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是个早睡早起的脾性,也就没差人去寻你,如何?我这剑舞的可好不好看?”
“二皇主舞姿风华绝代,苏某从未见过,当属西凉……”
本以为他们的关系已经亲近些,不必再遮遮掩掩的说话,没想到苏与洱还是官腔打的飞起。祁清巫平生最不喜别人这么文绉绉的说话,羽扇一开掩住其后旖旎,扯着苏与洱的衣襟,同他对视着吻了下去,可苏与洱的意识却还停留在舞剑那,这一瞬间他只觉得落花清香、琴音袅袅,当真是好风景,好雅致。
苏与洱心头一颤,可那微弱的悸动还没冒出个头尖就于立马被他死死压下,他不能……不能。
晓彻也是自觉,复低下头拨动起琴弦,又是潺潺一曲流淌,很自然的替祁清巫遮掩了那些暧昧又亲昵的声音。
“皇夫,为妻这剑舞的可好不好看?”
或许是祁清巫的声音太过温柔惹得苏与洱不忍拒绝,又或许是因有了肌肤之亲难免会有些情,总归他是顺着她的话说了。
“嗯,好看的。”
赌约
时光飞逝,转眼又是几天,朝中的气氛随着秋围的逐渐靠近而越加沉重不安,祁清巫几乎都能看到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凌冽眼神在空气中交汇摩擦,继而冒出噼里啪啦的火星。好在她一向低调,又不学无术,一有空就流连于控鹤监,除了生性多疑的大皇主和看她不顺眼的三皇主以外,其他的皇主皇女多半不关注她。
那晚后花园的事又被两人默契的跳过,谁都不提,谁都不问,一切又回归原点,只是每当祁清巫开合羽扇时,两人都会有一瞬间的停滞。
“过两日我就要去秋围了,苏耳朵,你要不要去?我可以带着清府的马和箭给你。”
“听说所有的皇主皇女都会带着家眷前去,为何你要问我?”
话未说完,苏与洱就禁了声,打他入府以来,同祁清巫的相处方式不是一直如此吗?她礼礼貌貌的问,他恭恭敬敬的回;她尽量将事情想的周全,他尽量不给她添麻烦;她护着他,他也帮着她。细细想来似乎没有什么可指摘的地方,可又好像有些不对劲。
“到时候皇眷官眷都在,难免嘴碎多言,我怕你不习惯这样的场合,自然是要问一问的,若你不想去,编个理由就好,什么身体不适,家事繁重,母亲也不会多问。”
祁清巫将话说的中规中矩的,原本还挺轻松愉悦的氛围猛地落到最低点,苏与洱几次开口都没能说出点什么,这聊天吧你说我接的还好,一下子安静了反倒没法继续说,还容易引得人胡思乱想。
“诶,西凉的,过去点儿!我看不见了。”
“你怎么不说你体型大占地儿啊!你个老榆木头都横过来了,还挤还挤!”
“你不知道歪八竹子就是斜着长的吗?别扒拉了!刚怎么说来着的?要是你家主子先提就我赢是吧?”
“你就可劲瞎说吧,那算我赢!”
两随从在门外你推我搡的,声音越吵越大,几乎忘了他俩是偷摸着过来听墙角的,祁清巫朝着苏与洱一挑眉,两人屏息静气,闪至门前。祁清巫一挥手,房门如梨园的帘幕向两旁缓缓打开,将一出大戏展现在茶客面前,只见红白唱角闹得不可开交,不仅你一言我一语的嘴上不饶人,还绕着圈子相互追打。
“咳咳!”
祁清巫故意将咳声拉长了,这才成功的吸引了“台上唱角”的注意。
“殿下!”“二皇主!”
“殿下,我有话要说,此男子不辨是非、心术不正,竟暗中揣摩主子的心思,还是早早的打发出去为好。”
“呦呵!你还恶人先告状,二皇主!我也有话要说,此女子骄横跋扈,言行粗鲁,不适合西凉,得送去东陵受受民间教育。”
“揣摩主子的心思?怎么?难道你们下注了,不妨说来听听,有意思的话我也参与参与。“
“唰”的一声,祁清巫将羽扇挑开,摇摇晃晃间笑得肆意风流,活像个人傻钱多的土财主。可此话一出,竟让原本吵闹的两人都没了声音,戚竹俞白对视一眼,立刻站的规规矩矩的,像是调皮捣蛋的孩子被大人戳中了软肋,只得听话。
“合计好了没,我这可是等着听八卦呢,如何?你俩谁说?”
“哎呀,我们就是打了个赌,其实没什么的,二皇主您日理万机,肯定还有很多事要做吧,书房请!属下这就去给您沏茶、磨墨、上点心。”
“就是,庶民的乐趣是没法和贵族同享的,这可是无法跨越的代沟啊。殿下!您前两日不是说要舞剑吗?属下给您擦好了,锃亮的,还能照出人影呢,乐师就在后花园侯着,我可是跑了五家戏院才找着的,肯定比那晓太傅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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