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武受到打击,不甘服输,笑着说:“一个当老婆,一个当小三。”郭珍生气地说:“这种话也说得出,恬不知耻,小人一个。”华蓉说:“许武,别不知羞耻,随便乱说话。郭珍,咱们走,不理他。”郭珍说:“这种话也敢随便乱说,猪狗不如。”许武被骂,怒气大生,不管三七二十一,说:“你才猪狗不如,下贱女人!”华蓉面带冷色,说:“你敢说侮辱我们的话,还算是同学吗?你是下贱男人!”许武见华蓉骂自己,说:“华蓉,对不起,我不是说你。”郭珍大怒,说:“那你就是说我了,你这个下贱男人,真是欺人太甚,活得不耐烦了!”两个人又吵起来,谁都不让谁。
郭珍离开阳台栏杆,走近许武,灵机一动,说:“许武,你后面有人找你。”许武往后一看,不见有人,正要转回头,郭珍趁机把嘴巴靠近许武,用力咬一下许武的胳膊,许武顿时觉得非常疼痛,大急之下,双手往前一推,不想碰到郭珍的胸部,手上立即有一种软绵绵的感觉。许武怔住,他居然推在郭珍的胸部,不由感觉很过意不去。郭珍一阵踉跄,差点摔倒,她又羞又怒,不顾一切,冲上去,一口浓痰吐在许武的脸上。许武没有想到郭珍如此大胆,意外加难堪。许武刚才对不住郭珍,忍住不敢发飚,不敢再欺负郭珍,他快速抹掉那口浓痰,不自禁破口而出,说:“你这只鸡,咬人还对人吐痰,真是一只没人要的鸡。”郭珍顿一顿脚,说:“你是一只蠢猪,一只即将被宰的大笨猪。”
华蓉劝住两人,说:“都是同班同学,你们何必这样呢?都退一步吧?”许武趁机下台,说:“既然华蓉这样说,我就不与你计较。华蓉,刚才我那样是一种意外,你不要误会!”华蓉冷冷地说:“这种事你也敢做!”许武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小心碰到的。”郭珍又想到许武竟然推自己的胸部,不由觉得大感羞耻。只是,她又想到咬许武的胳膊,也对许武吐上一口痰,心里觉得并不吃亏。她对华蓉说:“咱们走,不理他。”两人走进教室。许武说:“我也懒得理你。”许武大口地往地上吐一口痰,发泄一下怒气,从另外一个门走进教室,回自己的座位。
坐在座位上,郭珍不停地想着许武推自己的情景,大大感到羞耻。郭珍对华蓉说:“许武是一个大坏蛋。他对你想入非非,你必须小心点!”华蓉想一想,许武一向尊重自己,对自己不错。她心有所感,说:“许武对我还是不错的。”郭珍说:“就是这样,说不定什么时候色魔心起。你才必须防着一点。”华蓉说:“我自己会处理,我自己会保护自己,你不用担心。”
郭珍说:“许武是一个又坏又差的学生,一个经常违纪的人,今天竟然耍流氓。”华蓉说:“他不是存心的,你也咬他一口,吐他一口痰,也羞辱到他,就当扯平了吧,好吗?”郭珍说:“要不然还能怎么样?然道要把他杀了吗?”华蓉说:“你能这样想就好。不要让我为你瞎操心。”
郭聪走过来,眼睛直望着郭珍,说:“刚才许武伤害了你,别人不帮你,我来帮你。”郭珍真诚地说:“事已过去,不想重提。不用麻烦你。”郭聪关心地说:“你有事,只管找我,别客气。”华蓉对郭聪说:“你对郭珍挺好的吗?”郭聪说:“同学之间互相帮助,理所当然!”郭珍一听,有一些高兴,说:“你为人不错,真是一位好人同学。”
郭聪开玩笑地说:“你现在才知道吗?我以前一样对同学很好的。”郭珍感慨地说:“你真好,现在才得知!”郭聪说:“美女呼叫,随叫随到!我走了。”郭珍挥一挥手。郭聪走开,脸现笑容,回自己的座位坐好。华蓉对郭珍说:“郭聪对你挺好的,值得交往。”郭珍用手托住下巴,拨几次刘海,说:“至少他不会以强欺弱。”华蓉微笑不语。
这时,郭华拿着华蓉的信,往华蓉的手上一放,说:“华蓉,你的一封信。中山一中寄来的。”华蓉一听,马上明白,信自然是郭胜天寄来的。她说:“谢谢你,郭华。”郭华说:“举手之劳,不用谢。”在这时,上课钟敲响,华蓉来不及看信,把信放在课桌的抽屉里,准备专心听老师讲课。江文把华蓉的信看在眼里,好奇心大起,他悄悄地问:“华蓉,哪一个帅哥寄给你的,能不能说一下?”华蓉说:“我不能有隐私吗?请原谅,我不想告诉你!”江文说:“想不想让我看,全由你自己决定。”华蓉笑着,小声说:“看来你挺民主的。”江文说:“你放心,我不会盛气凌人,没有大男子主义。”
老师陈新往江文和华蓉的位置一看,威严的眼光令人望而生惧。江文和华蓉立刻不敢说话,认真听老师讲课。就这样,华蓉忍一节课的时间,等到放学后,忘记拿信回去。大部分同学冲出教室,想赶紧回家去。华蓉也回她姨家去。江文见到华蓉的信,还在桌子的抽屉里。他不做思考,走上前去,拿起信。江文看到中山师范大学体育学院,看到郭胜天寄,立刻想到上一次替华蓉寄信的情景,郭胜天已回信。江文真想知道信里写一些什么,只是,他不敢拆开信,他无权。江文立即拿起信,从后面追赶华蓉去。江文跑着,终于在校门口见到华蓉的影子。江文大声喊:“华蓉,你忘记你的信。”华蓉一听,立即转过身来,在原地等江文。江文赶到华蓉面前,把信递给华蓉。华蓉甜甜地说:“江文,你又帮我一次,真不知道怎么谢你。”江文真诚地说:“能为你服务,开心乐意。”华蓉说:“就你会讲话,把人家哄得高高兴兴的。”
江文看见华蓉的脸蛋细嫩、白皙,美丽至极,不由看得呆住。华蓉似笑非笑,说:“我的脸怎么?”江文痴痴地说:“华蓉,你真好看!”华蓉一见江文专注的眼光,不由心中大喜,又有一些害羞。
江文停止眼光翻滚,不舍之中把眼光低下来。华蓉说:“我看信。”江文酸溜溜地说:“你自便!”江文看见华蓉看信,不由关心起来,想看一看信里的内容。华蓉见到信里的内容,郭胜天俊秀的文字,亲切的语言,一股浓浓的友情感染了华蓉。华蓉变得温柔起来。她见江文着急的样子,她知道,江文关心她,也说过喜欢她,甚至救过她。在华蓉心里,早已把江文当做自己喜欢的同学了。华蓉调皮地说:“江文,你想看信吗?”江文有一些不好意思,他鼓起勇气,说:“你让我看,我就看!”华蓉把信递给江文。江文慢慢地看完信,说:“这一位郭胜天挺有文采的,也挺关心你的,你们是什么关系?”华蓉说:“我们是朋友关系。”江文大急,说:“是不是男女关系?”华蓉一听,故意说:“他是我男朋友。”
江文听完,一颗红心不由跌入万丈深渊,失望加上痛苦。华蓉一见,受到感动,说:“对不起,我不应该骗你。郭胜天是我的一位普通朋友而已。”江文听完,转悲伤为高兴,转失望为兴奋,他不多思考,伸出手握住华蓉的手,说:“你千万别骗我。”华蓉说:“这一次我没有骗你。江文,你真的非常关心我吗?”江文说:“当然,不止关心。”华蓉又试探着说:“你真的喜欢我吗?”江文见到华蓉俏生生的样子,真心地说:“我关心你,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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