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巧合,也许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太子抽风秦轻尘将手中的棍子扔过去,卓然没躲,结结实实挨了一闷棍。不过秦轻尘没下死手,自是伤不了他。“都给我起来,下次再犯,决不轻饶。”三人松了口气,卓然扶着岑子墨起身,卓远跪着没动,说道:“小主子,天心玉是主子留给您的,您自小戴着,不如留着做个念想。至于天书阁,主子曾说过,你想要就拿去,不想要也不勉强,全凭您心意。”“姐姐,你若不要这天心玉,表哥会伤心的。”岑子墨帮忙求情,算是还旁边那个苦瓜脸一个人情。秦轻尘想了想,接过天水玉,重新挂在脖子上。“子墨,你们带了祭奠用品吗?我想祭奠一下你爷爷。”岑子墨点头,和秦轻尘一起去往里屋,在一堆枯草里面,找出一个篮子,篮子用青布遮着,里面放着纸钱。秦轻尘从袖子里拿出一串香珠,这是她跟花颜在梅城街市上淘的。香珠是上等清香木制成,闻着舒心,还带驱虫效果,她和花颜一人一串,随身携带,用来驱虫。岑子墨还小,卓然马虎,两人只带了纸钱,没带香烛。秦轻尘将香珠放入火盆里,权当是给老太师上一柱清香,告慰他老人家在天之灵。香气萦绕,岑子墨低着头,默默烧着纸钱。秦轻尘陪在一旁,看着纸钱带着火光,飞入半空,燃尽后落回地面。如振翅欲飞的金蝶,终是无法挣脱命运的束缚,归于尘土。岑子墨拿出那支枯败的腊梅干枝,捧在手中看了好久,别过头,忍痛将其扔进火堆之中。火苗席卷过来,包住腊梅干枝,一阵腊梅清香飘出来,盖过香珠的气味。秦轻尘觉的这味道很熟悉,和父母夹在书中的腊梅干花味道相似。转念一想,普天之下的腊梅不都一个味,这也能联想到一起,看来她真是累了。他们刚祭奠完毕,来搬龙蛇草的人就到了。沐胜男是唯一参与这场阴谋的活人,秦轻尘得保住她的性命,让她亲自告诉天元帝发生的一切。卓远和花青亲自将人押走,通过特殊渠道,提前送往京城。龙浅子由户部侍郎带重兵押运,都能在官道上被人劫走,这里面疑点太多,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小心驶得万年船,提前将沐胜男送回京城,她也好安心。万一沐胜男半道儿被人杀人灭口,到时候谁能证明容城的瘟疫是人下毒所致,并不是真正的瘟疫。光凭她和秦瑞言一张嘴,空口说白话是没人信的。凤浥在木云族宗祠失踪,她与他的婚约,想必已传遍天下,万一有人挑唆,说她公报私仇,要木云族替凤浥陪葬,故意栽赃木云族投毒害人,她还真找不到理由辩驳。到时候,天元帝就算表面上相信她,骨子里还不定怎么想,说不定还会牵连秦瑞言。一堆理由摆在这儿,沐胜男绝对要活着出现在天元帝面前,亲自供认木云族犯下的滔天罪行。走出停尸房,习惯性地看天,没想到除了圆月,还有漫天星辰。“哥哥,你躲了一夜,终于舍得出来了,我们赢了,容城有救了。”秦轻尘对着漫天星辰自说自语。她坚信,凤浥可以听到她的话。人一旦卸下重担,疲惫会反噬身体,秦轻尘这一睡足足三日才醒。她吃饱喝足,就被花颜拖着出门散心。其实她是饿醒的,觉还没补足,气力跟不上,脚踩在地上,跟踩在棉花上似的,真的不想去散心。两人出了院门,顺路去叫岑子墨,谁知道花颜嘴巴说干,岑子墨头都没抬,埋首在书中,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岑子墨一心向学就算了,竟然连卓然这个舞刀弄枪的隐卫,也捧着一本厚厚的史书,看的津津有味,不时,用笔在书本上添几句注释。秋风吹起,廊下的铃铛奏着清越的曲子,音符如高山流水一般倾泻而下。都说高山流水遇知音,卓然本是个跳跃的性子,现在却能静下心来,陪伴岑子墨读书上进。不知凤浥当初是无心插柳,还是有心成全?结果显然是好的。知府后院暂住治病的百姓解毒后,已经离开。偌大的庭院,只有花颜一个人的声音。花颜的性子,不撞南墙不死心,犟得很。看这架势,她今日势必要与岑子墨死磕到底了。秦轻尘本来靠在门框上打盹,不知是门框太硬,还是她瘦的厉害,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但门框还是咯得慌。于是趁花颜不注意,踮着脚悄悄地离开岑子墨的院子,想要回去继续补眠。谁知刚到院门口,遇到急匆匆回来的林逸阳,他拄着拐杖走得飞快,身上的青衫全是汗渍。当下正值深秋,天气寒凉,不知什么事能把他急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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