有婚约,但日子久了,你就会知道婚约只是无奈之举,他到底心属于谁很明显的。无论是晓彻还是冬时年,他们未来都是国之栋梁,不会成为我的内室。”
“你不必同我解释,政治联姻而已。”
他心里憋着气,听了她这一番说法后心情不受控的顺畅了许多,可转念又沉下脸,他这般是为那何?!东陵男子怎能拘泥于儿女私情上,关键还是和个最不该说情的人。
“只是想同你说说,毕竟你是我的夫。”
此话甚是千万语言,苏与洱一瞬间觉得自己快软化成水了。果然,西凉女子最会花言巧语不只是说说的,不过三言两语就能哄的人开心。
“还生气吗?”
“莫须有的事,何来生气一说。”
“啧啧,我家夫婿真大度,必须得好好奖赏,可你是东陵少国主,啥都不缺,不如……我以身相许吧。”
说着祁清巫还没皮没脸的笑了声,当即拉着苏与洱的袖子,将人扯下,青天白日的要多放肆有多放肆,苏与洱也高兴,温笑着陪她胡闹,还处处护着她、顾着她,怕一个不小心缠好的伤口就裂开了又让她伤一次。
实猎
不知是大皇主和国主说了什么,还是国主对今年谁能夺魁也有所期待,竟破例将实猎的日期往后推迟了几天,似乎明里暗里就是在等祁清巫的伤好。
当正懒懒散散的息在榻上听苏与洱读话本的祁清巫得知这消息时当即笑得满床打滚,气都喘不上来的同戚竹说:“哈哈……我那好姐姐……哎呦喂……不行了不行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怎么就是觉得我还留着一手呢……这份信任……哈哈哈……我身边的老人估计都做不到像她这样。”
“咳咳……皇主,啧,皇主,苏少主还看着呢,您收敛点!”
看着自家为了一点小事就欢脱的毫无形象的主子,戚竹也是无奈,偷偷瞄了苏与洱几眼,赶忙压低了声音提醒。
“夫妻本为一体,本主这叫真性情不做作,你懂啥,没事儿就找那个傻小子玩去。”
“傻小子?哦,你说俞白啊,他才不傻呢,连二两银子都计较的清清楚楚,一分也不愿意多给,抠搜。”
现在提到俞白,戚竹就生气,昨日两人牵扯了半天,俞白总算是不情不愿的应了,不过二两银子,愣是称了半个时辰,要不是为了挣个输赢,这钱……她才懒得要。说完话行完礼,她就主动退了,一出营帐就被个只见过几面的小厮叫了去,说是今日点查二皇主的东西时发现少了几件衣服,找了一圈都没找着,猜是被那个手脚不干净给顺走了,想让她过去做个主。这几日大皇主三皇主借着要帮祁清巫养伤省心为由头,送来了不少生人。戚竹一边跟着他后头脚步匆匆的去了,一边低骂:“怎的,我家主子就算再怎么不受国主待见,好歹也是个正儿八经的皇主,这的东西都敢偷,真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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