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嘉失笑,“怎么,现在你是我妈啊!”“笑什么啊!”小瑷翻白眼。“好了。你就少操闲心了,我知道第一次见他的人都会觉得他眼神很凌厉,感觉不太好相处,实际上,他个性很温和,对我也很好。”“那你上次还追到新加坡盯梢?”陷入爱情的盲目女人!小瑷无力。“一件事归一件事嘛!就因为好才怕被人抢走啊!”珍嘉低头喝了口茶,似乎有些欲言而止,只是小瑷这时正看向窗外,并没注意她眼底的情绪变化。文若迪回来时,小瑷恶作剧似的开口,“我们刚才在聊你哦!想不想知道我们都聊了你些什么?”“小瑷!”珍嘉脸一红,在桌子下踢了她一脚。臭丫头,还是和以前一样,一谈起恋爱就不顾朋友!小瑷痛得吸气,文若迪似乎觉察到什么,带着笑意的眼底掠过一丝锋芒。喝完茶,小瑷本想回家,珍嘉又提出一起吃饭,想吃什么都随小瑷的意。其实这晚本来定的是容祈带全家出去吃饭,不过怀着狠狠宰文若迪一顿的念头,小瑷立马打电话给老妈报备,随后拖着珍嘉直奔李公堤的海鲜酒店。大冬天吃海鲜?有够奢侈,有够腐败。从前去李公堤玩见到这家店时,也正巧是冬季,可厉害的是,酒店里的海鲜全是活蹦乱跳的顶级品。别说其他成本啊酒店绝佳的位置啊,光是这空运费往消费单里一打就吓得死人。珍嘉一看到酒店就直掐小瑷,“死丫头,你连我男人都宰!”“瞧你说的!我这不是帮你!高中时谁教我来着,说男人就是不能宠,偶尔要让他有压力!不就万把块钱嘛!值得!”珍嘉气死了,又想动手时,文若迪已经从停车场出来,招呼她们一起进了大门。小瑷看了眼他背影,拖着珍嘉小声问,“他住在z城?”“不是,通常都在新加坡,有时也去其他城市,不过这里有房子。”“哼,现在的it人员都这么有钱,不常住的城市居然会买辆雷克萨斯ls,虽然是普通版的,可也夸张了些吧!”“很贵吗?不就是四个轮的?我爸去年也买了辆车啊,连保险上牌在内才十二万……”“……”小瑷对于车盲n年的珍嘉真是无语,“算了,你当我没说!”其实从看到文若迪车子的时候,小瑷就知道这男人绝对不会把这顿饭放在眼里。果然,点餐的时候,他眼也不眨就先叫了三个六头鲍,之后又是各式刺身拼盘,从龙虾到象拔蚌一应俱全。珍嘉似乎没和他来过这种酒店,他点菜的时候,她想看价格,结果上面一律印着“按市价”。刺身拼盘先上,小瑷吃两口就有点反胃了,大冬天吃海鲜还真是冷。她意兴阑珊的放下筷子,抬头正看到文若迪戏谑的神色。小瑷心中的怒火一下就腾的窜了上来,这家伙故意的!居然以本伤人,够无聊!好,今天就看看谁拼得过谁!“那个……帅哥,过来!”小瑷朝服务员勾勾手指,对方笑容满满的走过来,恭敬俯身听候命令。小瑷冲他一笑,豪气的挥了挥手,“给我拿两瓶五粮液来!”“噗!”珍嘉喷菜了。白酒配海鲜是最佳选择,海鲜生冷,白酒暖胃,还能杀菌,防止上吐下泻。这个道理谁都知道,只是小瑷在豪气的那一刻似乎忘记了自己的酒量。结果,拼盘被她干掉,她自己也被白酒干掉了。偏她这人体质怪异,喝醉酒总不见倒,只是比平时活泼了n倍。珍嘉一个人根本扶不了她,文若迪皱皱眉,上前扶住了她另一边,但小瑷实在太会闹腾,光是从桌子到包间门口的路就走了十来分钟。最后没办法,在珍嘉示意下,文若迪沉着脸一把横抱起她。三个走出包间时,走廊对面的包厢也同时开了门,一道修长淡凉的身影走了出来。垂落前额的漆黑发丝,清澈冷定的茶色眼瞳,合体的黑色修身薄呢绒短大衣,还有那张一眼惊艳的绝色脸庞——竟然是容祈!珍嘉呆了,虽然打小就知道他漂亮,可没料只是几年不见,他的气质居然深沉静淡到如此迷人!这男人太优了,明明都快三十岁了,偏偏从他身边找不到半丝岁月的痕迹。别说皱纹,连肤色都一如既往的白皙光洁。最普通不过的举手投足,竟如明星般耀眼夺目,一旁的服务小姐看得眼睛都快粘上去了。“爸,妈,今天吃的还可以吗?”他身后还有一对中年男女,正是容爸容妈,他一手拉着门,表情安宁的低头询问。“唉!今天这顿太好了,小瑷不来真是可惜!”容爸心满意足的摇头。“是啊,这鬼丫头,一天到晚风风火火,都多大了还没个轻重,说不来就不来——呃?小瑷!?”随着容妈一声惊呼,三个人齐齐看向文若迪手里继续在“扭动翻腾”的某人。那张静淡安宁的脸孔骤冷,珍嘉还没从他天人般的俊颜里回神,对方已走到文若迪面前。“祈哥!”她忙凑过去,“我是珍嘉,小瑷的同学,还记得我吗?”“记得。”他不冷不热的回了句,视线始终定在“瞎闹翻腾”的某人身上,他伸出手,声音有点凉,“可以把她交给我了。”“乐意之极!”文若迪嗤笑了声,立刻丢了烫手山芋。小瑷缩在容祈怀里,半睁着迷朦醉眼看了他片刻,忽而吃吃傻笑了会,接着依偎在他胸前睡去。一直注意着他的珍嘉看见,当小瑷带着安心表情靠着容祈睡去时,他那双素来冷定淡漠的眼瞳刹那间竟泛起汹涌的温柔。她无声叹了口气。莫非,他还在继续吗?那一年至今,又或许是更早些年……其实,很多事她都不算了解!明明看着他好久好久,却不懂他冷澈耀眼下的真实。小瑷,应该还不知道。她,到底要不要告诉她,那一年,谎言下的真实呢?宿醉后的头痛,是小瑷最无法忍耐的痛苦,偏偏每次恢复后总不吸取教训!“妈!口渴!”她闭着眼喊了声,立刻有人半扶起她的头,将水杯递到她唇边,她长长喝了一大口,这才按着太阳穴惺忪的睁开眼。哪知床边的人根本不是老妈,而是容祈。小瑷立刻重新缩回被子。容祈放下杯子,声音微带不悦,“不会喝就不要喝,喝醉闹事好看吗?”“谁闹事了!”她探出头抗议,容祈正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柔婉的明光透过卧室的纱帘投射在他身上,他整个人像是被蒙了层金色的荧光,逼人夺目。小瑷揪着被子,在心里为自己悲哀,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有心情欣赏他的姿色!真是可耻!“怎么,现在知道躲着不见人了?昨天呢,在别的陌生男人怀里不是很会折腾?”小瑷一愣,他怎么每件事都知道!“谁是陌生男人!他是珍嘉的男朋友!”言毕,她又有些不爽,“真是,你凭什么总过问我和谁一起,你别以为你、你……那样,我就得怎样!你是我哥耶,你这样……不觉得自己很变——”最后一个字卡在她舌头上怎么也吐不出来。不是她没勇气说,实在是她觉得太悲哀太滑稽!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明明长了张让人飞蛾扑火的脸,明明有数不清的女人追着就算倒贴也无所谓,可为什么偏偏就对她做出那种事呢!难道说——看她痛苦难受是他的兴趣所在吗!这样,他又有什么好处?她都已经尽全力避开他了,可到头来却发现始终都脱离不了他的视线。那淡凉的冷然的视线,仿佛成了一把无形的锁。她看不见,摸不到,可是它无所不在,无论她在哪,和谁一起,在做什么,最后,避不开他的目光!这种生活,到底要怎么继续!【谁亵渎了谁】【十八】谁亵渎了谁接到思雅的消息时,小瑷还有些不敢相信,当初拜托她帮忙找机会时,她也没有抱很大希望,哪知开学没多久,她就为她接了份杂志拍摄工作。“要感谢我就从你酬劳里提出一部分给我当经纪人费用啊!‘瑞丽’耶!要不是我接了个舞台剧工作,时间相冲,才不便宜你!”思雅说的时候表情很是不舍。小瑷之后才知道,她有个朋友正巧是那个摄影师的助理,要拍摄一组裙装照,原定的几个模特里有人临时开天窗,这才找上思雅帮忙。因为小瑷的简历里有出演某品牌果汁广告和电影《舞唐伶》的资料,所以摄影师只看了下她资料就说了ok!平面拍摄进度很紧,她才到摄影棚就被人推着换装化妆,又一路推上镜头。一同拍照的有五六个年轻女模,个个身高都在一米七五以上,小瑷一米六八的身高立刻显得矮了一截。摄影师自镜头里朝她们看了又看,不由皱眉,立刻扯着嗓子问这人谁请的。小瑷一脸黑线,好在一旁的助理马上附在他耳旁说了几句,他这才收起了不满表情。思索片刻后,他让人搬来一张沙发,简单分配了一下各自的位置,便让她们自由发挥动作,只要能突出裙装的特色就好。虽然有过拍摄经验,可静态拍摄和动态拍摄不一样,只看一瞬间的定格,而且还要众人同时在瞬间做出最好的表情。小瑷这方面还有些菜鸟,一开始总会迟半秒看镜头,或是表情不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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