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许武想起这件事,他都有一些怜惜自己。许武自己空有一身非凡的本领,华蓉对自己没有爱意,实在难以忍受。许武是中山中学高三年(1)班的差生,学习不好,不守纪律,又仗着自己平日里所向无敌,根本没有把其他人看在眼里。
许武也与一些不三不四的社会青年来往,胆大心坏,甚至,许武也有自己的女人,而且不止一个,但是,许武比较喜欢华蓉的纯情校园美女模样,他想搞到手。许武的一个优点是为人讲义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有时,他也偶尔欺负他看不顺眼的同学。这家伙“无法无天”,仗着爸爸是中山市公安局局长,妈妈是副区长,有权有势,财大气粗,自己本领大,平时为所欲为。
许武的妈妈又对他溺爱过头。许武还抽烟,赌钱,打架,甚至耍过流氓,如今还杀死几人。但是,江文是老师心中的优秀生,接触不久,平时对他也算是有礼有貌,合得来,因而,许武还未曾与江文有过大的冲突。这次,江文竟然在追求他的心动女生,本想打一打江文,出一口恶气。只是,江文也是内家高手,不是省油的灯,自己没有把握战胜他。许武不由得坏点子一出,恶向胆边生,想整一整江文,方泄心中之恨。
许武一直在想,想要想出一些注意,惩罚一下江文。这家伙读书不大会,想一些歪点子倒行。不久,许武脸上露出了神秘而残忍的笑容,一个办法在脑中形成。他知道怎样整一整他的“情敌”江文。
中山中学高三(1)班教室里,许武正在发呆。郭华走过来,说:“许武,许武,许武……”许武没有回答。郭华有些诧异,又有些生气,他提高嗓子,在许武耳边说:“许武!”许武吓了一跳,抬起头一看,原来是郭华。他生气地说:“郭华,怎么那么大声呢?不怕我揍扁你?”郭华说:“叫你好几声,你在想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大声点你听得到吗?”
许武立即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又尴尬又生气地说:“刚才我在想事情呢,没听到你叫我,是我不对!”郭华说:“想事情怎么想到出神,在想什么?”许武回答,说:“没有想什么?你有什么事吗?郭华说:“许武,我与颜平不合,约好打一次架,你帮谁?”许武说:“你不要问我,你们的事情,我可不想介入。”郭华原本担心许武会帮颜平,现在放下心来。这位班里的“□□老大”不出声,事情就好办得多。
颜平见郭华找许武,却也不怕。他看见郭华走开,立即大步走来,说:“许武,我们两打架,你想参与吗?”许武相看热闹,嘴上却说:“都是同学,何必大动干戈。”颜平说:“你帮他我也不怕!”许武大笑,说:“你们的事,我不想帮谁,谁都不帮。我跟郭华也是这么说的。”
郭华和颜平约好放学后决斗的事情在校园里传开来。地点在后山空地上。放学后,一大批男生和一些女生围观着,把郭华和颜平围得水泄不通。俩人平时都在学武健身,锻炼自己,都想报考中山师范大学体育学院武术专业,因此身强力壮,武功不弱,恐怕有一场好斗。
两人在空地上站好,摆开架势。郭华运气,力透全身,两只手臂似乎膨胀起来,青筋凸显。颜平大叫一声,露一下招式,气势扑人,他武功不弱。颜平来一个先下手为强,一拳迅捷地打出,想打郭华心窝。郭华见来势凶猛,用左手手掌一挡,消掉颜平所有力量。右拳紧跟着横扫而出,打向颜平头部。颜平来一个后空翻,一下子躲过。颜平右脚一蹬,脚下印出一个深深的脚印,如形随影,一拳护住胸部,另一拳击向郭华要害喉结处。郭华不慌不忙,人跟着略微下蹲,刚刚好一闪而过,同时,郭华右脚从扫向颜平腰部。郭华力量气势磅礴,来得极快,正好打在颜平腰部,颜平斜飞几米,倒在地上。只是,颜平手掌一弹,立即一跃而起,双拳生风,一拳击打郭华右侧太阳穴,一拳也击打郭华左侧腰部。这一下,颜平速度也是极快,郭华用手挡开颜平一拳,腰部受创。郭华人无法控制平衡,居然向右边飞出去,倒在地上,又翻几个滚,才站起来。
颜平击向郭华腰部成功。郭华怒不可遏,一运气,左手搭在右手胳膊上,右手用尽全身力气,击打颜平肚子。颜平无法躲避,立即吸一口气,浑身坚硬如石。郭华打中颜平,颜平倒退,踉跄几下,立足不稳。同时,郭华紧跟着,左手又是一拳,反手扫向颜平脸上,这一下也打得正着。颜平脸上一疼,牙齿掉落两颗,掉出口里,随着口水水珠向一边洒落。众学生忍不住不约而同“啊”地叫一声。颜平脸上无光,羞愧不已,顾不上疼痛,身体向前冲,两拳直打而出,其中一拳被闪过,另外一拳竟然打在郭华的左脸上。郭华承受不住,嘴里不由喷出一口鲜血,模样甚是惨烈。
就这样,两人一时之间把握不住分寸,打出一拳又一拳,击出一掌又一掌,你来我往,各有所长,也有所短,有攻有守。围观的同学们看得目瞪口呆,有一些同学害怕,偷偷地溜走了。三十几分钟后,俩人气喘吁吁,腿脚无力,把彼此打得鼻青脸肿。郭华嘴唇裂开,鲜血外流。颜平的一只眼睛青一块,紫一块。郭华和颜平打得累极,坐在地上,头部伏着,双手支撑着身体,互相瞪着对方,不能再接着动手。
许武站出来,大声地说:“两人不分胜负,今天就到此为止,改天再说。同学们散了,散了。”同学们见无戏可看,慢慢地散开。许武不急不忙地说:“不打不知道,一打吓一跳。你们俩人都很会打,彼此互相了解,不分伯仲。给我一点薄面,要打架以后再打。”两人互相不服,只是,已经无力动手。在许武的劝说下,两人还在生气,不能互相原谅彼此,怒目瞪着对方。许武见状,说:“不听劝,不给我面子?”
颜平和郭华不敢得罪许武。颜平立即说:“下次要打架,随时奉陪。”郭华说:“什么时候想打架,就知会一声,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说完,郭华与颜平脚步跌跌撞撞,慢慢地离去。
数学课前,许多同学都上交了数学作业。许武照常例拿着一本作业抄袭。今天,他无意拿到江文的作业本,临时抱佛脚,赶紧抄着抄着。已上课,许武一样没能抄完。在上课后,他依旧顾不上上课,风风火火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抄完作业后,他打算趁老师板书时传给其他同学,交给科代表江文。只是,许武突然脑子一转,一个念头闪现。他把江文的作业留下来,把自己的作业传给科代表江文。这样,他就算是准时上交作业。后来,他找个机会,不动声色,把江文的作业偷偷地扔在教室后的垃圾桶里。
下课前几分钟,陈金检查作业上交情况。他数了数作业本数,发现还有六个人没交作业。陈金说:“没有交作业的同学站起来。”陆陆续续地,五个同学站了起来。陈金让四个小组长检查一下,最后查出还有江文没有上交作业。陈金说:“江文,你是科代表,竟然没有交作业,你怎么没有站起来。”江文正在想:“奇怪,我明明交了作业啊。”他一时间竟然没有听见陈金的话。陈金看到江文没有反应过来,怒气在心中升起,他厉声说:“江文,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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