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酒保,小瑷端起酒杯,正对上他性感张扬的脸,顿时笑了开,“咦,你这么快就来了!要不要喝一杯?对了,刚才那帅哥哪去了?”心头原本因担心而散掉的怒焰又一次集聚起来,他丢下钱,二话不说就打横抱起她。也不理会怀里的人如何扯着他衣服挣扎叫唤,直接将她塞进了车。dbs一路开的飞快,她脸色死白的拽着把手,连张嘴都不敢。好不容易挨到他停车,又被他一把揪着抱在怀里。她打量着面前的住宅大厦,还没来得及问,就直接被他带上了顶楼的双层公寓。“有没有酒?”小瑷脚一着地的第一句让拎着热毛巾走出浴室的男人脸色更沉。“还喝!喝醉了好去和别的男人厮混是吧!”他重重将毛巾丢到她脸上。小瑷拉下毛巾,不客气的吼回去,“干嘛冲我发火!我和谁厮混干你什么事!我就爱和人厮混,就乱——唔唔!”最后几个字被吞没在他的唇里,他真火了,连吻带咬折磨着她的唇,只恨不得能一口将她吞下去,也省得她总这样三天两头把他气得要死!唇舌交缠间,她赫然记起昨天那种绝望的战栗感。她打了个哆嗦,朝着他舌尖用力咬下。崔泰夜吃痛放开她,瞳底尽是恼怒。不是那张脸,不是那张漂亮到让天地失色的脸,也不是那双茶色的深邃眼瞳!面前这张脸,性感俊帅,带着嚣张与贵气,还有他的眼睛,是黑色的,无论何时,都充斥着跋扈的魅惑感。小瑷无力的蹲了下来,想哭又想笑。她在干什么!在分辨吻她的人是不是她的哥哥吗!真是可笑!简直是这辈子她知道的最好笑最荒唐的笑话!叹息声自头顶传来,她感觉他正轻轻抚着她的头,充满安慰与无奈,“小瑷,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她更想笑了。告诉他?怎么说?你最好的朋友昨天强吻了他妹妹?简直是疯了!她没动,手机却响了,她看了看号码,无声按掉。她都快忘记这是她今天第几次按掉他电话了,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如果她任性耍脾气,他就不再理会。从不会这样好耐心,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拨打。仿佛在告诉她,昨天那件事不是她发烧做梦,一切都是真的!有些人变了,有些人不同了,她的生活疯掉了!没过多久,崔泰夜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走去一旁接听,她突然反应过来,冲到他面前朝他指着自己用力摇头。他不解的看着她,最后还是朝电话里的人说道,“没有,她没和我一起。怎么了,出什么事?”对方没回答,听得出他语气不是很稳,没多说几句就挂了电话。崔泰夜看着小瑷,再次抚摸她的头,“又吵架了,是吧?”小瑷回视他,隔了很久才憋出一句话,“如果我说,想请你收留我几天,你愿意吗?”她的眼睛润润的,似乎有泪,黑瞳就像受伤小兽般闪着无助的光。他勾了勾唇,“你的要求,我什么时候拒绝过?”“崔泰夜……”小瑷嘴一扁,上前依偎在他怀里,将面前这个时而蛮横无理,时而又体贴入微的男人紧紧抱住。第三天,她还是没回家。手机不接,剧组没来,整个人就像蒸发了一样。他靠着椅背,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一旁的工作助理瞥一眼他的脸色,战战兢兢的递上修改好的剧本,“那个,aki哥,容小瑷已经缺档两天了,她的那几场戏是不是干脆删除还是怎么的?”“怎么,现在你是导演?”缓缓投去的目光看似淡略,却带着让人窒息的冷厉。那助理慌忙低头不敢说话,心想完了完了,那容小瑷什么时候不挑,非赶上aki心情不好的时候翘,她倒眼不见为净,难为了剧组这些人,这两天都没人敢大声出气。助理又等了会,不见他发话,便打算小心翼翼的退开。可耳边却似乎听到了一声叹息,“告诉他们,容小瑷之前有和我请假,我一时忘了没说。至于她的几场戏,先延后,等她回来了再补。”助理唯唯诺诺的去了。容祈再一次疲倦的靠向椅背,他已经两夜没睡,身体明明这么累,可为什么连一点睡的欲望也没有。人的极限在哪里,五天,还是七天?仰头看去,天空蔚蓝,白色的云絮轻轻淡淡的浮动。他凝视片刻,终于闭上眼,任凭记忆飘去遥远的天际。【遥远的笑容】2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惹得她不高兴,总之从第一天住进他们家开始,她便一副气呼呼的模样。他想,或许他本身的存在就不是件很愉快的事。她喜欢漂亮的事物,从小便是。她的衣柜里有很多不同颜色的公主裙,父亲和他妻子都很宠爱她,只要她开口,什么都为她买来。当然,他们对他也同样,即便他从来没主动提过任何要求,也会为他准备好一切。干净的衣服,漂亮的书包,最新款的铅笔盒,雪白的作业簿。每次收下东西,他都会礼貌的说谢谢。他的生疏,落在他们眼里成了懂事,每次都高兴的称赞他一番,同时叮嘱在旁玩耍的她绝对不可以再弄坏哥哥的东西。他不明白,一个那么小的女孩怎么可以淘气成这样。什么都爱玩,玩什么都会弄坏,每当他们离开去做事后,她总会摇晃着她胖胖短短的小腿,跑到他面前,将新买的东西一把抓去,那双漆黑如精灵般的大眼总是扬着不怀好意的流光。只有对他恶作剧的时候,她才会开心的笑。用傍晚沙滩上第一次见到时那种笑容,朝他笑,然后做鬼脸。有时他甚至在想,究竟是不是为了看到这样的笑容,才一次次对她的恶作剧视而不见?心里的想法,他都不会说出口。独处的时间太久,他几乎已忘记怎么与人交流。不会,便不去做。反正,哪怕只是静静站在一旁,也能够见她的笑容。久而久之,当父亲和他妻子发现她的恶劣习性后,便时常拽着她做思想教育工作。要听话,要尊重哥哥,要大方,不能小气……他们说话时,她常常使劲眨着大眼,一脸无辜又乖巧的瞅着他们。他们一走,她就会冲到他面前,插着腰朝他吐舌头。小小的女孩,已经懂得如何做两面派。那样的她,明明可恶,却又偏偏让人觉得可爱透顶,于是便更加安静的纵容她。与同龄人比起来,她是个很厚脸皮的女孩。长到五六岁时,仍喜欢在夏天沐浴后光溜溜的到处跑。有一次,才洗完澡的她和她母亲玩起了捉迷藏游戏。她母亲拿着浴巾在后面追,她咯咯笑着到处跑,又钻桌子又爬椅子,最后竟从沙发上滚下来,正落在坐在地板上看书的他身上。有冰凉清爽的薄荷味,还有女孩柔柔的奶香味,在他鼻端蔓延开。她可能是被吓到了,光着身子,趴在他怀里朝他巴眨着眼,黑玻璃一样清澈明亮的瞳仁,湿漉漉的细柔发丝,红通通的可爱小嘴,还有揪着他衣服的肉呼呼的手指。那么那么可爱,那么那么干净,仿佛自云端坠落的天使般美好纯真。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小嘴忽然咧开,明快而飞扬的笑了,她揪着他衣服努力爬,似乎想在他怀里站起来。然而,他却惊慌于她伸来的小手,连想都没想,他赫然甩开了身上的小人儿。她重重摔在硬邦邦的地板上,哇的大哭起来。她母亲急忙抱起她,又数落又轻哄,他怔怔站在一旁,许久都没动。那次后,她就不太敢靠近他。有时想恶作剧,也会先警惕的看他一眼,如果发现他在看她,便快速逃的远远的。有一段时间,他曾经很渴望她的靠近。期待她能像之前那样,无所顾忌的出现在他身旁,露出坏坏笑意,并在得逞后朝他做鬼脸。他升上高中后,偶然在某次午睡醒来时发现自己的书上多了几幅涂鸦,于是自那次起,他只要一在家就会午睡,每次午睡都不让自己睡着。她果然来了。有时带着捉到的虫子,有时拿盐,有时拿剪刀……各种古灵精怪的方法,每次都蹑手蹑脚,边恶作剧,还边犹自嘿嘿傻笑,嘴里还洋洋得意的嘀咕着:看你明天上课怎么办;咸死你,谁让你老在家里抢我风头;真想干脆给你剃个光头,看你还怎么跩……其实那时他很想说,就算她真帮他剃了光头,他也不会生气,更不会骂她,只要她高兴,随便她怎样都好。可是,他始终都未曾在她靠近的时候睁开过眼。他怕他无意间的举动会吓走她,所以宁愿闭着眼睛倾听,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呼吸声与低喃声。对他来说,这短暂而安静的时光,仿佛就是他人生的全部。假若,人生真的可以如此简单,只将某一段时光的平静无限期重复再重复的话——可是,人生没有这样的可能性。时光流逝,她一天天长大,一天比一天更漂亮,小脸褪去了童年的婴儿肥,单纯明快的灿烂笑容里多了让人移不开目光的酥甜柔软。初二时,她身高就到了一米六五,少女青涩的身体渐渐发生了变化,青春暧昧的曲线愈来愈明显。她喜欢漂亮事物的习性也一直没改,衣橱里大都是漂亮的小汗衫与极短的百褶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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