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了。”
两人客客气气的说完,戚竹前脚刚走,苏与洱后头就以肚子饿为由,将大皇主撇下,自己骑着马回去了。同一时间,俞白也将“心意”送进了祁清巫的帐里,只是不成想她身边站着个陌生男子,看样子还挺熟络的,穿着打扮也不似男使,反倒更像是那家前来陪侍的贵公子。
“何事?”
“额……这是我们家殿下猎的,想着送些过来给二皇主尝尝。”
“苏少主有心,本主知道了。”
直到出门,俞白还是蒙蒙愣愣的,心里千回百转的想的全是那陌生男子,可祁清巫又突然叫住他,温笑着加了一句:“回去记得提醒你家殿下,夜里凉多添些被褥,西凉的天气不比东陵,早晚两个样。”
“早晚……是,小的遵命。”
帘子放下的一瞬间,俞白回头望去,似乎看见了那男子将头搁在了祁清巫的肩膀上,眼底的笑更是温柔的能掐出水来。他这才恍然大悟,整个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后,不敢置信四个字简直是写在脸上了,一路摇头晃脑,念念有词的往西区跑,想着一见到殿下就要将这件事告诉他。哪知道殿下没见着倒是碰见了反向而行的戚竹,可两人却不同平日那样,一见面定要打打闹闹一番,愣是谁都没停下脚步,却又偏偏都露出了苦大仇深的神情,还死盯着对方,直到快擦肩而过了这才一人一句的低骂过去。
“见异思迁。”“唯利是图。”
“哼!”
两人互相翻了个白眼,又冷哼一声后这才奔着各自的主去了。一见着面,都没给主子们开口的机会,直接将看到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祁清巫半响没应答,营帐里的氛围也越加凝重,向来桀骜不驯的冬将军看这情形都没敢开口打趣两句,直到她折扇一开,犹如平时那般肆意不羁的笑了笑,周围的人才松了口气。
“苏少主凡事自当有数,他的事只要不危害我西凉,就不必多言了。”
“哦……是是,是!皇主。”
戚竹难得结巴,引得祁清巫身边的男子也弯唇笑了笑。戚竹虽是个暴脾气此时却也懒得和他吵,只是默不作声的瞥了他一眼。
两相放松之下,没人注意到祁清巫将攥在手里铁扇捏的几近碎裂,她有些病态的淡笑着将所有的情绪都压下了。
另一营帐内,苏与洱把自己带回来的野味串好放在一边,却独独将戚竹送来的野兔拔毛洗净、架上火烤,等这些事情都做完后,俞白还没回来,他也不恼,又屈尊给自己温了壶酒,独自一人蹲在火堆旁,一边翻转铐架一边撒料,火光摇曳,他于明暗呼应间低眉垂眼的微微一笑。
“殿下!殿下!”
这么多年,苏与洱早就习惯了俞白的风风火火、咋咋呼呼,笑着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也过来一同用饭。
“殿下不得了了,殿下,我看见二皇主身边有个陌生男子。”
“你说的是晓太傅吧,可能又有什么事情要同皇主商量。”
“不是!殿下,我之前见过晓太傅,是另一个男子,不认识的,样貌堂堂、风度翩翩,像是达官贵族家的公子哥……”
随着这话,苏与洱脸上的笑容也一点点的消失,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淡淡的回了句:“二皇主的事情以后不必再告诉我了,我们到这里来不是为了围着个女人打转的。”
“殿……殿下?”
“兔子烤焦了,扔掉吧。”
“是。”
烤架上的兔子被取下,换成了他们从西区打来的野鸡,红火灼灼,同一片篝火竟会有两般模样,之前暖人肌骨,叫人心生良善,如今反倒像只贪得无厌的毒蛇,滋滋嘶鸣着在他身边徘徊,惹的人厌烦又心寒,就连月色都多了几分凄冷。
俞白眉头紧促的打量着自家主子的脸色,可到底也看不出什么来,苏与洱就着烤鸡将一壶酒都吃完后,才回了帐子里,俞白也不好说话,只得静静的跟着后头。看他从箱子里取出投壶的装备,转身往榻上一坐,几发齐出却一支未中,还不甘心的继续几支连出。暮夜之下,营帐几百,唯有苏与洱这一顶烛明不熄,箭响不止。
谋算
“父后,深夜召儿臣前来所谓何事?”
祁凉玥大步流星的赶到,一进门没瞧着父亲,反倒看见了皇妹祁聂儿正笑眯眯的端着茶盏,和父亲身边的下人聊天,被人提醒才知道她来了,转过头欢快的朝她招手。此次围猎,后宫随行的不仅有国主夫,还顺带几位宠从,祁凉玥本以为今晚父亲定会在母亲身边陪侍,没想到先是听中区前头王公公传信说国主的贴身女使将赵从接去了,这后脚父亲就遣人来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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