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牺牲就用吧?产屋敷耀哉,你是不是在房间里躺久了,脑袋都躺地傻掉了?你见过鬼吗,见过血鬼术吗?你知道无惨究竟有多少保命的手段吗?”
“炭治郎那三脚猫的日之呼吸,连奥义都还没学会,对上鬼舞辻无惨就是死路一条!他那小日轮刀划几下,是蹭血皮还是刮痧?他那点水平,在上弦之壹他七岁的弟弟继国缘一面前都是耍玩具刀,你以为自爆一下又能给你的队士拖多久?”
我冷笑:“久川悠希果然还是太嫩了,那点钱就是拿去打水漂,还投资给你这样的人,菱和财团在他手里绝对是要破产的!”
产屋敷耀哉没有接话,只是睁着被诅咒瘢痕覆盖的白色双眼,注视着已经看不见的我。
“还是说你以为你的声优是森川智之,你就觉得你很懂爆炸了?我跟你说就你那点小爆炸,吉良吉影看了都要嘲笑你!你自己不想过平静生活了,你就要带着老婆孩子一起去自爆,你怎么这么能呢,就一定确定无惨就很厉害吗?!你见过鬼舞辻无惨吗,你知道他怂的一批还喜欢变大变小变漂亮,女装男装只想过平静生活,你就知道他真的很难打了?你没事搞什么自爆……”
说到这里,我突然发现自己说的话,简直就是颠三倒四乱七八糟,根本就是一通不过脑子说的话。
就好像是我从漫画的那一头,穿越到了漫画里,对让我如此愤怒的人巴拉巴拉了一堆话,但实际上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最后上头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忽然闭上了嘴,黑夜特有的宁静又一次回到了这间小小的和风房间里。
岩柱悲鸣屿行冥双手合掌,流泪:“阿弥陀佛。我……”
我又怒了,打断读条:“哭什么啊,人都还没死就哭丧,多大个人了,还哭哭啼啼!”
岩柱的佛语都被我吼到卡词儿了。
产屋敷耀哉咳嗽了几声,声音虚弱而温柔:“……这个计划,我已经想了很久了,天音,雏衣和日香都是自愿的,并不会给大家带来什么麻烦。辉利哉和他的两个妹妹也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我觉得……”
“——怎么想都是完美的计划吗?”
我冷冷地打断他的普确信发言:“你是因为觉得自己是鬼杀队的头目,是无惨的亲族后代,所以鬼舞辻无惨一定会来见你吗?你怎么这么想当然,产屋敷耀哉?就为了来到你这里炫耀一下,无惨是猪脑子吗,不知道肯定会有一堆人来打他?”
“我跟你说的都白说。真是太可惜了,我没想到我居然看走了眼。”
幽深的庭院外,潺潺的溪流声混合着惊鹿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地传来,就好像是两年前,我第一次来到鬼杀队,满腹牢骚,满腔怨气,总觉得这产屋敷耀哉是不是给我挖了一个大坑等着我来跳。
亦或是态度不明不白,摆弄政治家那套手段与嘴脸。
结果我发现,他和他老婆,还有鳄鱼这不靠谱的人均傻白的设定,就是jump少年漫的主角团标配人设,好就是好,坏就是坏。
要是有什么东西没想到,那一定就是鳄鱼的锅,本体人设是不会改变的。
加上经过之前横滨织田作的事情,我是真的不想再游离在主线之外了,为了那么一点马甲的问题,想来想去怎么保马甲。
我都是究极生物了,我怕个毛线啊!
大不了和鬼舞辻无惨掰手腕,撑到太阳日出就算我赢了。
还有什么知道不应该知道的剧情,我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又出于何种目的要帮他们,这我根本懒得解释也不会解释,一切都要等到打完无惨再说了。况且太宰治那个小兔崽子也不在这里,我有什么好怂的?要是实在回答不上来,我就买张去美国的船票,一路划过太平洋,有本事他们上船来抓我啊!
“你真的是太傲慢了,产屋敷耀哉。我千百次向你强调过,鬼舞辻无惨这千年来最想要的东西,是青色彼岸花。”
“没有什么人、没有什么东西,在他眼里比得上他自己来的重要。”
“他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
我听见我的声音极为平静地说:
“你不要布置炸弹,鬼舞辻无惨来了肯定是要见你的。到那时候,你就嘲笑他这么多年,就像个憨批一样,连朵花都找不到,还要身体力行地去上山下乡,真是太搞笑了,一点作为鬼王的逼格都没有。”
“他一定会气到跳脚的。然后,你就可以拿出你那无处安放的勇气跟他说,已经有鬼吃下了青色彼岸花,变成了他心心念念的完美生物了。”
“他一定会追问,那个鬼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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