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武说:“好,咱们各自努力。看一看谁能获得美女的芳心。”江文说:“好,各自努力争取!”许武伸出右手,江文也伸出右手。俩个人把手掌拍在一起。许武和江文先后说:“一言为定。”这时,郭华暗自高兴。没有江文这个情敌,他对林如是不是有机会呢?郭华越想越兴奋。脸上露出盎然的笑意。
陈塔笑着说:“许武,江文,你们都成为情敌,今晚还喝不喝啤酒?”许武斩钉绝铁地说:“说话不能不算数。”江文说:“已经答应的事,一定要做到。”陈塔说:“那就定下来,今晚7点整操场旗台上见。”郭华大声嚷嚷,说:“你们不请我吗?难道那么小气?”许武一想也是,说:“今晚你也一起来。”郭华欣慰地说:“好的。谢谢你的邀请,我按时赴约。”
许武几个人走一会儿路,爬上三进楼房,每一楼二十几个台阶,转一个直角弯,走进教室里。颜平已在教室里做作业。许武和陈塔走到颜平身前。许武说:“颜平,今天晚上7:00咱们和江文、郭华一起聚一聚,喝啤酒,怎么样?”颜平问:“在哪里喝?”
陈塔说:“在操场旗台上。”颜平说:“好极了,就这样定下来。”许武说:“那咱们说好,就定下来。”颜平突然想到自己要和叔叔郑杰今中午放学后回东里老家,已与郑杰老师说好,于是,颜平说:“许武、陈塔,刚才忘记了,今天中午放学后我就回老家东里,不能与你们喝啤酒。对不起。下次与你们喝个痛快,不醉不休。”许武说:“真是可惜,这一次不能与你相聚。我们只好下次再喝。”颜平说:“这算是一个遗憾。”
许武看到华蓉正在做作业。于是,他悄然无声地走上前去。人躲在华蓉的后面,站在桌子的旁边。他伸出右手,在华蓉的左肩膀上摸一下。华蓉头立刻往左一看。她没有看到人。于是,她自然反应,又往右一看。许武想快速地躲在左侧。不料,许武小腿碰到长椅脚上,由于速度快,用力过猛,小腿立即一阵疼痛感。长椅被移动到隔壁组,碰上另外一条长椅,发出一声响,另外一张椅子也在移动。许武不由自主地哎呦叫起来。
华蓉意识到是许武在作怪。华蓉说:“许武,你捉弄别人,这一下撞到自己。活该!”许武俯下身,卷起裤腿,一看,靠近膝盖下一个地方连皮都破损。许武轻轻地抚摸几下,失意地说:“我以后再也不想这样。”华蓉取笑地说:“你这叫罪有应得。”说完,华蓉不理许武,继续做作业。江文看一看许武。许武感觉到,也看一下江文。江文用手比一个失败的手势。许武握紧拳头,伸出中指,向天花板指了几次。江文扮一个鬼脸,表示回击。
陈塔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望向许武和江文,说:“怎么,你们的战斗开始了?”许武一脸不屑,说:“这叫什么战斗?”江文摆一摆手,说:“不算不算。”陈塔兴奋地说:“期待你们的精彩拼命战斗表现。”华蓉听到这一些话,感到好奇,问:“你们有什么拼命战斗?”许武和江文不好说出与华蓉有关。两个人一先一后地说:“没有什么拼命战斗。”
华蓉说:“我刚才明明听到你们之间说过战斗的,还说要拼命。现在你们说没有,分明在骗人,骗人是小狗。”江文和许武就在华蓉后面。许武说:“我是堂堂的人,不是小狗。”江文说:“人生就是一场战斗。如果我是小狗,你就是一只可爱的小母狗,我们正好是一对。”华蓉说:“江文,你在耍贫嘴。就是欺负人。说人家是狗,还说什么可爱的。”江文真诚地说:“你就是狗,也是一只可爱的狗。你不反对我们是一对?”华蓉反驳地说:“说我是可爱的,还不错。只是你说什么一对?”江文轻松地说:“别想歪。咱们不是一对同学吗?”华蓉自己误会为一对情人,暗自责怪自己有一些不该,害羞地说:“你刚才想怎么说?分明想占人便宜,不是好人。”
江文说:“许武刚才欺负你,才不是好人。”许武分辨地说:“我不是坏人才怪。”华蓉马上接着说:“那你就是说自己也不是好人。”许武走到华蓉眼前,接近华蓉的脸,说:“我没有说自己不是好人。”华蓉近距离看着许武的眼睛,说:“许武,你干么这样近盯着我看?”许武闻到华蓉吐气如兰,不由有一些陶醉,嘴上说:“我想让你看清楚,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好人?”
华蓉说:“许武,你也欺负人。你没有礼貌,这样近看人。”许武微微觉得不妥。他反应灵敏,退后两步,说:“你看清楚,我是一位好人。”华蓉说:“看在你以前对我不错的份上,你算是一个好人。”许武快乐地说:“这样说皆大欢喜。”
江文也走到华蓉面前,用右手拉了一下华蓉的胳膊,立即感受到华蓉胳膊上柔软的肌肉。他说:“华蓉,你来一下,我有一个问题想单独问你。”华蓉有反对,说:“在这里,现在不可以问吗?”许武见江文碰了一下华蓉,有一些吃醋,说:“什么问题?用得着这样拉拉扯扯吗?”
江文淘气地说:“那好,我就问你一下。华蓉,你喜欢什么色?”华蓉说:“这有什么神秘的。我告诉你,我喜欢蓝色!”江文趁机打趣地说:“什么,男色?男人的男字吗?”华蓉一听完,见江文反应有一些机智,不由有些佩服。班上的同学听完,不由得对江文刮目相看。华蓉说:“蓝色,是天空的蓝色,不是男人的男字。你故意搞错,戏弄别人,你真坏!”华蓉已经有一些发嗔的成分。
华蓉顺便问:“江文,那你喜欢什么色?”江文想一会儿,说:“与你有关。”华蓉诧异地说:“怎会与我有关?江文,你是不是想要说女色?你不会这么坏吧?”江文潇洒地说:“我并不坏!每一个男人都喜欢美色。”“美色”两个字一出,同学们因为江文的词语带来一点意外。华蓉见江文用“拐弯”这种方式赞美自己美丽,不由得心里甜甜的,喜悦露在脸上。许武敬佩地说:“江文,你口才好,真是聪明。”江文谦虚地说:“哪里哪里,偶尔为之,愧不敢当。”
陈塔喊道:“这一次战斗,江文胜出。”郭华兴高采烈地说:“不错,许武略输半筹。”许武说:“这也算战斗吗?算的话,我输得心服口服。”江文这次竟然碰到华蓉的胳膊,又博得美人芳心暗喜,也是大为舒心。华蓉好奇心又起,以退为进,嘴上说:“我现在懒得理你们所谓的战斗。”陈塔立刻中计,忍不住模仿江文说:“华蓉,这与你有关。”许武和江文不由得大为紧张,先后大声地说:“不许乱说!”华蓉说:“陈塔,为什么与我有关?”
陈塔藏住想说的话,说:“他们在做生死搏斗!”郭华说:“明争暗斗,龙争虎斗!”华蓉说:“不说拉倒。我不稀罕。”许武体贴地安慰华蓉,说:“时候一到,你就会知道。”江文现在想到自己对华蓉一缕缕的仰慕,红心不自禁有一些醉意。
江文一紧张,失去常态,这时不再伶牙俐齿,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真想……真想知道吗?”华蓉听完,心里却没有太在意。她说:“我现在已无兴趣知道。你别这样紧张。你就那么一点出息。谁稀罕。”江文说:“我是有点紧张,也不是没出息,因为这关系到我的一生,与我的幸福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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