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想起前几日在西郊别院,被裴晗一脚踹进湖里,害怕地缩了缩脖子,“月大姑娘这是和淮洲弟弟出来逛集市?感情好好哦,是吧,韩世子。
想想就可笑,一个盛京城中琴棋书画样样不行的废物,居然因为一个破阵曲也能名贯京城?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她视线再转向月淮洲,鼻梁挺拔,一双剑眉,面如冠玉,再往上却对上月淮洲疏离的目光,不过是个书生的孩子,还是月尚书心地好,冠以月姓,还真以为是月家少爷呢?
韩越见她面容白皙,眸含秋水,又穿着不同于往日的便装,嗓音干哑,“月大姑娘也出来逛集市?不如我们一起?”
季舒闻言目光瞬间锁向韩越,拔高了声调,“韩世子?”
月遮皱皱眉,“多谢世子好意,但我们要逛完了,就先回府了,不打扰季二姑娘和韩世子。”
韩越见她似是不开心,眉目皱起来也是那么好看,自己当时怎么看上了月苓和,还有春水那个赔钱货,“怎么这就要走了啊?”
季舒见二人离去,也没有多留,而是在背后摆摆手,眉目间颇为恶意。
这可怨不得她,前几日,有人找到父亲,让他拜托月尚书在朝中找个位置,可月长锋那老头,不仅不同意,还把此事透露给了皇上,父亲被叫到宣政殿挨了好一顿骂。
那人吃了亏,想要给月尚书一个教训,月霖、月苓和和自己关系还不错,想来想去只有月遮了,可月遮前几日在永安侯府,她没办法下手。
埋在暗处的人迅速跟上,季舒心中暗笑。
季舒回过神,见韩越还在盯着月遮离去的背影发呆,心中妒意蔓延开来,她换上一副温柔的神色,拉紧韩越的胳膊,“韩世子,我们去玩吧。”
月淮洲自然感受到了身后几个尾巴,开口问道,“姐姐,直接回府还是?”
“季舒这是怎么了?”月遮感受着身后的气息,是江湖上的杀手,她在心中过了一遍,她和季舒并没有这种深仇大恨,要雇江湖上的杀手,“我们回不了府,回府的路上应该也埋伏了人,那就找个隐蔽处,解决掉吧。”
大致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月遮挑了一处干净的地方站着,白皙的手沾满了血迹,从指尖向下滴着。
与此同时,月淮洲也将最后一个人嫌弃地扔到地上,他从衣服中拿出帕子,走到月遮身边,“姐姐。”
“看样子是江南那边的人。”月遮接过帕子,擦着手,“是父亲在朝中得罪了什么人?”
自从父亲做了吏部尚书之后,她在庄子中也没少遇见过这种事情,但如此严重的,直奔着她项上人头而来的,还是第一次。
她又想到了季舒,她那胆子,掉个湖里都能吓好歹,季舒怕是被骗了,这些可是顶尖的杀手。
月淮洲眸子漆黑深沉,盯着月遮的动作,如雪一般的手指上沾着夺目的红色,二种颜色结合在一起,美妙绝伦。
“二位施主晚上好。”
月遮眸色一凝,什么时候来的人?她竟未察觉到。
声音轻灵,如珠子落入玉盘,来人面容清隽,却是光头,眼睛上蒙着一缕白布。
是个瞎子。
一身云母色白衣,手中拿着一串佛珠,虽然蒙着白布,脚下却挑着干净的地方走,走到离他们不远处,却未沾染上一丝血迹。
这和尚生的好生俊俏,但此人到底能不能看见。
月淮洲也未察觉,刚要出手,被月遮一把拦下,“等等。”
月遮扭头仔细地打量着,自己并不认识长得如此好看的和尚,“请问大师是?”
“二位施主不用在意小僧是谁,小僧只是受师父所托,交付这位女施主一件东西。”男子从衣袖中掏出一块玉玦,递到月淮洲面前。
她问道,“这东西是?”
和尚听到月遮的声音,知道自己递错了人,说着说着突然笑了,“师傅所说,若是女施主机缘到了,便可在皇城中寻求当年真相。”
月遮心生古怪,但还是接过,“多谢大师。”
和尚挥了挥手,“那小僧告退。”
一屏息的功夫,和尚就消失在了视野中,月遮皱了皱眉头,北朝除了那几名大内高手之外,居然还有此等人物,竟还如此年轻。
“机缘?”
月遮将信将疑,将玉玦翻来翻去,见没夹杂着其他东西,便收了起来。
“唔……”
漆黑的屋子中未曾燃起烛火,云然跪在地上,手边散落着银针,额间已经渗出汗水,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胸口处传来针扎般的疼痛,他觉得整个人要被撕裂成了两半。
云然蜷缩在地上,身体不自主地颤抖,城郊的钟声传来,他痛苦地闭上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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