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我越来越喜欢秦瑞恒了,真是个妙人,有趣极了!”凤嬷嬷一惊,回道:“恒小子?”“您想哪儿去了。”秦轻尘无奈,凤嬷嬷又想到婚嫁那方面去。“小姐,其实早在进京之时,我就把这京中适龄男子都盘算过一遍,这安小王爷自幼与你一起长大,性子外放内柔,很是护短,王妃为人和善好相处,不失为良配。”“我和他?”秦轻尘想了想,赶紧摇头,“不可能。”“为何?你们本就是同一阵营,结为夫妻,不是更好。”“那小子太粘人,这么些年缠得秦瑞言想死的心都有了,我若嫁给他,不得被他烦死,绝对不行,我怕一个忍不住,拍死他,安王不得找我拼命。”“唉!”凤嬷嬷叹了口气。“你也不希望府里整日鸡犬不宁吧!到时不还是您和李叔受累。”“我们不怕受累。”凤嬷嬷急着表态。“我知道你们盼着我早日成家,好有人照顾我。可秦瑞恒那家伙,跟我是同宗宗族的堂兄妹,是不能结为夫妻的。”凤嬷嬷拍着脑袋,他考虑这儿考虑那儿,竟忘了这一茬,他们是血亲,不能成婚的。“恒小子不行,你再挑挑别家,总能挑出个好的。”“嬷嬷,我答应你,绝不自暴自弃,有合适的定会抢回来。”秦轻尘这几日听抢这个字听得有些多,不经思考脱口而出。凤嬷嬷嘴角含笑,可又觉得哪里怪怪的。秦轻尘见凤嬷嬷没有发现她的嘴瓢,暗自偷着乐,殷勤地夸凤嬷嬷今日衣裳好看,妆容出彩。去天灵山秦轻尘在家长了几日蘑菇后,带着几车行李,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天灵山。天灵山离京都大半日的路程,凤嬷嬷在车上铺着厚厚的毡毯,秦轻尘服完药,枕着花颜的腿,睡得舒爽。不出所料,车队在天灵山东山脚下被拦住。秦轻尘下车说明来意,太后的侍卫眼皮都没抬,很是熟练的传太后懿旨,“任何人,无太后传召,一律不得进山,违者杀无赦。”秦轻尘自不会难为冷面侍卫,废话不说,扑通一声就跪在那儿,后背挺直,风吹不动。凤嬷嬷陪站在一旁,花颜躲在马车里偷懒,李叔带着行李上了天灵山西山,先去安顿。秦轻尘是天元帝的使者,天元王朝的一等荣华公主。她这一跪,自是有人禀告山上礼佛的皇太后知晓。“还跪着吗?”太后念完最后一页佛经,问一旁的张嬷嬷。张嬷嬷点头,眼含不舍。香炉内檀香燃尽,太后取了一支新的,就着香烛的火点着,袅袅香气飘散开来。“你倒是心软,才跪这么会儿功夫,就舍不得了?”太后换好檀香,嗔怪地看着张嬷嬷,“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张嬷嬷也不生气,将太后扶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给她捏着肩膀,“是是是,我越老越没用,不像小姐您,平日里半个时辰就做完的功课,今日足足用了两个时辰,如此勤勉,奴才当然比不过。”“好你个巧嘴,越发没大没小了。”张嬷嬷幼年就跟着太后,四下无人时,一张巧嘴常常让太后头疼不已。“我是没大没小,也不像某人,听说孙女受皇帝指派,生气;孙女晚来,生气;孙女来了,生气。我可怜的轻尘公主,一路风尘仆仆赶来,跪在山门外两个时辰,连口水都没喝。”太后勉强维持的风淡云轻,再也保持不住,问道:“连口水都没喝?她身边人都干什么吃的,怎么连口水都不给。”“孩子大约在置气呢!要我也不喝,父母早逝,一个人养在那苦寒之地,嫡亲祖母连句问候都没有,是该生气。”“当年我幺儿命丧天龙关,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楚,又有谁懂?新帝多疑,我的问候,就是那见血封喉的毒药,为了她的性命,我也是不得已啊!”太后忆起那段往事,心如刀割。“当年您若不阻拦宁王殿下与凤舞郡主的婚事,他说不定就愿意要了这江山,也好过人死灯灭的凄惨结局。”张嬷嬷见太后伤神,心有不忍。“他那性子,定是要与凤舞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若是接手帝位,那些大臣们怎么可能不给他塞女人,凤舞那性子,定是不会与他人分享所爱,说不定连他都舍了,到时候也是鸡犬不宁。”“唉,世人可望而不可即的皇权,也不过是个枷锁,可怜我的小殿下,就这么陨了。”宁王殿下是张嬷嬷一手带大,感情亲厚,对于他的早殇,张嬷嬷至今意难平。“你倒是个明白人,十五年过去,下一波风云再起,我这清静也快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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