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就对了嘛。”
祁清巫定制的华服是以米色为主打,配上浅淡绿的袖边领口,在用墨绿的丝线绣上了些云雾纹,苏与洱穿着,既不会显得过于绵软也不至太过刚硬。刚解决了刁蛮老太的祁清巫一上车就忙着盯着苏与洱看,以前苏与洱总穿着他从东陵带来的衣服,祁清巫看着没什么感觉,现如今他换了自己给的,就总隐隐的觉着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但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自己在那傻乐呵。
“二皇主?”
“咳……咳……怎么了?”
这衣服穿在苏与洱身上甚是好看,将他的脖颈勾勒的纤细修长,身材也匀称,她就这么望着一时间竟起了非分之想。被苏与洱一喊这才回了神,将那些邪念默默的压了回去,故作一本正经的回他的话,可她尽看着苏与洱嘴巴一张一合的,愣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完全沉浸在了男色之中。
“二皇主今日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一直失神。”
“苏耳朵,你是我的皇夫,接下来的事若非你所愿就叫人吧。”
“什么?”
祁清巫这话说的驴头不对马嘴,苏与洱皱了皱眉,他发现自己越加看不懂这位二皇主了,说她阴晴不定吧,可除了书院那一回外她遇事都是笑眯眯的,可说她脾气好吧,她又总是做些莫名其妙的事,让人辨不清她本意到底如何。
“你!”
晃神间,对方欺身而上,膝盖半曲着卡进了他岔开的□□,强行限制住他的动作,抬手就去扯他的腰带,层层叠叠的衣服像花般的绽开,苏与洱都来不及去一件件的捞起,他抬头一瞧,那双血眸里竟是满溢的情意,他一时也懵了,竟任由那人在他的脖颈里开疆扩土,祁清巫搭在车栏上的手用力的指尖泛白,落下的吻却格外轻柔。
“西凉靠着乌石矿和猛火油,国力日渐增强,如若再这样任其发展下去,岂不是将东陵置于危险之境,国主三思啊!!!如若按着计划进行倒尚有扭转之机,否则一个不小心便是山河破碎、生灵涂炭。”
“求国主三思!!!”
朝堂之上,百官皆跪,齐求国主,他是承着众望而来,身后便是整个东陵的荣辱兴衰,儿女情长终归是过眼云烟,更何况西凉女子大多薄情,她又是出了名的风流成性,再加上那一纸婚约……
苏与洱的顺从让祁清巫误以为他是愿意的,刚要更进一步,身下人却突然出了声,却是凉凉的俞白二字。与之相贴的身躯一顿,欲望若潮汐,轰轰烈烈的冲上岸又干净利索的退了回去,祁清巫克制的停下一切动作,脸上笑意、眼中温情都随这一声逐渐散去,她向后退了几步,朝着他一拱手便转过身去,不再看衣衫凌乱的苏与洱。
“在下唐突,苏少主莫怪。”
“殿下,你刚才是不是叫我?”
在外随行的俞白贴着车窗问了句,等苏与洱整理好了衣裳,祁清巫才半撩起帘子出去,临走之时嘴角轻扬,看似恣意洒脱却隐隐有些自嘲的意味。
“俞白,你家主子饿了,去找挑筐的拿些干果点心来。”
“好!可二皇主您怎么出来了,这离皇宫还有段距离呢。”
“车上挤,想让你家主子坐的宽敞些,我骑马就好。”
不等俞白应答,祁清巫就自顾自的上前面找了匹马,两人一人在外、一人在内,光距离就有几米,自然无话可说。
围猎
直到一行人随着大皇主浩浩荡荡的到了围猎场,祁清巫都没再进马车,倒是苏与洱面上看着淡然从容,实则内心风起云涌,一句话在嘴里来回千百遍可愣是说不出口。趁着下人们去扎帐篷的档口,苏与洱想过去和祁清巫说几句,却被告知家眷在营帐搭好前是不能下车随意走动的,以免被人看见污了清白。
“苏少主,我家二皇主传讯,为了保证您的私人空间,她命人给您另搭了营帐,就在隔壁,若是有事,一喊就到。”
这传讯虽然说的礼貌又有分寸,可苏与洱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祁清巫是摆明了要和他划清界限,怎么,西凉的女子就这么没耐心?什么事情夫婿都得顺着来,稍有不合就玩冷暴力?
“多谢二皇主,苏某正有此意。”
“等下皇主皇女们更了衣就得去猎场中央集合,各位主子的狩猎范围在东区,二皇主在西区给您备了清府的马匹弓箭,苏少主何时兴起都可前去,那边一直有人侯着。”
临走时,戚竹又补了句,声音轻轻的没让除了苏与洱以外的人听见,毕竟在西凉男子不可不覆面纱独自出行的,为了二皇主的面子,她不能让不相干的人尤其是大皇主那边的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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