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江索猜测的没错,是人们都聚集起来了。听罢江索却摇了摇头:“这实在不像是望月的规矩,你们确定没有被骗吗?”那人行色匆匆:“信不信由你,我得走了。”“慢着兄弟,捎带我一程啊”!朗歌喊道。随着那人,两人来到了一处山洞里,从外面看似不起眼,但是里面别有洞天,宽敞明亮,大概有几百来号人,聚集在里面竟然也不显得拥挤,有的聚集在一起七嘴八舌讨论着什么,有人干脆席地而坐闭目养神,有人愁眉苦脸心事重重······百人百态,人多嘈杂,在人群里愣是没有找到宿骨。朗歌和江索则站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静观其变,看这区区的一个小竹林里能有什么名堂来。江索察觉到朗歌的心思:“想什么呢心事重重的”,朗歌笑了,想着这个人若是对宿骨能有这一半的细心,两个人倒也不至于闹成今天这幅样子:“刚才那人说,过不了竹林的,没有机会参加接来下的望月之争,到底怎么算过,活下来的还是没有被心魔困扰过的?”听完朗歌的顾虑,江索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手臂交错,靠在石壁上:“只是唬唬小孩而已,不必当真,我从未听说过这等规矩。”可是朗歌的心在胸腔里还是悬着一截:“万一呢?”随即在山洞的一个高出出来了一个身穿姜红正服的老人,弓着腰:“安静!下面我来宣读这次竹林通过的人的名单。”声音半男不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捏细了嗓子,倒是显得有几分滑稽,人群立马安静下来了。随后又一命小童从侧门进入,把一个烫花名册递到那人的手中,人群中又躁动起来。“静一静,静一静”。那人捧着名册开始宣读,人群一阵沸腾一阵唏嘘,朗歌手心里倒开始微微出汗,也是有点紧张,还希望有自己的名额,随着那半男半女的人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念出来,人群里沸腾和唏嘘一齐,倒是有进京赶考过后查看金榜的样子。江索倒是在一旁听得都快要睡着了,睁着眼睛像是强打着精神。模模糊糊听到他念到“宿骨”,顿时困意全无,朗歌的心也猛地一跳,可是知道最后,都没有出现他们三个人的名字。“怎么回事”?朗歌皱着眉头,他们是一起的,按理说不能把队伍打散啊。“听听就好,别当真”,江索道,接着他穿过人群找到了在一个角落里的宿骨,这几日料他也没不好受,米白的广袖长袍松松夸夸搭在身上,脸颊也消瘦下去了,江索站在他面前,没说话,两个人表面看似是风平浪静。可是朗歌却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潮涌,纵然有一句话说是往事不可追,但是朗歌觉得那事情宿骨至少也要给个交代,解释几句也行啊,可是宿骨不言。江索叹了一口气,打破了平静:“我觉得你需要解释解释。”宿骨长呼出一口气,接着眼底就出现一层红晕,但是就是不说一个字。朗歌不忍:“我们还当你是兄弟,你有什么话便说啊,你有委屈?你中了心魔?你觉得不公?为什么不肯说出来,你说,我们便信。”宿骨还是没有反应。朗歌忍无可忍:“你若是觉得你对不起清风,那我代他和你打一架。”长剑出鞘。直指宿骨,江索退后,也没有拦着他们。剑光乍起,朗歌的攻势如雨点般急,每次都恰到好处收回手,宿骨左抵右挡,气息丝毫不乱,接着剑走偏锋,朗歌轻轻一挑,从宿骨胸前掠过,将他的衣襟划破一道口子,他后退几步,剑锋偏落,截断朗歌几缕发丝,待朗歌发起攻势时,他用剑横档,接着猛然后退,朗歌扑了个空。宿骨伸出手,递给朗歌一个骨瓷的药瓶:“解药。”朗歌也知道分寸收了手,这次的动手只是不想宿骨把事情都憋在心里,遂罢接过药瓶。“早拿出来不久没事了”?朗歌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可还气?还怨?还想和我们形同陌路”?江索沉稳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朗歌皱眉:“气个屁,怨个屁,他只是有些羞而已。”然后好像恨铁不成钢看了宿骨一眼。即使是刚流完一身的汗,朗歌的鼻子却在人群里捕捉到了和清风一模一样的香甜,心头疑惑:“难不成清风跟来了?”,可是环顾四周没有看到清风的影子,摇了摇头,不知道刚才是不是幻觉。解怨朗歌摇了摇头,“肯定是幻觉”,尽管心里这样想,可是鼻子仍在不断嗅着那股子香甜,一时间忘了身边的宿骨和江索,攥紧骨瓷小药瓶,用灵敏的鼻子探索着气味的来源。“不是还好,若是让我逮到那小子,非得收拾一顿”,朗歌心里这样想着,那样子,像是在找自家的小媳妇一样。顺着气味摸索到高处,到了一个不起眼的洞口,里面的人开口说话,声音经过山洞的回音有些模糊不清,带着一丝丝好奇,朗歌凑近了,看见刚刚宣读名单的人此时弓着腰,对着一个人行礼:“已经按照您的安排把名单公布了。”里面的人被挡着,什么也看不见:“爷,您身体还没好,要不老奴给你按摩按摩,通通血脉?”又是半男不女的声音,沉默半响,听见里面的人长叹一口气:“也好,身上难受的很。”是很耐听的公子音。“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朗歌心里默念,然后紧闭了双眼。“干什么呢”!朗歌感觉有人从后面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吓得一激灵,加上本来就心虚,差点没叫出来,是江索和宿骨,朗歌连忙对他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江索压低声音:“看什么呢?”朗歌皱眉,本能般看向自己原来看的方向,江索和宿骨也顺着朗歌的眼光往那方向看去。那老奴侧身,看见了里面的人的一点身影,身长玉立,在山洞里已经不算太冷,却仍然披着一个辉金的大麾,老奴替他解了开来,然后松了便衣的绑带。一片洁白的后背毫无遮拦落在了朗歌的眼里,衣服直褪到腰部,朗歌惊愕了。那人的腰间,纹着一大朵金灿灿的莲花,那光泽就像是庙堂里的大佛一般,可是到了这人的腰上,却显得无比的禁忌和妖娆,两个本不相干的东西碰撞在一起,融合了起来。瞬间想起来什么,朗歌的脑子瞬间被炸成一锅浆糊,“这······”朗歌忍不住叫出了声,清风腰间也有一片一模一样的花纹。里面的人明显察觉到外面有人,只见那赤|裸上身的少年回头,目露凶光,像是一匹警觉的狼,朗歌捕捉到那个人的容貌,不是清风是谁!只是记忆力清风向来是温润如玉、不疾不徐,甚至有时候身上还会有些不可言状的妖,刚刚那凌厉眼神,朗歌竟有些怀疑那不是清风。“谁”?!那老奴喊出声,往洞口走来,接着“清风”利落穿上便衣,搭上大麾,一气呵成,步履从容踱步走来。一时间,三个人竟然都忘了跑。“大胆!”那老奴喊道。“清风”走近,推开了老奴。“······清风?”“欸,我在。”三个人在山洞里凌乱,这些都是什么情况,朗歌不是把他安置在卫金淮那里了吗?怎么会跑到竹林?跑来就跑来了,清风又和竹林有什么关系?清风为什么有能力选择望月之争的人选?一大片的疑问在朗歌脑子里转起了圈圈。清风揉了揉紧皱的眉心,轻轻叹了一口气,回过头去对那老奴说:“你先退下吧。”“什么情况啊”?江索笑道。清风也轻轻笑了,把人从洞口邀进来,“失败了。”清风道。朗歌除了惊愕,木木地将手里的小药瓶递给清风,清风伸出手接了,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本来是想阻止你们参加望月之争的,没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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