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在意她有了那么多的空闲时间,琢磨自个的生意,是因为李燕和另一个助理主动承担了她的工作。
她也知道那一晚的联谊舞会过后,公司内部已经有了新的传闻:她有很大的几率,灰姑娘变凤凰,成宜禾未来的老板娘!
初初从张箐嘴里听到这个,徐栗一口水笑喷了老远,不过这也提醒了她新思路。
紧接着几天,接到秦邡抽空打来的电话,只要对方一说爱啊,喜欢啊,她一个问题就能终结,“那你什么时候会娶我?”
秦邡这家伙玩字眼也好,顾左右言其他也好,但他不撒谎,他的婚姻牵扯了很多隐私,他只能硬着头皮实话实说,“目前我还不能去考虑这个问题。”
这晚,徐栗缩在她破旧公寓的淡蓝亚麻单人沙发上,仰头瞧着站在她的小厅里长手长脚无处安放的秦邡,对他刚才的重复回答,表示非常的满意,
“所以,我才要执意分手,因为我不相信你嘴里的爱,因为任何不以婚姻为前提的爱情都是耍流氓!”
过夜
又是这句!正是因为这句在电话里,秦邡听了十数遍,才在今夜执意来了徐栗的家。
他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只知道环境糟糕,却不知道能糟糕到这种地步。
外环境嘈杂脏乱,没有任何配套,连个车位都没有就不说了,楼道狭窄昏暗,墙壁上污渍霉点斑斑也不说了。
当心不甘情不愿下楼接他的徐栗打开房门之后,触目所及的简陋和狭小令他狠狠痛骂着自己,怎么能任由他的女人住在这种环境长达数月!
徐栗见他脸色难看,不由嗤笑,“谁让你大总裁非来我的狗窝,这你都受不了,要是去我老家看看,你不得疯啊!”
“收拾东西,跟我走,这里怎么住!”
“怎么不能住啊,不是因为你,我还舍不得租这豪屋呢,这房地段好,上班地铁来回,还是南北向,一房一厅就要了我四千,早知道你一回都没来过,就应该租便宜的!”
对于南都市区的打工一族,这样的房真的是豪屋,徐栗说的是大实话,可秦邡的背景怎么会理解普罗大众过的什么日子,他只当徐栗夸张,紧蹙着眉还是那句,“收拾东西!”
徐栗翻了个白眼,随后拿起放在虽划痕满布,但好歹也是实木茶几上的遥控器,开了电视。
拜秦邡所赐,自换了她进书,这个做摆设的电视机终于发光发热了一回,尽管电视节目依旧难看,她状似看的津津有味。
秦邡盯着她良久无奈的笑了起来,扯松了白纹领带,挽起黑丝衬衫的袖子,走到徐栗跟前瞅着她不语。
徐栗不甘仰头,“干嘛?”
“来者是客,你作为主人难道不给我让个坐?”
徐栗看了眼三人位的老旧木沙发,也知道屋里就只剩她屁股下的布艺沙发干净也舒适,可这是单人位!
她无奈的起身,没好气说了句,“真不知道你大总裁跑我这受罪为什么?”
“我当然来过夜!”
“过夜!”徐栗声高了八度,双手叉腰俯视着舒服坐上了沙发的秦邡,“你倒挺美!”
秦邡睁着坦然眼眸说,“嗯,人人确实都说我长的好!”
徐栗气乐了,指着大门方向,黑面喝道,“出去!”
秦邡挑挑眉,双手抱臂巍然不动,徐栗气的干脆上前要扯他起身,手臂还没伸全就被秦邡反拉住将她用力扯入了自己的怀里。
茶几上秦邡没喝几口的矿泉水瓶随着男女间的扭扯倒下,一瓶水毫不留情湿了茶几面,湿了被男女撞落在地的面巾盒……
徐栗实力不够,被男人封了口,扭了臂,力不从心被他一路逼进了睡房,被他压在了单人床上。
“你想□□啊?!”好不容易唇舌得了自由的徐栗羞愤不已的高声大喝,才止住了秦邡的上下其手,可该死的是……
徐栗无法形容这刻的感受,秦邡在她耳边粗喘了许久才松了对她的束缚,却在她耳边轻轻笑语了一句,“你嘴巴硬,可身体倒是不会骗人……”
“啪”的一声,徐栗狠狠朝秦邡甩去一耳光后,还不能排解羞愤,将男人猛的推倒在床,又一跃起身骑在他的腰间,嘴里大骂着“流氓!人渣!”,手上没头没脑的朝对方疯打。
秦邡象征性的挡臂,脖上被徐栗挠了好几爪子,血痕突现惊了发泄怒气没注意分寸的徐栗,手顿在空中怔怔瞧着,男人的左颊竟也被她挠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她咬着嘴唇不知该说什么,该死的男人一出口又要气的她翻白眼,“我虽然不靠脸吃饭,可毕竟长了张一级棒的面皮,如果破相了,你负不负责?”
单人床狭小,两人干脆盘腿坐在睡房的白瓷地板上,徐栗无视秦邡嘴里故意发出的“嘶嘶”声,毫不迟疑碘酒棉签不停沾上男人的伤处,这个时候她还没想到,这竟然会成男人要强留下过夜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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