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两人只是炒作。……其实这里面也有公司那边雇的水军来混淆视听,夹杂云云之类的真爆料和假爆料,说着似真似假的圈内秘闻。绝口不承认。周简声倒了杯酒,蔚溪拦下他的手:“少喝点儿。”他笑着看她,软着音说道:“最后一杯,好不好?”“你刚刚也是这么说的。”“嘻嘻——”周简声只是轻笑。刚刚点菜的时候,周简声突然要来瓶白酒,还说明天没通告,喝醉了也没事儿。蔚溪犹豫片刻还是点了头,没想到吃多了酒的周简声这会儿停不下来了,喝了一杯又一杯,脸都泛起了红晕。白酒度数高,蔚溪绝不许他喝下去了,哄着他:“乖,我带你回家。”“好。”这会儿倒是乖了。任蔚溪扶着他出了餐厅。蔚溪带着周简声上了车。周简声已有了醉态,醉眼朦胧地看她,像是要把她瞧个清楚:“溪溪。”“我在。”下一秒,周简声一把抱住蔚溪,脸蹭着她的肩窝,嘴里轻喃着:“溪溪,溪溪……我爱你。”蔚溪一顿,她伸手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嗯,我也爱你。”“简声。”蔚溪喊他。“嗯?”“等不忙了我们出去玩儿吧。”周简声喃喃地问:“你想去哪儿玩儿?”蔚溪想了想:“日本?韩国?意大利?国内也可以。”“好。”周简声迷迷糊糊地抓着她的头发在手里打圈儿,鼻音都有些嘶哑,“等不忙了我们去玩儿。”去看山川青空,去看万里湖泊;不管去哪儿,只要你在就好。气氛静了下来,就在蔚溪以为周简声睡着了准备开车时,却听见他嘶哑的声音响起:“溪溪,我今天遇到那个人了。”“谁?”蔚溪顺着他的话问。“谁呢?”他想了很久才想起来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咬牙切齿地道,“华继佰。”“我讨厌他。”蔚溪的手一直拍着他的背,听到此处也哄着他说:“我也讨厌他。”“不,”他皱了皱眉头,孩子气地说,“我恨他。”蔚溪没吭声,可眼底的温柔变成了心疼。她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轻声道:“都过去了,没事儿了。很快就可以忘了。”许是在她的轻哄下,周简声的气息渐渐平静下来。过了几秒,他突然抬起身来,三两下解开皮带扣,掀起毛衣,掀起衬衣。蔚溪的目光一闪,不知怎么却想到了那句话——“她知道你腰上有道伤口吗?你们□□了么?”是的,她刚刚听到了。她很早就过去了,上去后就听工作人员说周简声下去了,于是她匆忙下去就看听到了那句话。下一秒,周简声侧着,将腰部的伤口指给她看:“溪溪你看到了吗?我这里有道伤疤。”很久以前蔚溪就看到过那道伤疤,那次看到只是惊讶,可这次看到,却是心疼。不知怎么,她鼻头一酸,咬住嘴唇轻轻“嗯”了一声:“我看到了。”好像也看到了那些不愉快的过去。周简声给她看了伤疤,心满意足放下衣服,重新抱住了她,脸埋在她肩窝里,呼呼睡了起来。蔚溪抱着他静了好久好久,似乎等他睡得很沉了才小心挪动他,将车驶向周家。——将周简声送回家,蔚溪驱车回家。车速飞快,窗外闪过一排排的树木,像是看不清的重影。不知开了多久,蔚溪猛地刹车,她紧紧捏着方向盘,额头抵在上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心疼。密密麻麻的心疼。她回想起刚才那一幕,她将周简声放在床上,那人却依依不舍地抱着自己,不让她走。他含糊不清地说:“溪溪,我不脏的。他们说的都不是真的,你别相信……”“溪溪,我没让那人碰我。死也没让……”“我没靠人上位,都是我自己拼出来的……”“……”“溪溪我好累啊,我想睡觉。”蔚溪抚着他的背,轻声说:“睡吧,睡吧。”不知过了多久,蔚溪终于抬起了头,眼里还泛着红。她抽完一根烟,调转车头往周家方向去了。这一晚,她得陪着他。日后岁月,她也陪着他。周简声睡到中午才醒来,昨天遇到华继佰心情不好喝多了酒。酗酒的结果就是起来脑子乱得很,眉心又胀又疼。他揉着眉头走来客厅,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位坐姿端正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本书。女人抬头看他:“头疼?过来,我给你揉揉。”正是留了一夜的蔚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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