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刘细娘为她披了件外衣,陛下没回来,还在前殿为着上次的事儿呢嗐,没什么,他们那么坏,当然要好好商量该怎么处置呀。
徐宝象对于废太子一事一知半解,她不知晓张氏告发的经过,只是想着李炎家大业大,有个不肖子孙或许是在所难免的。她帮不上什么忙,但是她知道失去的滋味很不好受,既然这样,那自己就再补给他一个吧徐宝象仍有困意,但是想到张氏那时候说的,她落下的很多都没补齐全,男人就爱老婆孩子热炕头等话,便从过道穿到了前殿,揉着眼睛坐进了李炎怀里。
她没意识到现在局势紧张,箭在弦上,有屏风遮挡也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她边看着李炎紧抿的嘴唇,边眯着眼睛来回蹭他的下颌,闻他身上的气味。反正不管他再怎么生气,都不是对着自己。
李炎起初以为是吵到她了,安抚似的摸了摸她后背,问话声也缓和了一点。没想到徐宝象不领情更不满意,她攥着他衣襟,跨坐在了他腿上,不防在他说话时吻上了他的嘴唇,把他正在说的一句话给打断了。
莫名的消音,让殿外一时也屏息格外安静了下来。殿前的乌木落地大屏风上雕刻的众神仙相栩栩如生,云鬓玉带随风舞,瑶台银阙是仙姿,此时画面虽然静止,却似乎也在这份安静中动了起来,腾云驾雾,羽化登仙。
屏风后,两人衣衫正缠叠在一起,紫衫鹤氅压着红袖,粉面绣鞋落于膝间,靡靡艳丽。落在他怀中的小娘子如温香软玉,动人可餐。
李炎深吸一口气,那张原本冷肃的脸渐渐染上情欲,竟然有些邪性。不容片刻,他粗鲁地掀开了她衣裙,竟发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指间是如荔枝一般滑腻的股肉,而探至腿间仍是湿濡,像早上那股精液还留存在她体内一样。不由自解下裳,扣住她的腰下沉,将自己的利器套了进去。
不怕死的,真能给你怀上,这条命都要赔给你了。徐宝象堪堪只来得及发出一个气音,便完全说不出话了,大腿忙不迭夹紧了他腰腹。
继续说。
是。殿外应声。
好在众人都没有发现异样。
再往后传来的声音,徐宝象是听不到了,李炎只要提笔沾个墨或稍微动一动身的功夫,那里就实打实磨人得厉害,如小雨打花,酥润如麻,却不得完全纾解,蜜水流下来淌到露在外的一截茎柱直至根部,连无尘的道袍也洇湿了一块。徐宝象盘着他上不来也不能完全下去,好容易支起两边的腿儿,身子刚要滑出来一点,就又被他像钉上的肉般摁坐了回去,里边的小口几乎要顶穿。
徐宝象呜咽不止,喘不上几口气,眼泪汪汪全靠李炎度气给她。
早该治死了!他扶住她的腰边给她度气,边咬牙狠道。这句话却不知是在说阶下朝臣,还是在说怀中的宠儿,杨殊,你督同三司会审。待查清结果,再过来回朕。
他一边起笔批示,一边将她往上掂了掂,绞紧的软肉随之一层层绵密地翻动,快感顿时传遍四肢百骸,徐宝象不由浑身一抖,吧嗒,把他的笔给碰掉了。
李炎说话的时候周围很安静,声音不大而能人人尽知,掉落笔杆之后,四周更显静谧,院内没有风,一根针掉下地都能听到。
掉哪了,他一改语气柔缓,快帮我捡起来。
就差没指名她就是房里那个破坏道行的妖精。
但是明与不明说,似乎都没什么区别。
徐宝象双腿早没了力气,脸已经红到快滴血了,就着相连的姿势哆哆嗦嗦弯腰,却弯不了身,李炎好不容易闷笑了一声,十分好心地搂一搂她的腰,徐宝象脑子耳边嗡嗡作响,连怎么把笔捡起来的都不知道。
李炎忽然眼睛一眯,挥落书砚一把将她放倒了在长案上,捂住她口鼻,一下挺腰用力深入,徐宝象抖如筛糠大汗淋漓,轻微窒息让她如求生般张口拼命咬住他的手,李炎再次狠撞,一下,两下,三下好多下,呜。直到殿外的人全退下,院落里没人了,他手上的牙印也见血了。
你说你非要来惹朕干什么。明知道自己不行了,还要来勾他。李炎长叹,低头看看,前头才被弄了一次,两片肉唇微微鼓起,嫩红的花瓣还在发肿,不太能经得住的。
徐宝象抽泣,终于耍赖一般放声地大哭,现在动作倒是温柔无比了,那还不是因为他盼着你生,就是稀罕你生的嘛。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恍惚间也不知道为什么跟他作对了,可被那人宠的任性无比,又不知好歹,越是让她不那么做她就越要对着干,徐宝象看着他,偏火上浇油道:爸爸,你这般恶大,让奴奴怎么忍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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