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难得有这么长的话,祁清巫也算是想的周全了,生怕苏与洱在这里过的不自在。此番又是在苏与洱的意料之外,他没想到祁清巫会走的这么利索,就像是早知如此一般,他也没想到祁清巫看上去放荡肆意,可内里心细如发,待他也是真性情,只是不知她今晚会去哪里过夜了。
“诶,殿下,二皇主怎么走了,果然西凉女子薄情寡义,没一个好东西,大婚当夜竟然抛下新夫,自己出去逍遥快活了。”
“你难不成还想她留下来在我这过一夜?”
“呀……我才……殿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这么一说,俞白才反应过来,对啊,二皇主不留宿不是更好吗?也不用少国主费尽心思掩饰了。祁清巫也没负俞白所望,离了清府后直奔控鹤监,叫上一大堆男子作陪。她算的上是控鹤监的常客了,没娶夫之前,十天有八天都是在控鹤监留宿的,不过所有面首都熟知她的脾性,玩归玩,闹归闹,不动真格的,只大家一起听曲笑闹,吃吃喝喝,困了也不许有人陪侍,都规矩的很。
“二皇主,要替您将白玉良叫来么?他可一直等着您呢。”
她刚坐下,老鸨便扭着腰来问,于他们控鹤监而言,祁清巫就是最大的金主爸爸,每次来最少上千两白银,金子当纸花都是平常事。
那白玉良是控鹤监的头牌,当初她一掷千金买下的,还是个清倌儿,见谁都是冷冷的,却愿意对祁清巫笑脸相迎,多的是人说他为钱财折腰,他也不在乎。
祁清巫想了想,“不了吧,我有了夫室了。”
“对了,照旧,还劳烦妈妈把这些书带给他,悄悄的,若他还需要别的便让他来清府寻我吧。”
“诶,奴家这就去。”
祁清巫喜欢控鹤监,也喜欢好看男子,她不介意在这地界上花点银子,至少一分价钱一分货,哄的她高兴。
同祁清巫想的一样,第二天一早,她大婚当夜撂下新夫,留宿控鹤监的消息如同被人安上了翅膀一般飞的满城皆知,凉都的所有老弱夫孺都在谈论这件事,据说弹劾她的折子已经将国主的书桌挤的连笔墨纸砚都放不下了。
她刚洗漱完,穿戴整齐,就听戚竹来报:国主召见。
“二皇主,您说您这是何必呢?就算二皇夫不愿与您同房,您大可回自己的屋子住下,也不至于如此,这下好了,所有皇女都在等着看您的笑话了。”
“早晚的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抢亲的事情哪有那么容易过去,就算过去了也只是在大国主那里而已,大皇主可还一直憋着气没发作呢。无论她平日里表现的再怎么柔弱无实,蠢笨痴傻,大皇主都不可能放下戒心的,总归要找些理由整治她一番,现下自己主动送上去还能控制些,真等被人握住把柄了,可就不是一顿打那么简单的了。
“母亲。”
“二皇主,你可知罪?”
国主尚未开口,身边的随侍就出了声,祁清巫笑了笑,撩袍跪地。显而易见的,定是祁凉玥又假惺惺的替她向母亲“求情”了,这略带折辱意味的审问便是最好的证明。
“臣知罪,大婚之夜皇夫不愿同寝,这是其一,未能善待皇夫,这是其二,流连于控鹤监这是其三。”
“二皇主既已知错,就不必国主多言了,下去领罚吧。”
至始至终,被称为母亲的人都没开过口,就这么任由祁清巫受个男使欺辱,可祁清巫还是满目笑意,一点都不觉得丢脸,甚至乐呵呵的跪拜谢恩。
大殿之外,赶来上朝的女官们看着跪地露背的二皇主祁清巫,个个议论纷纷,窃窃私语,谁人不知这二皇主不受国主待见,可被赶到大殿外,当着众官家的面受刑还是头一回。
“皇姐受苦了,你若不抢亲又怎会有这么一出。”
三皇女幸灾乐祸的从旁走过,还拉着大皇女祁凉玥一起看她的笑话,大皇主面上不动声色,甚至还露出了些许不忍,可心里指不定怎么得意呢,祁清巫都懒得陪她演姐妹情深的戏码。
“皇妹,寄生在别人身上过的好吗?你名下的铺子田产该是没有许多了吧。”
“你……你个被母亲唾弃的人如今也敢说起我了,你忘了小时候是如何在我们姐妹身边伏低做小的了吧,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诶,皇妹,对着受刑之人我们当多一些宽容,不可恶语相向!”
“哼!要不是看在皇姐的面子上,哪能就这么放过你,你可心里感谢着吧!”
人来人往、闲言碎语,要么是在唾弃她这个不学无术的二皇主,要么就是在称颂大皇主顾惜手足之情,有做国主的大家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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