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玩了两局,傅思远终于在贺霖试图偏过目光去偷窥他手中牌的时候一收手,在贺霖头上猛拍一下,说:“不许看了!”贺霖转头朝剩下的人做了个鬼脸,大家哄笑几声,也就不再打趣,正常地开始玩起来。第三局,曾经的情报员就成了输家。贺霖一脸懊悔地丢了手里的牌,嘟囔着“刚才应该先出个黄3就好了”,一边去点了歌。音乐一出,大家都知道他是要跳什么了,因为是一首许多人刚在舞会上跳过的曲子。一人指着他喊了声:“你这算赖皮啊组长!”“怎么算赖皮了!”贺霖一脸理直气壮地回他,“刚傅哥又没说不能跳舞会上的舞,对吧傅哥!”傅思远想反驳他,但是又没有证据,只能在这时才忿忿加上一条:“下个人开始不许跳我们教过跳过的舞啊!随便找个曲子随便扭一扭都行!”贺霖钻着空子应付了惩罚,大方地拿过了一听酒,直接灌了一大半。因为刚才傅思远临时加上的要求,第四第五局输了的人都随便跳了一小段,这种时候娱乐成分大于专业要求,于是其中一人甚至故意捣乱起来,惹得众人大笑着拍下他的黑历史。到了第六局,最后剩下了江予和另一个大二学长。双方手中都还有最后一张,正好轮到学长,他抽了张牌便没了动作,于是江予把手中的+4打了出去。“哎!”傅思远喊了声,“+4不能放最后打!”“啊?”江予显得有些茫然,“不是之前定的是可以的吗?”傅思远却说:“没有啊,一直都是不行,+4最后打得再抽一张,+2我们之前倒是有争论过。”江予有些混乱,他低头回想了一会儿,他在工作后和单位里的同事们也曾打过uno,难道是把两边的规矩给弄混了?毕竟uno这游戏,就跟哈姆雷特似的,十个团体里能有十种打法规矩。既然傅思远都这么说了,江予也只能任命地抽了牌,这一张牌,就一直留到了学长手里的牌全都走完。认赌服输。跳舞好办,江予随便跳了一段自学的舞,回座位上时面前已经摆了一听开过的酒。在大家的撺掇下,他如方才那样抿了一口,并没有喝进多少,只做了个样子。大家哄闹过后,很快又开始了新的一局。趁着还没轮到他们出牌时,贺霖偷偷凑到他耳边说:“你就放那边,待会儿我偷偷拿错瓶子帮你喝。”江予瞥他一眼,也不推拒,轻笑一声后低语道:“那你自己可别喝醉了。”又过了两局,江予渐渐觉着有些不对劲。眼前的酒罐中已经空了,但除了最开始的那一口,他没有再碰,剩下的都是贺霖代为解决,但此时,他却感觉出了似有若无的眩晕感,太阳穴处也有些发胀,连带着出牌时的反应速度都慢了些许。贺霖最先发现他的不对劲,小声问他:“醉了?”江予提了提唇角,嘴上还有空与他开玩笑:“好像是一口倒了。”贺霖却没笑,又说:“这局结束就休息去吧。”江予低着头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答:“好。”哪怕没有人捣乱,傅思远恐怕也是全场最菜最黑的那个,因为这局他竟然又输了。“你妈的为什么!!”众人的哄笑声中混入了傅思远绝望的咆哮,他被身旁的人推搡着上了台,旁边有人擅自帮他点好了歌。“卧槽,你们搞我啊,为什么是极乐净土??”顿时大笑声连绵不绝,傅思远作势要走人,被众人齐心推了回去。贺霖没在其中,他低头凑在江予耳边,问他:“我先带你上楼休息?”江予摆摆手,带着笑说:“等看完傅哥跳舞。”太好玩了,有点舍不得错过。傅思远推拒不成,拉了两个人一起入火坑,给他“伴舞”。这时歌曲刚好进入副歌部分,他们都只看过原视频,没有仔细扣过动作,只能看着荧幕上放出的v边学边跳。其他人都跑到了三人正面录像,江予懒得动,就坐在原位看着三人背影。只见三人破罐破摔,迅速进入状态,傅思远站在c位,慌乱但竟然都能跟上动作,扭胯扭出了妖娆,小碎步踏出一丝可爱,耸肩时又成了妩媚,前面录像的人为了防止录进自己猖狂的笑声,一个个都用手用力捂着嘴身体疯狂颤抖,江予笑倒在贺霖身上,竟然还笑出了几滴眼泪。这一靠上,就有些不想起了。那边傅思远跳完了一段舞,正恼羞成怒地在围观的人头上一人一掌拍过去。江予额头抵着贺霖肩头,等笑消停了也没动。傅思远一回头看见了,依旧大着声音地问道:“江予这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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